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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衫洗完澡躺在床上,覺得一切都很不真實。就在剛過去的昨天,他們還在日本公園裡漫步,一切都還祥和完美,突然今天就回中國像做賊一樣洗澡都不敢開燈了……巫軒擦著頭髮進來,問吳衫在想什麼。吳衫說沒想什麼。巫軒無賴地往吳衫身上一趴,用自己的鼻子碰了碰吳衫的鼻子說:“那就想我吧。”說完吻了下去……兩人旅途勞頓,這一晚上又精神緊張,都沒什麼力氣做實質性的事情了,只是纏在一塊吻了一會兒就收兵,各自睡覺了。
第二天,吳衫和巫軒被一陣濃濃的香味喚醒了,是娜加在做早飯。娜加端上來三碗熱氣騰騰的麵條:“老師這兒有泡麵,我加了雞蛋,湊合吃一頓吧。”
巫軒早就餓了,立刻夾起一筷子麵條沒等吹涼就往嘴裡送:“奶奶,你煮的泡麵真好吃!和我媽媽做的一個味!”
“你媽媽當年還沒成人的時候就在廚房跟著我轉悠,燉魚烤餅乾都是跟我學的,味道能差到哪兒去?”
“怪不得我經常覺得曹婆婆做的貓餅乾和我家的口味很像,原來我家做貓餅乾的祖師爺是就她。”
吳衫說:“我上次見師弟的媽媽,聽她說她和你是故交,就感覺哪裡怪怪的,今天總算搞懂了,原來是因為你曾經養過她……”
吃完早飯,幾個人打電話租了一輛小轎車去銀行。吳衫在本科畢業之後就考了駕照,算是會開車,不過技術比較生疏。碰到今天這種自己駕車比較方便的情況,他硬著頭皮上陣也能湊合。
在車上,巫軒和娜加聊天:“奶奶,你說我們打敗陳前鷗的勝算有多大?”
“一定能打敗。雖然現在陳前鷗厲害到變態,但是反對他的人很多,這麼多人一起努力總能戰勝他的。我始終相信,正義一定可以戰勝邪惡。”娜加說完這句話,笑眯眯地看著巫軒。
“除了我們,還有誰在和陳前鷗對抗嗎?”吳衫問。
“很多。首先貓族中反對陳前鷗的佔絕大多數,陳前鷗的行徑最先觸怒的就是貓族。其次,國際巫師聯合會也在積極地打擊陳前鷗,因為陳前鷗的行為不僅觸犯了巫師的法律,也損害了一些巫師利益集團的利益。當然,肯定也有因為陳前鷗的行為獲益的人,但是那是少數,而且在今天打擊陳前鷗日益猛烈的形勢下,很多原本的中間派也紛紛倒向我們這邊了。”
巫軒問:“那這些反對陳前鷗的人都在做什麼?”
“有的在正面打擊陳前鷗的勢力,比如打擊御奴之類的人,有的在阻止幫助陳前鷗的人對陳前鷗的幫助,還有的在積極收集資訊,或者提供物質支援,等等吧。老師做了不少工作,她讓更多的人知道了陳前鷗的所作所為和由此可能產生的危害。巫師聯合會也在行動,只不過我不知道他們的行動力有沒有一點進步,畢竟我太多年沒涉足巫師界了……”
“那就好,我們不是一個人就好……奶奶,你從來沒告訴過我你是個巫師!這個,真的太不夠意思了啊!
“因為我早就不是了。”
“為什麼不是了?”吳衫打破沙鍋問到底。
“因為我沒了法力,沒了法力的巫師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也就不能稱之為巫師了。”
“怎麼會沒有法力呢?”這次問問題的是巫軒,他早就想問關於娜加的事了,但是娜加不說,師兄不問,他也只好忍著不開口,現在吳衫問起來了,他就跟著問,“我以前常常聽我媽說起她承成人之前養她的巫師,那時你肯定還有法力。既然我媽還見過師兄,那你沒法力至少是這二三十年的事……”
娜加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吳衫,回答說:“我是衫衫九歲那年失去法力的……”
吳衫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那年!那年你生病差點救不過來……”
“就是那次。那之後,我就沒有法力了。連貓咪說話都聽不懂了……”
吳衫和巫軒都沒再問下去,他們能感覺到娜加說這些已經很不容易,她眼中有極力剋制的某種悲哀情緒。當不成巫師對娜加而言無疑是很慘痛的傷心事,所以她遣散了所有貓,以後也再不養貓,就是為了避開觸景傷情的回憶吧。
到銀行之後,果然如他們預料的那樣,用吳衫的身份證和紙條上的八位密碼,取出了一個曹華熙寄存的匣子。
匣子裡是一個更小的匣子,開啟的方法竟然是用娜加的指紋。
娜加一邊把手指放在感應區一邊感慨:“用指紋做鑰匙是其他巫師很難想到的,也就是老師這個喜歡人類發明的巫師能這樣做……”
匣子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