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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衫完全無視了,反正那些聲音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但是他抬眼撇到高個男子正用槍指著巫軒的時候,立刻急了,解繩子的手開始顫抖起來。
現在天台上只剩下了三個人,巫軒冷冷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繼續問御奴:“你怎麼知道我和他的關係的?”
“主人無所不知,你變成人的事主人很快就知道了,你以為變人可以逃過追殺?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主人的監控之下。”
巫軒對御奴的話不知可以信多少。據他所知,曹華熙給他和吳衫周圍都布控了遮蔽魔法,而且還沒有被陳前鷗破解,按說陳前鷗是不可能透過水晶球看到他的“一舉一動”的,但是從今天的情況來看,陳前鷗確實掌握了大量關於巫軒的資訊,連巫軒和吳衫的關係——這個在人類社會都很少有人知道的事情,他們都能查到,確實很可怕。
繩結系得太緊,吳衫滿身大汗還沒有搞定,他開始拼命用牙咬。御奴也終於注意到了那邊的聲音,轉頭看到吳衫已經掙脫了大部分繩索,頓時氣急敗壞,轉身向吳衫跑去。巫軒也急了,一個箭步上前想撲住御奴。
御奴毫不猶豫開槍射中巫軒,巫軒應聲倒下。
吳衫聽到槍聲,看到巫軒倒下,覺得肺中的空氣頓時被抽空了,他緊張的盯著巫軒,祈禱剛才那槍沒打中要害。御奴並不理會已經倒地的巫軒,快速制服吳衫用槍口抵住了吳衫的太陽穴:“巫軒,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死了也能再活過來。所以我沒法拿死亡威脅你。但是人類只有一次生命,現在這個人類的性命在你的手上。告訴我,白襪子在哪?上次他打死我那麼多手下,我要報復!快告訴我,否則我立刻要他死。”
巫軒捂著肚子緩緩站起來,剛才那一槍御奴完全沒考慮是否打中要害,他要的只是擊中巫軒。巫軒現在明白為什麼御奴非要綁架吳衫做人質了,因為御奴和陳前鷗找不到被曹華熙保護起來的白襪子,只有從他這裡逼問,而脅迫吳衫無疑是個便捷的方法。
“你問錯人了,我也不知道。父親的行蹤現在高度保密,我常年在外又怎麼能知道?”他能感覺到胃液流出來腐蝕自己體腔的疼痛,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
吳衫看到巫軒站起來了,知道他可能還有救,立刻恢復了行動力。他開始還想和綁匪交涉一下,後來發現綁匪幾乎不說漢語,也不知說的什麼,也就不試圖和御奴說話了。現在,也不管那個危險的槍口正對著自己,卯足了勁,一手使勁推御奴拿槍的手,同時後腦死命磕向御奴的頭。方法很有效,槍口離開了自己的頭部。御奴也向後倒去。吳衫不敢稍有放鬆,轉身想把御奴壓在地上奪他的手槍。
如果是兩個普通人打架,吳衫一定能順利把搶奪下來取得主動,但是吳衫低估了御奴的力氣。御奴一使力就把吳衫掀翻了,又用槍對準了吳衫。
巫軒顧不得流血和疼痛,飛奔過來撞開了吳衫,那一槍不偏不倚,打在巫軒胸膛。
“師弟!”吳衫失聲喊出來,伸手去扶身形搖晃的巫軒。可是巫軒沒等他碰到,就不管不顧奔向御奴,中了第三槍。藉著巨大的慣性和撞擊力,巫軒把御奴狠狠撞在欄杆上,然後在御奴反擊之前,把他推下高樓。
御奴感覺身體懸空,本能地抓住了離自己最近的巫軒的褲腿,巫軒已經沒力氣支撐,被御奴一拽,跟著跌下高樓。
“不!”吳衫大吼一聲撲到欄杆邊,剛好趕上抓住了巫軒的手腕。吳衫大半個身體懸在欄杆外,細碎的頭髮在夜風中凌亂了。巫軒蹬了幾下腿,試圖甩掉御奴,但是御奴求生意志異常強,緊緊抓著巫軒的褲腳不放手。巫軒真希望他的褲子質量不要這麼好。
“軒,堅持住,我一定拉你上來。”吳衫在感覺到巫軒抓住他的手腕漸漸無力時,吃力地說出這句話,儘量更緊的握住巫軒的手腕,不管自己的手和巫軒的腕已經被玉石珠子咯的生疼。巫軒中了三槍,還在不斷流血,力量快速從他的身體裡流失著。最為貓是有很多次生命,但是每一次也都是珍貴的,不能輕言放棄。巫軒仰頭,看到吳衫緊咬的嘴唇,堅定的目光,覺得自己這一世沒有白活。他心裡在祈禱,曹婆婆,你說過遇到危險就用力緊握這個聯絡器,你會盡快到我身邊,我們已經握的這麼緊了,為什麼你還不來……巫軒剛才和御奴對峙的時候完全忘記還有手鍊這回事,現在吳衫正攥著他的手腕,他被玉珠弄疼,才想起還有這個求助工具。可是現在看來,太晚了,曹華熙即使感應到了他們的危險,又怎麼能這麼快趕到?
御奴的另一隻手正在試圖抓住巫軒的腳。
天台的欄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