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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夠了,剩下的我都安排好了。”
“你告訴我那到底是誰,我認識不?”張鬱佳不管,就算他腦子沒有別人好使,他也要在暗地吐那人兩口口水,畢竟他們是同一陣線的。
“認識,而且他們又撿起老本行了,不過已經死了一個,另一個算是總策劃。”
張鬱佳一聽老本行,立馬想起自己在宿魂臺看見的那個大基地,這就搜尋了一下自己在裡面看見的人,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哪兩個是兄弟,後猛然想起張鬱黎後改名跟他媽媽姓了,名叫任風黎,故而他舅舅也是醒任,可整個醫院姓任的只有院長任國啟和副院長任國鋒。
想到這裡,張鬱佳果斷想起那天七月十五在陰河邊看見的副院長任國鋒,那一副絕望但解脫的樣子讓他恍然大悟,他也算是見過兩回任國啟,但無論如何回想,他的樣貌也都是抽象的很,這人好像都不怎麼喜歡讓人看見臉,要麼就是帶著口罩,要麼就是戴著帽子,而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為了利益直接殺了和他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他兄弟的屍體至今還在醫院裡遊蕩,飄在他身上的也不知道是誰的魂,要多滲人有多滲人。
怪不得這麼大的一個醫院連年不斷的家屬上門鬧,住院部下面那麼大的地方是個正常的肯定利用起來了,何必任由荒廢,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總策劃有意而為,做了那麼多的陣,只為了保住他的地下基地,不過這回他更加的狠,直接將整個醫院都弄得烏煙瘴氣,想來他是想大幹一筆,想一個醫院的醫生加患者怎麼也有幾千人吧,這些人的內臟加起來就是一筆鉅額數字啊。
想到這裡,張鬱佳已經不敢再往下想,於是他只得嚥了口吐沫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對付他?他知道你是阿黎嗎?”
“他目前還不知道,不過他們已經把地下的事情告訴我了,因為省力對他們基地動了心思,我則負責將他們醫院的名聲打響。”
“這麼說你也成了他們的一員?那到時候查下來肯定會查到你的頭上。”
“目前最要緊的是你和球球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張鬱佳一驚,“他們盯我做什麼?”
“因為我的眼睛在你的手上,任國啟沒有幾口氣了,不然他也不會殺害任國鋒,他命肯定是要有血緣關係的人來蘀,吸了任國鋒的陽氣,也只能延他幾天,現在唯一能讓他活下來的就是我還有我們的孩子,他知道我還在陽間,所以他一直在找我。”
“怪不得他讓我去吃飯,今晚看來是去不成了。”
“今天晚上他們已經在門口等你了,估計要不是我快,你今晚不想去也得去。”
張鬱黎這話說的陰森森的,讓張鬱佳平白又想起那貼在後玻璃窗上的鬼臉,真是好不滲人,於是果斷道:“那我還要去上班嗎?他們都發現我了,我想我得躲著點。”
張鬱黎點點頭道:“這幾天你就不用去了,不過我還是要去的,我給你挑的這個地方是最安全不過的,但在我出去這時間裡,你不能開門,無論任何人敲門都不能。”
張鬱佳點點頭,隨即看向這個與張鬱黎風格極為不符的大別墅,處處五彩繽紛,炫目而張揚的色彩,無處不充斥著生機,於是不禁問道:“你不是看不見顏色麼,為什麼還將色彩弄得這麼鮮?”
張鬱黎聽了這話並不意外,只是飽含深情的盯著張鬱佳道:“因為你還活著,你看得見。”
這話讓張鬱佳格外心酸,想這個人,得要付出多少才能走到他的身邊啊,想來他生的不易,死了還是如此的不易,想一個人要做多少的錯事才能修來來生如此多的坎坷,而在張鬱佳的眼中,如果說張鬱黎做過的錯事,那便是愛上了他,難不成他們在一起就這麼被容不下麼,更加令他心酸的是,眼前的這個人到底要付出多少才算是證明了他的感情,自己其實從來沒有對他付出一丁點的愛,卻是舀什麼來報答他付出的一切。
想到這裡,張鬱佳已經泣不成聲,抬手掩住他那一隻暗淡的眸子,慢慢地摩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這些日子對他的愧疚之心好過一點。
而張鬱黎似乎不願意他如此的傷感,只輕輕地將他攬進了懷中,然後道:“挺過這一陣就好了,到時候我們便永遠的在一起了,再等我幾天就行。”
張鬱佳聽他這麼說,只當是他等著那院長一死便好過了,這就立馬乖乖地點點頭,然後止住了抽泣。
而說道這裡,他又想起了這具身體的主人,從而想起那個站在莊銘辰旁邊的女鬼,於是她緊著問道:“那你為什麼在莊銘辰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