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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開啟錦盒,裡面是一套湛藍的紗儒裙,上等的刺繡工藝用金絲銀線秀出祥雲,盡現行雲流水之意,何等獨具匠心的女紅。在湘苑的苦苦相勸下,劉凌是換上這件新的錦衣了,嫁過來的時候劉凌並沒有收拾太多衣服,只有寥寥幾件便衣,況且到了皇府後基本上都是穿著段昊少年時期的男裝,因為質料不凡,綾羅綢緞穿得劉凌欲罷不能。
換上紗儒裙的劉靈姿態婀娜,氣質非凡,青絲散落,看的湘苑一個叫絕。劉凌也是驚豔一時,只是自己每天都對著這麼一張臉對著銅鏡梳妝,看膩了,於是繼續握起畫筆,繼續作畫。旁邊的湘苑還沉浸在小姐的美態中。
終於一畫完成,劉凌在畫邊提上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亭亭徑直。
滿意一笑,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沾滿墨汁,馬上就跑去拿水洗淨,湘苑也屁顛屁顛地跟著劉凌走去。
在離廂房不遠處,劉凌看見了一個錦衣男子正拿著自己的畫作正欲據為己有,於是大吼哉:“賊———啊———”
錦衣男子被劉凌驚動,撒腿就跑,劉凌當然不甘示弱,馬上就追上。小橋流水的庭院內,一男一女正在奪命狂奔。
“給我停下!來人啊!捉賊啊!”劉凌一邊跑一邊狂喊。
不料半路突然殺出一個小小的身影,用腳一絆,男子身軀略微往前傾,但是馬上就穩住步伐,繼續往前跑。
“若邪?!追!”劉凌定睛一看,剛剛的身影原來是若邪啊,於是庭院上再次上演一男一女一小孩奔跑的詭異景觀,若邪深知,這並非凡人,剛剛一絆便能感受到男子體內的元氣大盛,是個練武之人。
終於男子被若邪和劉凌逼到皇府的一個死衚衕,劉凌還沒回過氣來就邪邪地笑著,發放著“看你還怎麼逃”的資訊。男子抬頭打量了一道接近十米的高牆,轉過身來直視劉凌,這男子跑了這麼久,居然氣都不喘一下?劉凌甚是敬佩。
“誒?”若邪發出一聲疑惑,這張臉他在哪裡見過?這難道……難道是……
“嘶——”劉凌萬萬沒想到男子被逼到絕路,居然撕掉自己的畫,這是什麼破爛思想?!我得不到的東西沒人能得到嗎?!
“尼——瑪——”劉凌磨拳擦將,磨刀霍霍地向男子走去,他不把這廝打成火車頭他是消不了這口氣!
“別——這是皇上!”若邪一語讓劉凌正欲揮拳的手停在半空,劉凌把臉靠得異常接近男子的臉龐,這張臉怎麼有點像段昊?
“皇兄!劉靈!你在幹什麼!”劉凌回頭,段昊趕來,並以極速往他的方向走來,隨後一手就把劉凌推到一邊,劉凌撞到牆上手臂直生疼,暗罵段昊不懂憐香惜玉。
劉凌灰溜溜地看了看地上粉碎的畫作,一臉苦逼地一張張撿起來。
“皇兄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段昊關切地詢問,但是被問的人並沒有聽的心思,只顧著看著那個不斷看著彎著腰忙碌的小身影。
第十四章
“快道歉。”段昊以命令式的口吻對著跪在地上的劉凌道。劉凌一臉不爽地盯著別處,時不時把瞅幾眼段昊和那個竊物癖。
“沒事沒事,又不是什麼大事。”劉凌覺得這個皇帝真的稀罕了,明明是他的錯怎麼說得像劉凌的錯一樣。
“皇兄既然也這樣說,我也不好為難了,你先回屋吧。”劉凌一臉痞子樣地盯著高座上的皇帝,走路姿勢及其懶散,從頭到腳都在對座上人抗議。
“湘苑,告訴我,那個昏君叫什麼!”回房後劉凌面露兇光。
湘苑看著面目猙獰的劉凌,吞了吞口水,道:“段氏,先帝賜字景。”
劉凌揮筆,在一個布人身上寫下段景二字,然後拿起繡花針就是猛扎,彷彿此人跟他有深仇大恨,過了一陣子劉凌終於停下手上的事宜,走去打算把被撕破的畫拼湊一下。湘苑大驚之,那個白布人身上沒有一處是空隙,滿滿都是針。
“我擦!”劉凌破口大罵,拼湊的畫少了一部分,是自己的題字,一定是剛剛在撕扯的時候不知跑到哪裡了。劉凌對周敦頤深感愧疚,愛蓮說的名句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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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朕有一件事想請教請教你。”席上段景和段昊毫無君臣之溝,二人平起平坐。
“皇兄請問。”
“看此文字覺得此人造詣如何?”段景從袖口拿出今天畫上的一片碎片,正正是劉凌的題字。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好句!相比此人一定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