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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和秦未在交流一樣。
“你還真的叫你的孩子小肚子呢。”季言的嘴角緩緩勾起來。
“你肯定不記得了吧。”季言看向秦未,眉眼裡溫和而又悲傷,“當初你說和我生了孩子名字要叫秦一言,後來我說那小名我來取。”
“當初你老是胃痛,我還經常說你的名字取錯了,不應該叫秦未,要叫秦胃才對。”
“孩子的小名,小胃子太難聽了,就叫小肚子好了,聽起來多好玩。”
“當時你還和我鬧說這名字太難聽了,認真地和我商討了半天,你看,最後你不還是用了這個名字。”季言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神色複雜而又哀傷地看著秦未,“你媽媽是不是在騙我,她明明告訴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你卻還記得這些名字。”
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什麼感受,有些欣慰秦未還是記得些和自己有聯絡的事,但是更多的壓抑和悲哀卻席捲住心臟,如同死死針線將胸腔疼痛地揪緊。
整整五年裡,他無數次用菸草和酒精麻痺自己,讓冰涼的酒液沖刷著腸胃,硬是壓抑住心底的傷痛,不想讓那些記憶甦醒過來。每一次肺腑之間湧動著酸熱難耐的東西正順著血脈漸漸上升,他總是撕心裂肺地想要去找秦未,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季言不敢。
是的,他不敢。
他寧願一直停留在原地等著秦未回來,
也不願意去看到秦未冰冷陌生的視線和他身邊巧言歡笑的女人。
只是——
“秦未,你怎麼可以忘了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七年
時隔今日,季言都記得五年前秦未媽媽打電話的那天。
那是大冬天的,出去穿著羽絨服都覺得凍得暖不過來。當時季言還一個人在房間裡縮在被窩裡想著不知道在軍區的秦未會不會也被凍著,不過像秦未那種熱性體質估計還是不怎麼需要人擔心吧。
那是秦未去軍區的一年半,季言記得秦未說兩年就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