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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還有小鬼的影子,大門被關的比膠水沾的還要緊,於是他絕望的倒在水池中,濺起半人高的水花,後就這麼睜著眼睛將自己埋在水裡,就想這麼淹死自己算了。
可是隻待他嘴裡最後一口氣被肺吸光了時候,緊著就是一口溫冷的氣體度到了他的嘴裡,然後不等他來得及拒絕,這就被一軟物抵住了舌根,然後一口一口的將嘴裡的空氣直接度到了他的肺中,半晌張鬱佳任命道:“來來,不過只做一次,不然我明天起不來。”
“可我救了你兩次呢!”
“靠!什麼時候兩次了?”張鬱佳氣的兩眼發直,光是要和他理論,卻是忘了自己已經又掉進了他的坑。
張鬱黎揚了揚嘴角道:“我把你從陰地裡拖出來是一次,我幫你去陰氣又是一次。”
“這能算兩次嗎?”張鬱佳炸毛,這明明就是一氣呵成的東西。
“能!”張鬱黎幽幽的回答,隨即便附上了他的唇,然後咬著他的舌頭,將自己那長蛇一般的舌繞在他的舌頭上,一道又一道,直至塞滿了他整個口腔,使得他那舌尖上的液體不斷的流淌出來,然後與這一池的水合為一體。
最終,張鬱佳大口的喘著氣認輸道:“那算一次行不行?”
“不行,我反正救了你兩次呢!”
“就算一次吧。”
“一次的話時間太長,我怕你受不了。”
“靠,你一定要鑽牛角尖嗎?兩次也成,一次你在上面,另一次我在上面!而且我還要先來!”張鬱佳努力的盤算著過程,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胸口已經多出了一隻手,並且那手在他的身上肆意的遊離,一顆比血還要妖豔的紅寶石,這時卻是澤澤生輝,。
“呵……”某人不吱聲,笑著就將手探進了他的身後,然後順勢一把將他從水中撈出來,就這麼溼噠噠的放在了床上,不過今天,他不急於要他,而是看著他這張牙舞爪的樣子,到底能折騰出什麼來。
張鬱佳是受夠了被別人用那種‘弱受’的眼光看待的,尤其是姚老頭的那句‘上面壓著一個鬼你就願意,懷裡抱著一個你就不願意了?’,這話現在想想都氣的牙癢癢,於是他從那一刻開始就開始盤算如何將攻受的位置顛倒過來,起碼別人說他被鬼壓的時候他能抬頭挺胸的啐那人一口道:“那隻鬼被我上了。”
“要不要我幫忙?”張鬱黎一手撐著腦袋,眯著眼看張鬱佳在那裡翻牆倒櫃,他知道他在找類似潤滑油的東西,可是找了半天就找到一瓶護手霜。
張鬱佳看他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在嘲笑他道‘你肯定不行’,於是他連毛都不爽,一邊擠著護手霜在手中攆了又攆,一邊指著他道:“張鬱黎,你不要狂,我這是磨刀不誤砍柴工,看我今晚不把以前的帳都跟你算回來我張鬱佳名字就倒過來寫,小子,你就等著今晚在老子的方天畫戟下顫抖狂叫吧!”
“其實我已經很溼了,你也沒有必要塗那個。” 張鬱黎不緊不慢道,眼中的戲謔更加的深了。
張鬱佳齜牙道:“老子的刀要磨得蹭亮蹭亮的,你這賤受懂什麼?”說罷,他突然想起上回買的橄欖油,於是立馬跑到衣櫥裡將它掏了出來,然後當著他的面將自己那根軟趴趴的小蔥段捏起來塗了一層又一層。
“那縮在裡面的地方沒塗到呢!”張鬱黎眯著眼看他的那根小蔥段,不禁的嘆了口氣道:“小時候你好像就這麼大。”
“放你的屁,老子這是槍沒上膛呢,等上膛之後就是一支正宗SIS…6C重型炮,倒時候轟死你。”張鬱佳一邊說一邊就背過去將那裡面沒塗到給拎出來,可是這不是自願出來的一段被他這麼強行摳著拖出來別提有多疼,最鬱悶的是剛才因為塗了過多的橄欖油,導致那玩意比泥鰍還滑,惹得張鬱佳指著它火大道:“你給我出來,關鍵時刻,就不能爭爭氣麼,臭不要臉的,你要是不出來的話,老子剁了你……”
“來,我幫你吧……” 一句話還沒有落地,張鬱佳身後陡然一涼,跟著一溫涼的的手握在了他的靡靡之處,不等他反應過來便一個收緊,如此握的他渾身都跟著一顫,就像抽動了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一樣,使得他一個躬身差點站不住。
張鬱佳意識到這肯定是那鬼使的法,於是一把將他推在床上,然後他跳身上床後俯視他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你就等著受死吧!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畢,張鬱佳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的撲上去扯張鬱黎的衣服,張鬱黎也是不掙扎,就這麼半倚在床頭看著他張牙舞爪齜牙咧嘴的一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