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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吳衫說他身體沒事了,閒著沒意思,要巫軒陪他出去走走。兩人就近去了新宿中央公園,在公園慢慢溜達,隨便扯著天南海北的事,吳衫時常被巫軒氣的想打人,也時常被巫軒逗得笑彎腰。巫軒看著初夏的陽光從吳衫密密的睫毛上灑下,在眼底留下跳躍的陰影,是那樣動人。他情不自禁湊過去吻了吳衫睫毛顫顫的眼睛。吳衫想躲,但是隻停了一下,想到這裡是日本,又沒人認識自己,何必小心翼翼?巫軒眼中的溫柔和珍惜讓他的內心也一片柔軟,於是沒有躲開,停在原地,接受了巫軒這個虔誠的吻。
“師兄,我們能不能一直這樣?”巫軒離開吳衫的眼睛後問道。
吳衫滿心的安寧幸福化成一個暖暖的微笑:“能,我們一定可以一直這樣。”
走了一會兒,巫軒說:“我又想吃冰激凌了。”
吳衫向四周看看,說:“去那邊找找吧,這附近好像沒有。”
兩人一路邊走邊找,突然,巫軒抓住了吳衫的胳膊不然他再往前走:“師兄!附近有種熟悉的味道……”
吳衫看巫軒很緊張的表情,頓時想到了某個危險人物:“什麼味道?御奴?”
巫軒搖搖頭,拉著吳衫往一處叢生的灌木叢裡鑽。吳衫看巫軒嚴肅的樣子,隱約能感覺到事態危急,也不多問,也不管灌木的枝杈剮著他們的衣服,跟隨巫軒一路往裡走。巫軒時不時停下嗅嗅,在他第三次停下的地方,吳衫也看到了,樹枝上有一小塊血跡。
“你認為是誰的血?”
“像是今井崇子,但是這周圍植物的味道太大,遮蓋了不少氣味。她的味道很淡,微不可聞。”
“她遇到危險了?”兩人小聲急迫的交談著,腳下步伐更不放慢。
“有可能……在那!”巫軒一個騰身越過一叢火棘樹,吳衫跟上去,看到亂草叢裡躺著那隻漂亮的三花貓。崇子一動不動躺在一片薄荷叢上,身上有傷,好在流血不多,不知現在是死是活。
巫軒走過去抱起崇子:“還有氣兒……我們帶她回賓館。”
吳衫點頭同意。
兩人想辦法把崇子帶回了賓館的房間,巫軒對吳衫說:“我試著給她治傷,你幫我弄點牛奶來。”
吳衫出去之後,巫軒立刻變回了黑貓形態,又輕又快地舔崇子身上的幾處傷口。吳衫回來的時候,崇子的傷口已經閉合,看起來沒有那麼觸目驚心了。巫軒這次變的貓估計才是他正常年齡的樣子,很大一隻黑貓,像一隻小小的黑豹,皮毛烏黑,在每一塊起伏的肌理上又有耀眼如鑑的反光。健壯的四肢和優美的肌肉充滿張力,靜時巋然,動時躍然。吳衫從沒見過巫軒貓的狀態下如此野性的美,一時愣在當下看呆了。
巫軒注意到了吳衫如審視一件屬於自己的至寶樣的目光,他變回人形,心裡著急崇子的情況,沒理會吳衫的閃爍變換的神情,也顧不上穿衣服,對吳衫說:“師兄,你幫我喂她喝些牛奶,我要聯絡一下曹婆婆。”
巫軒突然變回讓人血脈噴張的裸男著實讓吳衫受衝擊不小,吳衫趕緊拿起勺子喂還在昏迷中的崇子,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還好他有過照顧病貓的經驗,這次喂崇子喝奶熟門熟路。
“聯絡不上……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幹嘛去了,總也不在家!”這種時候聯絡不到曹華熙讓巫軒心裡十分煩躁。他一遍遍撥弄著曹華熙給他的特殊通訊器,就是沒有曹華熙的回應。
“師弟!她醒了!”
巫軒湊到床邊,問崇子:“什麼?你想告訴我什麼?別急,慢慢說。”
崇子的聲音很小,她的身體還很虛弱。
“她說什麼?”吳衫在旁邊忍不住問道。
巫軒離開崇子嘴邊,臉色有點發白:“她說,她在秋葉原,看見了陳前鷗。”
一陣沉默。
“意思是,陳前鷗越獄出來了?總不能是被無罪釋放了吧?”吳衫明明記得來日本前曹華熙還說東京現在最安全,陳前鷗千真萬確關在雅典國際巫師監獄……
巫軒似乎明白吳衫在疑惑什麼,於是說:“但是曹婆婆也說過,國內發生的一些事情很像陳前鷗親自指揮佈置的事件。”
又是沉默。最後今井崇子叫了一聲,巫軒又過去聽她說話,還問了幾個問題。
“崇子說,他們族中親陳前鷗派最近突然又開始有異動。她看到陳前鷗之後想回家報信,但是陳前鷗也看到了她,她立刻就被人追殺。她好不容易才逃進公園,靠植物的濃郁味道遮蓋自己的氣味擺脫了追捕。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恐怕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