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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就這樣來回的走著,唱著歌,似乎很快活,但隨著時間的延長,它們開始慢慢地變大,而在它們變大的過程中,那念著的符咒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張鬱佳明顯感覺到一種壓抑,就像是要被拖進去的一般,張鬱佳這就想問道那楊允澤到底在耍什麼把戲,別又畫錯了符,最後連他這個活人都給這些小人拖進去。
不過,張鬱佳的這句話又沒有來得及問出口,便被身前人的動靜給嚇著了。
只見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赤紅色大獅子一樣的獸從他的身體上剝離了開來,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些小人就吞了進去,眨眼間又消失在了他的身後,那速度彷彿像是幻覺,又覺著他們該是一體的。
不過楊允澤就沒有張鬱佳這麼平靜了,那些小金人是他用心頭血養的傀儡,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樣,是每一個大師必備的東西,如今他還沒有將自己的技藝全部的耍出來,他的孩子就被這鬼養的兇獸給吃掉了,他真是心如死灰,而那張著龍頭、馬身、麟腳的動物,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貔貅吧!傳說似乎只有鬼王以上的級別才有這種兇獸坐騎,就連姚孟達都沒有看過的東西居然被他給看了,一時間真是悲喜交加,想死的心都有。
而這時,張鬱黎似乎又恢復了平靜,一把將剛剛準備逃走的張鬱佳給捉了回來,並朝著楊允澤的方向說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沒有動他。”
“多謝!”一個聲音從風中傳來,張鬱佳能明顯的感覺到楊允澤身邊有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只是楊允澤本人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趴在地上捶地頓哭。
作者有話要說:佳佳要結婚了,給點鼓勵啊……
☆、婚禮
婚禮在一片片的掌聲當中開幕,之所以說是開幕,只是因為張鬱佳覺著現在所看到的一切都只算作是一個夢,因為只有夢裡才會這樣的恍惚不切實際,也只有夢裡根本就不去想初始後來,更加只有夢裡覺著一切不正常都算是正常。
張鬱佳是被張鬱黎半拖半抱著走過紅地毯的,不是因為他矯情,而是那兩邊坐在嘉賓座位上的人?讓他的膽子在今天徹底的被捏了又捏揉了又揉。
坐在前排的這些人還能看看,畢竟膚色不是問題,紅的、青的、紫的都是各人願意,張鬱佳也沒有種族歧視,再者長相也不是問題,牙長的長了些或者耳朵長得大了些,不過也是各人意願,但是坐在後排的那些一邊摳著眼珠子一邊嚼著自己指頭的人張鬱佳就不能理解了,難不成這些人不噁心別人能死嗎?
不過最經典的莫過於那跟在身後的幾個小花童,儘管都是一身盛裝的行頭,但是那臉上都是千瘡百孔的,最滲人的莫過於一個離著他最近的小女孩,她的頭髮是金色的,但是沒有眼睛,兩個窟窿黑洞洞的,她似乎還很煩惱,因為那總是不斷從那窟窿裡流出的血水,需要不停的擦,這樣才能保持臉上的清潔,不過那白色的小紗裙卻因此被擦的紅了半邊,分外的惹眼。
這時,她感覺到了張鬱佳在看著她,於是她立馬抬頭對著他微笑,張鬱佳為此差點昏厥,卻被張鬱黎一個轉身給瞪了一眼,小姑娘相當委屈的低了頭,這又拍了拍身上的血水,頃刻間那裙子又成了雪白色。
張鬱佳此刻已經成了一灘爛泥,他已經沒有多餘的膽子看別的地方,唯一能讓他的眼睛落得了地的就是身邊的張鬱黎,他永遠是一副定人心的淡然,不過別說,他今兒還真是與往常不一樣了,全程都是揚著嘴角,於是連同那湛藍色的眼睛都成了一汪月半,養眼的不得了。
一會子,待兩人在集體的注視中走完紅地毯,張鬱佳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好像就穿了一件流氓兔的睡衣,剛剛噓噓的時候因為來不及關風就連釦子都沒有扣,於是一個米奇的小內內,就這麼華麗麗的登場了,一時間,張鬱佳巴不得遁地而逃。
這時,突然一透涼的軟物擱在了他的耳邊,不等他探究,就聽一聲極其溫柔的聲音道:“有我,別怕。”
這話一出,自張鬱佳的耳邊一直傳入他的心底,就像打了定心劑一般的,他莫名的安定了下來,然後默默的將那阻在小內內邊上的幾顆釦子扣好。
婚禮的主持人長得基本還算是像人,除了又一雙手是白骨涔涔之外,他也算是像一個正規的主持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開口便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開場白,話中帶著陽式的詼諧,呪不盡的幽默,使得張鬱佳原本的緊張與恐懼感都隨之揮散,倒是奇怪的是,下面那些坐著的竟然也能聽得懂這屬於人類的幽默。
一會子,似是融洽了氣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