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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得住那個人?
這世界上大概只有一個名叫季言的人能死死地管住秦未,很可惜,那個人卻死得太早。
沈廷天走出了酒店,便看到魏巍正坐在車裡,表情有些擔憂地向自己望著。沈廷天邁開步子,向魏巍跑了過去,猛地開啟了車門就向駕駛座上的魏巍撲了過去。
“怎麼了?秦未吼你了?該不會打你了吧?”魏巍被撲得措手不及,連忙抱住沈廷天。然後看著沈廷天一臉委屈的表情,魏巍有些著急,微皺著眉打量著沈廷天,就怕這傢伙被秦未不知輕重地給揍了。
“莫彥成那傢伙,非得把這種賣色賣笑的差事交給我做,我都被秦未嚇得一直膽戰心驚的。”沈廷天哼哼著,說到莫彥成一臉鄙夷的表情,然後委屈得看著魏巍,“非得讓莫彥成籤個不平等合同,讓他們公司有活動都交給我們做!”
魏巍勾起嘴角笑了笑,察覺到沈廷天沒事也就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沈廷天的頭髮,俯身在男人額頭上吻了吻,“什麼我們啊,你不是在美國中文專業畢業的翻譯嗎?”
“靠!魏巍你也鄙視我!”沈廷天暴躁了,伸手甩開魏巍的手,一臉挑釁地瞪著魏巍,“你信不信今晚我讓你欲死欲仙,死去活來!”
“來啊。”魏巍坦然地挑了挑眉,表示很期待。
“算了不跟你鬧了。”沈廷天皺了皺眉,然後有些洩氣地攤在座位上,但是伸出左手握住了魏巍的右手,就那樣十指相扣,溫暖的熱意傳導著,“我突然覺得,我們就這樣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就很好了。”
“秦未他……”魏巍微皺著眉,眉眼裡也是擔憂。
“他還在看著畫,季言畫的畫。”沈廷天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眉眼裡帶著神采地看著魏巍,“我突然想到了兩個成語,很貼切呢。”
“嗯?”魏巍愣了愣,最後無奈地笑了笑,眼神寵溺而又溫柔。
沈廷天低垂著眼,淡淡看著魏巍和自己相握的手,然後抬眼笑了掩蓋住多餘的情緒。
“睹物思人,物是人非。”
作者有話要說:
☆、冬雪
季言的媽媽是在冬天死的。
呆在醫院裡的季言,就那麼僵硬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整個人頹然而又絕望。
秦未和季言第一次上床也是在那天,坐在醫院走廊的季言整個人都似乎快要崩潰,而那個時候秦未將季言帶了回去。說是秦未趁虛而入也好,說是季言自暴自棄也好,兩個人的第一次甚至稱不上兩情相悅,而事後的季言雖然沒有落荒而逃,但是卻對秦未相敬如冰。
自從季言的媽媽死後,季言就非常不喜歡夜晚獨自呆在家裡。沒有任何人的氣息的家,就猶如裂開的黑洞一樣,既昏暗又寂寥,那樣的冰冷和空洞有的時候會侵蝕心臟,讓整個人都覺得孤獨得毫無存在感。
而那個時候,秦未總是會用各種藉口來季言家裡找秦未,但是季言也就那麼不管不顧將秦未關在門口。已經錯了一次,季言自然不會再繼續錯下去,不管怎麼樣季言都不想再和秦未糾纏不清。
季言記得被猛烈侵入的疼痛,也記得那個人炙熱的體溫。
秦未發狠地吻著自己,不斷在耳邊說他愛他,他要他,他照顧他一輩子。
就那樣一遍一遍,似乎要讓季言深深地刻在腦海裡,想忘都忘不掉。
但是季言記不住,不能記住,也不敢記住。
秦未也不累,也不惱,之前所有的暴脾氣在季言面前似乎都收斂了下去,就算看著季言冰冷的表情也依舊燦爛笑著。秦未每天都在樓下等著季言上學,大部分時間都湊在季言身邊,然後跟著季言回家被季言直接堵在門外,然後繼續又是新的一天。
季言和秦未認識久了,只當秦未是一時興起,秦未就是這樣,有興趣的時候總是認真熱情得不得了,淡了興趣就什麼都不剩了。而季言也只是被秦未突然看上了而已,或者說,秦未那個傢伙只是太好心可憐季言才會這麼做而已。
季言可以是秦未的朋友,但是已經不可以再更進一步了。因為,季言和秦未不同,季言一無所有到只剩下一個人了,他若真的愛上秦未那便真的什麼都不剩下了。
“今天下雪了很冷,記得房裡要開暖氣,明天起來記得多穿點衣服,我在門口等你和你一起去學校。”秦未站在季言身旁,穿得格外的厚實,明明是熱性體質地卻穿得鼓鼓囊囊的,厚重的手套也帶著,在季言身邊喋喋不休地不斷念叨著。就算季言半天不搭理他,他也能這麼嘮叨地說著。
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