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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床頭被窩,聞著周圍滿溢的吳衫的味道,巫軒安心地睡了。
凌晨的這場襲擊失敗後,御奴被那隻金色的金吉拉貓護衛著,直到醒過來。他叼著自己攤在地上的衣物去了假山洞,出來時已是衣冠楚楚的男子,只是頭上有塊淤青。他的體能果然極好,在受了巫軒幾記重擊之後這麼短時間,也可以變回人形。他四下找了找,早沒了巫軒的影子,又問金吉拉貓知不知道巫軒去了哪裡,貓搖搖頭。御奴無奈回到自己暫住的公寓。他從冰箱裡取出一些冰塊用毛巾包了敷在身上淤青的地方,同時站在窗前繼續監視曹華熙的房子。御奴看到曹華熙照常穿著環衛工人工作服上班,猜測巫軒可能已經回到了曹華熙家並且沒有生命危險。
正當御奴打算休息一下疲憊疼痛的身體的時候,一個穿大紅色巫師袍的人憑空出現在他的房間中。
“主人!”御奴誠惶誠恐單膝跪下,來人是陳前鷗。
“你還知道我是主人?”陳前鷗的語氣中透著冷冷的憤怒。
“主人你聽我說,我是想替您拿到貓眼石的,我……”
“那你拿到了嗎?”陳前鷗不聽御奴的解釋。其實他當然知道御奴是來拿貓眼石的,他生氣的是御奴沒經過他的允許擅自行動,而且行動還失敗了。
“沒有。”御奴已經聽出了陳前鷗的態度,今天的懲罰他是逃不過去了。
陳前鷗向御奴走了兩步,停在他面前居高臨下:“脫衣服。”
御奴沒有猶豫,三兩下脫掉了所有遮擋。肚子和後背上被巫軒打出的淤青在他佈滿疤痕的面板上並不明顯。
陳前鷗自己只是稍稍鬆了褲帶,露出尚未硬起的物件,頂到了御奴口邊。御奴順從地張口含住了,開始認真地取悅。
陳前鷗不易察覺的輕輕吸了一口氣,眼睛用力閉了一下,頭稍稍後仰。御奴的身體他已經兩個多月不曾碰過,雖說並不想念也並不缺乏瀉欲的工具,但是現在被這個盡心服侍自己的僕人用溫熱的口腔服務,還是由衷的舒服。
陳前鷗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依舊用冷冷地語氣對御奴說:“你這次違抗命令擅自行動在先,沒拿到貓眼石打草驚蛇在後,你可知道自己錯了?”
御奴停下來想說知錯了,陳前鷗卻先他一步將變硬的東西向前一頂,手在御奴後腦將御奴向自己的方向攬,並說:“做錯了事就要受罰,這是我的規矩。明天跟我去澳大利亞,那兒有個土著巫師手裡有我要的太攀蛇蛇膽。……好了,躺下,張開腿。”
御奴的口離開堅硬,躺在地板上,他還試圖做最後的努力:“主人,讓我再留幾天吧,它,啊!也受傷了……”堅硬毫不猶豫進入了未潤滑的窄徑,還好剛才用唾液溼潤過,御奴才不至於出血。他繼續說:“再過幾天一定能抓到它,它就在對面的樓房裡,我這次一定不會失手。”
聽到這裡,陳前鷗停下了動作,退出御奴的身體,來到窗邊。他作為一個巫師也能看到曹華熙的窗子放出的紫色的光。“那就是你說的那個巫師的家?”
“是的,那個雜種應該是回到這裡了。”御奴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顧不上後面殘留的異物感覺和生澀的疼痛。
陳前鷗隨手一揮拿來了一個鏡子一樣的東西,一邊唸唸有詞一邊用魔杖在鏡子上寫字一樣的畫著什麼,御奴立在一邊,緊張的等著陳前鷗做決定。
“有很強的魔法干擾,不能判斷貓眼石在不在那棟房子裡。”陳前鷗再一揮手拿出了水晶球,用魔杖對水晶球揮了幾下,水晶球中出現了有由模糊變清晰的圖景。“啊……這個巫師很厲害,她竟然遮蔽了水晶球……這是很厲害的魔法。”
“看不到嗎主人?”御奴看著水晶球就像訊號不穩一樣不斷變換畫面,就是不能顯示出人臉。
“看不到……這個巫師用了很強的干擾遮蔽魔法,使她要保護的人不能被水晶球搜尋到……嗯,是個很強的敵人。”陳前鷗更像自言自語,然後他突然轉過身對一臉失望的御奴說:“先不要管那隻貓了,跟我去澳大利亞。那個土著巫師知道我有個貓人,點名要嚐嚐你的滋味,馬上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整個人都軟趴趴的,每天提不起精神碼字……
☆、養傷
巫軒是被一陣誘人的燉魚味道喚醒的。他睜開眼的時候,吳衫正在把一份燉魚從一次性餐盒裡倒出來,放在一隻淺盆子裡。巫軒還注意到吳衫的手機已經從床尾跑到了電腦旁邊,看來吳衫已經看過簡訊了。
巫軒暗暗搖頭,感嘆自己受傷之後睡眠沉重,連警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