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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死貓……”吳衫隨意地撥開了巫軒的頭,翻身繼續睡了。
巫軒聽到吳衫叫自己死貓,不禁笑了——他以為是貓在舔他嗎?想想自己以前確實是經常舔他的,沒事就佔便宜,原來這人都記得……
巫軒放棄了把吳衫全身舔一遍的瘋狂念頭,用熱水涮了一條毛巾,幫吳衫擦身子。吳衫喝醉了就軟綿綿的躺在那裡,酒品出奇的好,不鬧也不叫,安靜溫順地像一隻無害的貓咪。巫軒給他擦身上,擦到舒服處吳衫只是不由得哼出聲音。巫軒聽著這撩人的聲音,看著吳衫舒服的表情和任由擺佈的軀體,小腹一陣燥熱。好不容易給吳衫擦完了。他坐回自己床上,試探著用手幫自己釋放。之前他從沒這樣做過,有時慾望不期而至,他不是衝冷水澡就是硬忍下去,再不然就變回小貓。這是第一次在人的形態自wei。釋放的瞬間,他感到了莫大的滿足,粗重的喘#息一如自己那次聽到吳衫的那樣。原來人的性快#感比貓強烈這麼多。人類真是一種會享受的生物,他們的交#合已經不僅僅是為了繁殖,更多的時候是為了享樂。同性之間的行為更是如此。僅僅自己弄了一下,暢快的感覺就比他早年和無數母貓的無數次行為強烈了很多,如果能和喜歡的人一起做,那該有多爽?巫軒想象不到。
第二天早晨,巫軒從揹包裡拿出了曹華熙臨走前給他的玉石珠子,又從抽屜裡翻出了早就買好的窄皮繩,將皮繩穿進珠子,學著吳衫的戴法將皮繩纏在腕上。巫軒特意跑到吳衫床邊將自己戴了玉珠皮繩的手和吳衫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在一起,比比看還真一樣。兩條手臂不一樣的色澤卻一樣的性感,最難得的是兩顆碧玉珠子如同雙胞胎一般難辨彼此。巫軒很得意,從今天起,就用這兩個渾然天成的情侶飾品向所有人暗示:這個男人是我的。
進入十二月又有一件事情讓吳衫忙的焦頭爛額,那就是例行的十二月底舉行的元旦及迎新晚會。吳衫今年已經升任文藝部的副部長了,部長是去年開場舞吳衫的舞伴,這兩個人打算搞一場不敢說別開生面,至少不要比去年差很多的晚會。吳衫和舞伴每天除了做實驗的課餘時間幾乎都用來帶領文藝部裡的部員,尤其是研一的新人,為晚會緊張籌備。今年的節目依然十分精彩,這和節目的篩選工作十分嚴格不無關係。幾輪篩選和修改下來,歌唱和相聲小品以及互動節目都基本敲定,開場舞也有了不錯的思路,唯獨舞蹈部分仍顯單薄。現在院裡研究生部跳舞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部長一人,她已經編排了一個舞蹈,也找齊了漂亮演員,正在緊張排練。若讓她在拿一個舞蹈出來實在太強人所難,但是隻有兩個舞蹈的話整場晚會又會太顯冷清。
這天晚上吳衫又在為這件事操心,正在寢室上網搜尋目前比較熱門的舞蹈的影片,想找一個簡單熱鬧的舞蹈,讓演員跟著影片學學,看能否拿上臺。但是找個符合要求的舞蹈談何容易?看了很多舞蹈影片,不是太難太專業就是太雷人。
這時巫軒洗完澡回來,現在他終於在吳衫的反覆抗議下自己洗澡了,不過條件就是以後只有白天穿內褲,晚上不穿了——誰讓吳衫不陪他洗澡!原來,吳衫在和巫軒一起洗過幾次澡之後,終於忍無可忍一定要巫軒自己洗。原因無他,只是巫軒無意識的碰觸太撩人,每次洗完澡都硬起來實在不是好玩的事情。巫軒認為這個行為不公平,當初是吳衫自己說只要穿內褲就一起洗澡的,現在竟然反悔,那以後晚上就不穿了!
巫軒穿個睡袍,邊擦頭髮邊坐在吳衫床上看吳衫搜尋影片,問:“你喜歡看女生大腿?”
吳衫斜巫軒一眼,正好看到巫軒沒繫好帶子的睡袍中露出的腿,就說:“哪裡哪裡,這些女生的大腿還不如師弟的好看。”
巫軒沒聽出是諷刺,還樂呵呵的擦頭髮。吳衫無語翻了一下白眼:“穿好衣服啊!都要露底了!”
“那你看這些女生,幹什麼?”巫軒還要問。
吳衫說明了原因。
巫軒想了想,說:“原來要找舞蹈……你先去洗澡,我幫你搜。”
吳衫把電腦讓給巫軒,自己去洗澡了。
等吳衫回來的時候,巫軒說他已經選好舞蹈了。吳衫一看影片,當即問:“你搞錯了吧師弟……這是個獨舞,而且是男人跳的……”
“沒錯,就是這個。不好看嗎?”巫軒看看螢幕裡的舞者,再看看吳衫。
“好看是好看,但是我要找的是群舞,給女孩子跳的。”吳衫解釋。
巫軒說:“你只說缺個舞蹈,這個就是舞蹈。”他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找一群不會跳舞的女生上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