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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報告,崇子激憤地站起來說:“我不會看錯!那個人就是陳前鷗!”
報告訊息的手下低下頭恭敬地回答:“小姐先別生氣,也可能是陳前鷗的手下為了控制陳前鷗的一些勢力假扮了他,畢竟陳前鷗倒臺之後,很多他的追隨者都開始不安分地搶奪地盤瓜分他原來的勢。雅典方面很重視小姐的訊息,特意去監獄中確認過,那裡面關著的人是陳前鷗,千真萬確。”
崇子還想說什麼,但是族長拉她坐下了,揮手叫手下先下去。她對巫軒說:“你聯絡一下你們那邊的曹婆婆,看看她怎麼說,她對陳前鷗的瞭解到底比我們還多些。”
巫軒不知道今天第幾次拿出通訊器聯絡曹華熙,但是依然聯絡不上。
“族長,您知不知道,曹婆婆為什麼對陳前鷗那麼關注?我覺得她對這件事的關注程度,遠遠超過單純對貓和巫師關係的在乎應該有的程度。”
“怎麼,你們不知道?曹華熙是陳前鷗最得意的學生啊。”
這是個大意外,吳衫和巫軒都沒有想到陳前鷗和曹華熙會有很深的私交。“我不懂了,曹婆婆似乎一直在和陳前鷗作對,她為什麼會和自己的老師弄成這樣?”
三花族長說:“也難怪你們不知道,陳前鷗最近幾十年很少回中國,中國知道這件事的巫師也不多。不過在日本,還是有很多古老的家族瞭解當年他們師徒的情況的。”看到三個晚輩都用熱切的眼神注視自己,三花族長喝了口茶,繼續說:“據我所知,曹華熙和陳前鷗都是已經活了至少兩百年的人物了,和我們族中的幾個最老的長老是同時代的出生的。所以說我們堅持叫她婆婆是一點都不冤枉的。”
吳衫以前聽巫軒說曹華熙年齡很大,也沒往心裡去,現在知道她年齡已經大到這個程度,不免咋舌。
巫軒倒是不以為意,和他估計的大同小異。他知道他的爺爺認識的巫師好友裡有年齡超過三百歲的,所以對曹華熙的年齡有充分的估計。只是他也沒想到曹華熙和陳前鷗還有一段師生關係。
三花族長繼續說:“陳前鷗一直是個天分出眾的巫師,據說當年他收了很多很多學生,只有這個叫曹華熙的小女孩學得最好,最得老師真傳。在很多次巫師界的重大事件中,這個女巫都有過出色的表現,巫師界和我們貓族都知道這對師徒。後來,這個後來大概是一百年前左右,不知什麼原因,曹華熙和陳前鷗突然斷絕了關係。再過了幾年,曹華熙低調地過期隱居生活,陳前鷗也離開了中國到日本發展。兩人銷聲匿跡了幾十年。直到近幾十年,陳前鷗才重出江湖,迅速建立了自己的關係網,培植自己的勢力。我們家族也是在那個時候和他有合作的。”
三個晚輩像是臨睡前纏著大人讀故事的小孩子,還在眼巴巴等著族長繼續往下講,族長卻一攤手錶示沒有了,到此為止。“我只知道這麼多,也是聽老輩口述的故事。你們要是還想知道什麼八卦,就自己去問當事人好了。”他對巫軒和吳衫說:“感謝你們兩個救崇子,崇子遇到的那個人,就算真的不是陳前鷗,也是和他有莫大關係的人,否則不會見到崇子看見他立刻就要滅口。我建議你們立刻回中國,找到曹華熙請她幫忙。如果真是陳前鷗在搞什麼陰謀的話……當今世上能和陳前鷗比法力的巫師不多,曹華熙恰好是其中一個。”
兩人聽了族長的話立刻動身回國。他們本來是想請三花家族請個巫師直接送他們回W市的,但是三花族長建議他們用人類的方法走,因為魔法傳送這麼遠的距離很容易被法力更高的巫師干擾,甚至阻截。
兩人的機票本來是第二天上午的,和中國參加學術會議的人一起回去,但是現在事情緊迫,吳衫就找領隊老師請了假,說是要在日本多留幾日。當天晚上,他們化妝之後來到機場,等待最近那般飛往中國的航班。
兩人百無聊賴地候機,巫軒隔一會兒就給曹華熙發訊號,曹華熙那邊就是麼有回應。這種持續聯絡不到的狀態讓兩人心中都升起不好的預感。為了沖淡這種焦躁的感覺,吳衫開始和巫軒閒聊。
“師弟,你以前說,你和母貓……也那個過?”
巫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吳衫在說什麼,咧嘴一笑說:“當然了,我是成年貓好不好。”
“那你們……有小貓嗎?”
“當然有,我一年能搞好幾窩小貓崽出來呢。不過你放心啦,我不會整出一個蝴蝶結或者御奴的。和我好過的女貓都是純貓,沒有能變成人的。我也從來沒和她們說過貓能變人的事情。我那些小貓崽兒們就更沒處知道這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