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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一呆,任錦惠塞了盒子在手裡,猶自反應不過來。
錦惠輕咳一聲,好歹震回了太醫的神,道:“天色不早了,大人。。。”
“哦?啊。。。”太醫身子一震,忙不迭垂下了眼,向寒遷行了禮,道,“微臣告辭,改日再來為公子請脈。”說完,便忙忙的朝門外走,被門檻絆了一下也顧不上,急急地便走了。
“公子這一笑,可把人的魂都給勾了。”錦惠笑著打趣道。
“是他定力不夠。”寒遷打了個哈欠,道,“醫術也不好,真不知道怎麼混進太醫院的。”
“公子怎知他醫術不好?”錦惠奇道。
“他給我切脈時手重了。”寒遷道,“定力也太差。”
“手重便能看出醫術不好?這又關定力什麼事?”錦惠更糊塗了。
“醫者,便該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不管遇到什麼樣的病人什麼樣的病症都能鎮定自若,而他。。。”寒遷冷笑,道,“我的身子是還沒好,換個醫術好些的來,便能看出是氣血虧損,內裡不足,而他卻以為我是煩心憂慮,睡得不好。雖說開出來的方子都是補氣益血的,但失眠多夢的藥方偏重安神,而我需要的,是補養。”
“醫者手重,輕則是把不準脈,重則是阻了患者血脈通行導致脈象不準,你說,這個太醫的醫術能好嗎?”
錦惠聽得有些發愣,道:“公子竟能看出這許多來,那奴婢再去給公子另找一位醫術好的來?”
“不用,他醫術不好,反而對我有利。”寒遷擺擺手,道,“我的身子不是吃藥能好的,換個人反而會礙手礙腳。”
“公子之前去中和堂,可是為了尋什麼能益補的藥?”錦惠問道。
“是,可惜那裡沒有,整個京城怕也沒有了。”
“何以見得?公子那日可是隻在門口站了站便走了呀。”
“我要尋的,不是普通的藥,而是‘藥精’。”寒遷道,“藥,存放的時間久了,若是再遇上什麼故事,便有了成精的可能,民間傳言,千年老參會走路,那便是已經成精了。但草木之類成精也是艱難無比,何況是曬乾的藥材?所以啊,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
“我要這藥精,且並不是那種已成了精的,而是要那將成而未成,這種用來入藥方不算殺生害命。但如此一來,便更難了。”
“是不是得了這樣的藥材,公子身子便能好了。”
“也不是,但也會有不小的助益。”寒遷搖搖頭,道,“我已是不想了,想多了反而心煩。”
“但公子的身子。。。”錦惠愁了起來。
“我有別的法子,你不用擔心。”寒遷想了一想,道,“錦惠,你去幫我打聽打聽,近幾日來掩璧湖可有什麼新的傳言。”
“是,公子。”錦惠不做他想,只當寒遷無聊了想聽故事解解悶,應著便出去了。
寒遷算算日子,想,那術士再不來,那陣法便該失效了,到時還得再去一次,想想便心煩。
沒過一會兒,錦惠急急地走了進來,深色有些怪異。
“怎麼了?”寒遷見了便問道。
“公子,剛剛小福告訴我,說是,說是掩璧湖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寒遷坐直了身子,問道。
“說是有個方士在掩璧湖邊做法,說是要收妖呢。小福還說,那個方士先前已經做過一次了,之後那幾位書生便有些好轉了,這回說是要把這湖裡妖精都收乾淨才罷休呢。”
寒遷面上露出些笑意來,道:“怕是要有一場好戲啊。。。”
“公子說什麼?”錦惠依稀聽到寒遷說了什麼,又聽不真切。
“沒什麼。”寒遷搖搖頭,道,“香蘭呢?今天還沒見過她,去哪兒了?”
“香蘭好動,早就聽了掩璧湖的事,仗著公子這些日子疼她,悄悄出門看熱鬧去了。”錦惠忍不住笑道,“她的訊息倒靈通,本來呀小福是要和她一塊兒出門的,但臨時被張師傅叫住整理花園去了,所以才留了下來。”
“那香蘭不是自己獨身出門了?”寒遷皺了眉,道,“可別出什麼事才好。”
“我如今還似在夢中一般。”錦惠忽然嘆了氣,道。
“什麼?”寒遷疑問地看錦惠,道,“什麼夢中?”
“自從公子變了樣,我便是日夜擔心害怕,生怕這只是公子換了一種玩法,香蘭平日雖不算放肆,但到底小孩子心性,若惹惱了公子該怎麼好?但這許多日子下來,我雖覺出了不對,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