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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軒向前邁了一小步,及時停下了。就在原地定定地看著曹華熙帶吳衫消失在夜風中。他想解釋點什麼,又覺得解釋什麼都多餘。反正不能和吳衫在一起,讓吳衫的心死的更徹底一點不好嗎……
曹華熙直接把吳衫送回了寢室,臨走前囑咐吳衫:“我不在的這兩天,你只能在學校內活動,這已經是我能遠距離保護你的最大範圍了,出了這個範圍,可能還是有來自陳前鷗或者御奴的威脅。”
“這麼說我還有危險?巫軒不是已經和我分手了嗎?如果這樣我還是會成為被綁架的目標,那被分手還有什麼意義?”
曹華熙隨手給屋子施了幾個咒語,其中包括一個快速清潔咒,因為屋子裡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聽到吳衫的抱怨她接話:“我也不認為巫軒的做法理智或有效……”
停頓了一會兒,吳衫想起來什麼似的,繼續自嘲似的說:“哦,我忘了,當然有意義,他要和那個貓女在一起嘛,當然要甩掉我……”
曹華熙已經施完了法術,緊了緊自己的斗篷,說:“你倆之間那點破事我不想多管,不過你們實在是當局者迷,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別隻聽他怎麼說,想想他是怎麼做的。你看他對那隻母貓的態度是真喜歡她嗎?你想想他見到你和貓女自來熟的說話為什麼那麼緊張?我能告訴你的是,在部分貓人的社會里衤果體是一種常態,巫軒並不介意他的手下看到他所謂未婚妻衤果體的樣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曹華熙噗一聲消失後,屋子顯得空蕩蕩的。吳衫沒洗澡,把自己摔在巫軒的床鋪上,頭痛欲裂。師弟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住過了,這裡沒有他的味道,一點都沒有……
半夜裡,吳衫迷迷糊糊想睜開眼,無奈眼皮沉重地彷彿不是自己的。他覺得口乾舌燥,想起身喝口水,好不容易半閉著眼睛撐起上身,想起來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打水了,寢室裡根本沒有熱水可以喝。想到這裡又是一陣頭疼,乾脆又躺倒睡了。夢裡他看到巫軒回來了,跟以前一樣在他眼前晃悠著,幽綠的眼睛裡是關切和若隱若現的慾望。他想抓住巫軒,可就是怎麼抓也抓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的嘴唇溫熱溼潤,拼命命令自己醒過來,總算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在床邊的人真的是巫軒。吳衫一時悲喜交加,失口叫出:“師弟!”出聲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難聽。
巫軒正拿著一碗溫水,用醫用棉球蘸著水擦拭吳衫的嘴唇。見到吳衫醒了,他把水放在桌上,拍拍吳衫的臉說:“師兄?師兄……你終於醒了?”
現在依然是晚上,吳衫的時間概念已經錯亂,就問:“我睡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候?”
“現在已經是4月15號了。”
吳衫轉頭向桌上的檯曆看去:“我睡了一天一夜?”怎麼會這樣?明明睡覺之前還想著第二天早點起床去實驗室呢。
“你病了,發燒,嘴唇都乾裂了,我在給你溼潤一下……”
“我病了?……啊!你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拿點東西,有東西落在宿舍了……回來的時候發現你發燒了,所以我很善良的留下來照顧了你一下。”沒想到一照顧就是一天一夜。
“回來取東西?撒謊也要有點誠意好不好?”吳衫憤憤地問了一句。巫軒在宿舍的東西無非是些生活用品,有什麼東西值是得一副“再也不涉足人類社會”的樣子的貓王子回來取的?吳衫沒給巫軒好臉色,不過心裡又燃起一個小小的希望火苗,他斷定巫軒是不放心自己,特意回來看自己的。果然……
“被你看出來了?好吧,我是專程回來看你的。”巫軒笑了笑就承認了。“其實我們的營地有個入口就在學校,是曹婆婆用空間移接的方法連過來的。那天你走之後,我不放心,凌晨的時候就來看你,發現你發高燒都不省人事了。”
巫軒沒告訴吳衫,他剛到陽臺就聽到吳衫在裡面喊自己的名字。巫軒以為吳衫發現自己了,差點掉下去。聽了一會兒感覺不對,進去之後才知道吳衫是發燒了,正在夢裡喊自己。吳衫一會兒叫師弟,一會兒叫巫軒,一會兒只叫一個軒字。吳衫嗓子已經啞了,還在有一聲沒一聲地叫,聽得巫軒心裡針扎似的疼。他趕緊去打來熱水找來退燒藥,服侍了師兄半宿。第二天吳衫總算退燒了,他就在旁邊坐著看吳衫。一邊看一邊心疼的直想罵街。
今晚曹華熙帶吳衫來營地是完全出乎巫軒意料的。他交待過曹華熙不要再讓吳衫接觸他們這個圈子的事情,但是曹華熙顯然有自己的想法。巫軒剛看見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