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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覺突破我們外圍的防禦,這個巫師必須有很深的魔法,而且她還是熟悉中國這邊情況的人……還有個問題,為什麼她要假扮御奴來?她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弄走師兄……”巫軒低頭又看了一眼吳衫的手機螢幕,用力攥緊:“這些慢慢再想吧,現在重要的是部署一下救師兄的事。”
白襪子一直站在一邊聽,他問道:“你是打算赴約?”
“酒店是一定要去的,至於是不是用眼睛換……呵呵,那也要他們有這個本事。”巫軒看著遠方,眼中閃過一線兇光。
“……反正人我已經給你帶回來了,你不需要就自己送回去,再重新抓來一遍。”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這樣說。吳衫意識到自己是被打暈了,現在被綁在一個柱子上坐在地上,還被蒙著眼睛。他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使勁聽著屋子裡的聲音。那聲音遙遠而渾濁,似乎說話人是在隔壁。
幾聲貓叫樣的聲音。
女孩又說:“那是個懲罰,他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你去的話很可能已經被白襪子殺了。
……假設你順利劫到了人,你一定會折磨他洩恨,對嗎?老師要的只是巫軒,這個人類只是誘餌,我們沒必要傷害他……沒必要為此再讓巫師聯合會多給我們加一條虐待普通人類的罪名。
……現在我完成了這個任務,對大家都好。……你愛被他罰就讓他用別的方式罰你吧。”
女孩的聲音有點熟悉,口氣卻陌生,距離又太遠聽不真切,這到底是誰?吳衫朦朧醒來,頭又沉又懵,反應跟不上變化,他一邊想回憶起聲音的主人,一邊又在琢磨這個人到底在和誰說話,為什麼對話中的另一個人只發出奇怪的聲音?而且更奇怪的是那個奇怪的,時而像人時而像貓的聲音他似乎也聽到過,就是想不起來。
然而沒等吳衫想明白什麼,兩人的對話戛然停住,又一個人開門走進了屋中,第三個的聲音加入了對話:“誰讓你擅自做主的?既然你這麼願意做任務,你就去一趟澳大利亞,替我把太攀蛇膽帶回來。”
“老師!你真的讓我去那個土著巫師那兒……”女孩的聲音突然有了恐懼,看來澳大利亞這個任務不是什麼愉快的任務。
“沒的商量,準備一下吧。”然後他對另一個人說:“你帶外面的人走吧,他已經醒了。我送你的小禮物,你慢慢享受就好。”
吳衫感覺到那個人朝自己走來,腳步聲輕不可聞,如果不是他蒙著眼睛聽覺變得異常敏銳的話可能根本察覺不到。那人蹲下,扯下了他的眼罩。
吳衫迅速適應著屋內的光亮,然後看到眼前的人,是御奴。是了,怪不得覺得剛才的情景很熟悉,不久之前,自己也被這樣綁著扔在實驗樓的天台上,聽過御奴奇怪的聲音。那次是御奴為了威脅巫軒綁架他的,看來這次又是老戲碼上演。想起上次巫軒為了救自己差點失去一次生命,想起曹華熙信中提到的巫軒的眼睛對陳前鷗的重要性,吳衫開始害怕起來。他不怕御奴和陳前鷗會對他做什麼,他擔心的是他們以他做人質威脅巫軒。
御奴並不說話,頭像門口的方向甩了一下,示意吳衫跟他走,還伸手想要扶一把因為雙手被縛站起來頗顯艱難的吳衫。吳衫瞪了御奴一眼,後退幾步站穩,並不領情。御奴先是用受傷的眼神看了吳衫一眼,繼而又變成了一種志在必得的淺笑。不過這兩個出現在御奴表情一貫單調的臉上的神情都是轉瞬即逝,吳衫甚至很快就懷疑自己剛才花了眼。估計跟御奴沒法交流,吳衫就大聲問剛才的第三個人:“屋裡的人,你是陳前鷗嗎?你們想幹什麼?”
那人自然就是陳前鷗,他不緊不慢踱步出來,對吳衫說:“別害怕,你對我沒用,我不想殺你。你最好乖乖跟著我的御奴走。你的小貓師弟很在乎你,他會去那裡找你的。”然後陳前鷗一揮手,讓御奴帶人走。
吳衫以前只在巫師的照片上見過陳前鷗,今天第一次見到真人。陳前鷗的穿著寬大的黑色袍子,像個牧師般道貌岸然。他的氣質有幾分儒雅,可惜表情太過陰鷙。目測陳前鷗的個頭和曹華熙差不多高,一張臉倒是乾淨斯文。就外貌而言,曹華熙看不上陳前鷗是有道理的。
“你這個混蛋!……”吳衫想張口罵陳前鷗幾句,卻立刻被御奴大力拖了出去。御奴將吳衫扔上一輛轎車後座,自己也坐上去,然後對前排已經準備好的司機說:“開車。”
御奴這次說的是中文,吳衫聽懂了。他這才知道御奴能說人話,雖然語調聽上去怪怪的。吳衫沉默地坐了一會兒,看著車窗外陌生的風景迅速後退,思索著如何脫身。
“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