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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見我。我曾經做了很多傷害大家的事情,不指望你們能原諒我。不過我還是要說,對不起。我今晚來不只是道歉,這件事除了你們我不知道還能找誰。我來是想請求你們,能不能想辦法既阻止陳前鷗,又不讓他死。”
最後一句話資訊量有點大,大家都聽出了陳前鷗果然沒死的弦外之音。巫軒反應最快,第一個說話:“這有點難,他那種極端的人除非死,否則不會罷手。再怎麼說人也是你救走的,想阻止你不會自己去阻止?”
冰清看起來很著急:“我當時只想救御奴,我沒想到御奴他在那樣的情況下也不忘陳前鷗那個……嗨!”冰最後清激動地重重嘆息一聲,繼續說:“請各位今晚花一點時間聽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全說出來,之後你們再決定相不相信我。”
曹華熙遞給冰清一杯她自己慣常喝的血紅色飲料說:“你說吧,我們早就迫不及待了。”
冰清接過酒杯,看著紅色的液體,原本看起來似乎是因為衰老過快而無精打采的眼中有了一瞬驚喜的光彩:“這是紅櫻桃酒?早聽說婆婆駐顏有術,難道這就是那種神奇的飲料?”
曹華熙說:“是啊,我這些年一直喝這個,這裡面有很多珍貴的藥材,不但能養顏,而且可以幫助迅速恢復體力和法力,還沒有副作用。你放心喝吧。”
端起飲料幾口灌下,似乎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才開始說:“陳前鷗已經透過御奴復活了。我帶御奴從酒店逃出來之後才發現他還拖著陳前鷗。御奴執意說他知道陳前鷗沒死,不肯離開那具屍體。我看他那魔怔了的樣子,再想到畢竟和陳前鷗師生一場,不忍心逼御奴立刻火化陳前鷗。但是我強行帶走了御奴,想以後再去處理屍體。我也曾擔心過陳前鷗會復活,因為技術上說他復活完全可行。但是我知道他要復活和恢復需要時間。沒想到就在今天,哦,現在已經是昨天了,御奴突然暈過去了。他不是普通的暈倒,而是像死了一樣的表現。我就知道了,他又結束了一世生命。我問了御奴很多問題,直到他提到陳前鷗曾經讓他參與了一個祭祀儀式。御奴不知道那個儀式是什麼,他以為不過是陳前鷗讓他做的無數個試驗或參加的無數法事中的一個。我一聽卻知道大事不妙。”
“那個儀式是陳前鷗去西方遊歷的時候學來的巫術,其中涉及祭品發誓效忠,承諾願意貢獻一切等內容。這個儀式的結果就是陳前鷗預訂了御奴的所有生命,他將自己的命和御奴連結在了一塊兒,他死,御奴的一世生命會自動讓渡給陳前鷗,直到御奴一次生命不剩才算完。也就是說,很久以前,早在陳前鷗練成分||身術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未來給自己續命的準備,御奴成了陳前鷗的生命儲備站。這種連線是單向的,御奴如果出事,陳前鷗不會損失一根頭髮。”
滿屋子人都沉默地聽著,白襪子逐漸攥緊的手已經開始輕微顫抖。
冰清接著快速講吓去:“下面我就說說我為什麼要救御奴,為什麼反對我的老師。我是陳前鷗帶回來的眾多孤兒中的一個,那些和我一起被陳前鷗收容的巫師孤兒如果沒有有利於陳前鷗的才能,都陸續死了,我從不去追究他們的死因,但是我知道他們是死於陳前鷗的各種實驗或者佈置的任務。我當時想的是隻要他沒對不起我,那麼其他人又與我有什麼相干?誰對我好我才對誰好。但是跟著他時間越久,這種藉口越不能說服自己。尤其是在我看到他怎麼對待御奴的時候,旁觀者清,我那時才意識到,他對我們沒有愛護,只有利用。如果有一天我失去利用價值,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拋棄我。那天他為了拿到澳大利亞一個土著巫師手中的太攀蛇毒,讓我去陪那個巫師睡覺,那個土著巫師很可怕,是個性||虐||狂。以前御奴去過一次,回來的時候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之前我猶豫不決,直到那時才最終被刺激的離開他。”
“我和御奴一起作為陳前鷗的手下很長時間了,我想我對他是日久生情。不是我想為御奴開脫什麼,但是他本質上真的是個善良的人。如果不是陳前鷗一直在對他進行洗腦式的灌輸和經常性的挑撥的話,御奴一定不會對報復白襪子和巫軒那麼執著。曹婆婆試圖策反我的時候對我說了她對御奴成長過程的諸多疑問和猜測,有些事情我早就知道,有些是後來查到的,但是我不能對任何人說,因為陳前鷗曾經讓我發過毒誓,一但對別人吐露半句,我就會老20年。但是現在我可以對你們說了,因為咒語已然應驗。這是在看到御奴被搶走一世生命後不得不做出的抉擇。我也是這一切的參與者,20年的青春為代價,很公平。陳前鷗真的是御奴出生到淪為奴隸的一手策劃者。御奴變成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