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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慮真周到。”楚遙笑,“你忙吧。等會見。”
看著韓以清咬著她的那份三明治,楚遙都能想象得出斑簌嘲諷的語氣:
“受累代課還不算,還幫人家看孩子。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楚遙承認自己有段時間日子過得相當瀟灑,每天尋覓合適的靈,盡情勾搭上後上完就走,一走就換個面孔再也見不到人,哪有現在你來我往的生活氣氛。
按斑簌的話說這個叫做“角色扮演”。
楚遙只是很清楚自己不過是想百年的修行時光找點樂趣。
“楚老師,我吃好了。謝謝你。”韓以清稚嫩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托盤一推,就開啟書包掏出書本準備做作業。
楚遙笑眯眯地湊上去:“休息一下再寫吧。這樣對胃不好。”
韓以清抬眼看了看他,並不領情,低下頭攤開練習冊。
小姑娘,脾氣還挺大。
楚遙不緊不慢,耐心無比:“你……好像對我有意見哦?”
韓以清一筆一劃寫得認真,充耳不聞。
楚遙見狀便不再說話,默默起身到吧檯又點了一杯熱巧克力。
紅男綠女成群結隊地走出寫字樓,楚遙想應該是下班了。
巧克力甜膩的香味氤氳在空氣裡。
電影裡說這是會讓人感到幸福與愛的味道。
楚遙感到自己都快被麻痺了。好像這樣的等待並不乏味。
“楚老師,你知道嗎。”韓以清緩緩放下筆,抬起頭,用一種深沉又難過的目光注視著楚遙,“他們這次是真的要分開了。”
楚遙喝了一口巧克力,用同樣深沉的語氣回答:“知道。”
“上次你走之後,我和爸爸講我不想學英語,叫你不要再來了,就算他們真的離婚我也想和爸爸在一起。”韓以清咬了咬嘴唇,“可是今天爸爸卻叫你來接我。我想他可能還是希望你繼續來我家上課,然後他就可以放下我然後我……就可以好好地跟媽媽走了。”
小姑娘的邏輯總是那麼奇怪。
只是沒想到這麼一件小事都能引發這麼一長串的猜測。楚遙不由感慨韓總編您家千金心思真不是一般的重。
“我只是剛好有空來幫你爸爸個忙接你放學而已。”面對韓以清那張失落的臉,楚遙一點也笑不出來,“別想太多。”
韓以清卻義正辭嚴:“這才不是想太多。很多事情發生前都是有徵兆的好嗎?”
手握著的杯子懸在半空中,楚遙決定調侃一下:“沒看出來。”
“前幾天我偷聽到媽媽跟爸爸說一個星期後就要開庭了,爸爸卻一句話都不說,也不見他去找律師什麼的,這還不夠明顯的嗎?”
“也許只是你不知道。”
“以前他有空都是自己親自下廚做飯的,最近完全都是用保姆阿姨代勞了。還有……”
楚遙覺得這個小娃娃簡直有點不可理喻了:“小清,你聽沒聽過一個詞叫’捕風捉影’?”
小娃娃一臉不爽:“……什麼意思?”
“你可以回家查字典。”楚遙用指節蹭蹭鼻子,“我想說的是,你爸爸可能有他的苦衷,不說也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果你想留在他身邊,就要乖乖的,讓他開心,好嗎?”
韓以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思考了一會,疑惑地望向楚遙:“你說的’苦衷’,又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07
繁霜一下樓便見到袁媽媽叉著腰甩著手帕對著門口大罵:
“喲,就你這窮酸樣還想見頭牌?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拿銀子怎麼了?你聞聞你自己那身的泔水味,你這樣的進來了我還怕汙了我夏南閣的名聲呢!規矩,規矩懂不懂啊——什麼?別做夢了!和我們家蒲荷飲杯茶水都是你下輩子的事了!走走走,趕緊走別在這礙眼了。”
“媽媽。”繁霜攔了攔袁媽媽揮動的手臂,對著門外那個窘迫的泔水工笑如春花,“這位大哥,可是要見我家的頭牌蒲荷?”
那泔水工連頭也再不敢抬:“正是。”
“據我所知,蒲荷今日身體欠安,不僅是您,連城西最有權勢的趙家老爺也不得見呢。”繁霜向袁媽媽使了個眼色,依舊笑盈盈地,“要是您不嫌棄,不如繁霜陪您喝一杯,又可省下些銀兩,您意下如何?”
“這……怕是不妥吧……”泔水工像是心意已定的,“小人攢下一年的零用花銷只為見蒲荷,再無其他的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