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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巫軒壓得死死的,只有大口喘氣的份兒。
巫軒壞壞地一笑,用空餘的一隻手輕輕捏著吳衫的臉說:“師兄別生氣嘛,我以後好好聽你的話,每天伺候師兄脫衣服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巫軒近乎勾引的笑容看的吳衫一陣眩暈。以前的巫軒總是有點靦腆有點自然的疏離感,今天似乎是放下了所有的擔心,把腦子裡想的全說出來做出來了,有點賴皮,有點強勢。這樣的巫軒,別有一番風致。
巫軒看到吳衫突然不掙扎了,也是一愣。他不敢再鬧,萬一吳衫又生氣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昨晚好不容易哄好的……於是巫軒收斂了流氓的笑容,坐起身準備下床去。吳衫也緊跟著起來了,把還沒離開他的腿的巫軒一把抱住:“這是你說的,要是你哪天不伺候本師兄,我就、我就……”
吳衫的主動讓巫軒小吃驚了一下,心裡高興地炸開了一朵小小的煙花,他本能地回抱住吳衫,輕輕摸著吳衫光滑的後背和後腰,邊佔便宜邊問:“你就怎樣?”
“……我就找別人伺候我!”這是吳衫在現在這種情勢下能想出的最有威脅性的威脅。
“你!你敢……!”巫軒收緊抱住吳衫的手臂。他感覺吳衫的身體很涼,還在微微顫抖。直覺告訴他這種涼和顫抖與溫度無關,是吳衫的心在害怕。他加重力道揉搓吳衫的背,讓吳衫感受到他的熾熱:“別妄想了,我會一直在的。你要是找別人,我就去把那個人閹了!”
吳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把臉埋在巫軒頸窩:“你小子真夠狠的。”
“還有更狠的,要聽嗎?我還要把你幹得下不了床,讓你再也不敢找別人。”
巫軒這句從沒說過的略粗鄙的話,讓吳衫搓手不及,他窘紅了臉,還硬撐著還嘴:“誰、誰幹誰還不一定呢!”說完還覺得不痛快,一口咬在巫軒圓潤的肩頭,狠狠地。
“嘶……!”巫軒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師兄你屬狗嗒?”
吳衫抬頭一笑:“好啦,趕快給我起來,先找飯吃,否則不等我們幹什麼就餓成人肉乾兒了。”
巫軒趕忙聽話地從吳衫身上下來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老二蠢蠢欲動,再鬧下去,他不保證今天不兌現把吳衫幹得下不了床的諾言。
作者有話要說:寫幾章輕鬆溫馨的……
我是寫題目廢柴,這個“登門”其實是想說,吳衫要去巫軒家登門拜訪
☆、第40章 登門(中)
吳衫在實驗室無所事事了半多天,提不起精神做實驗,也靜不下心看文獻。倒是陪著施詩罵了半天白雅靜,當然是背後罵。白雅靜今年回國後,知道施詩找到去公司實習的事,硬是不同意施詩實習,要求她回實驗室。理由是,她認為研究生的主要任務是科研,管你幾年級。如果研究生實習合理的話,為什麼不像本科生那樣有強制要求,有學分限制?只要研究生必須實習這一條沒有寫進研究生手冊,沒有成為規定,她就不會同意學生實習,否則影響她對以後學生的管理。想實習?等畢業論文答辯結束吧。至於畢業找不到工作,或者畢業後辦理檔案戶口轉移不方便,或者確定不了工作地點不好租房子,關我做導師的毛事?這就是白雅靜的思維。
導師捏著學生的畢業證、學位證,施詩畢竟不敢和她撕破臉硬碰硬的,所以只能背後罵一罵,想辦法偷著實習或者做兼職。
吳衫正好也有個事對白雅靜特別不滿。吳衫的第二篇文章已經投稿,是個影響因子很高的雜誌。吳衫的第一篇文章白雅靜作為導師在實驗方面給了很多指導,最後執筆的也是她,她做第一作者理所當然。但是吳衫的第二篇文章基本沒白雅靜什麼事。實驗室吳衫根據自己的idea做的,遇到困難自己查文獻或者去小木蟲網站求助等等,反正基本是自己想方設法解決的,最後寫初稿的時候白雅靜在國外,發給她初稿之後她幾個星期還沒修改好,吳衫只好在她同意之後給大老闆李XX看了看,認為沒問題才發給白雅靜,再由白雅靜交給李XX,最終投出去的。投稿的時候吳衫是第一作者,白雅靜二作,李XX照例是通訊作者。沒想到竟然在雜誌社給的回執中才發現,第一作者不知怎麼回事變成了白雅靜。吳衫很鬱悶,本來白雅靜要做一作也不是不行,她畢竟是導師,給學生個一作是情分,不給學生一作是本分。但是你想做一作當面說出來,吳衫當然同意。當面不說,卻在最後背地裡改成自己的名字,實在是讓學生從心眼裡對這個導師充滿鄙視。所以吳衫也跟著罵。
一會兒邢存從白雅靜辦公室出來,也跟著罵起來。原來白雅靜找邢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