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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公公全身上下不著一縷,又被提著腳,動也動不得。他平身最恨別人看他的私…處,上床辦事也得掖一層被子,當下岔開雙腿被那麼晾著,不由地面紅耳赤,尖聲叫罵起來;“畜生,能滾多遠就滾多遠,老子不稀罕你!”
裘止高也不鬆手,乾脆把他的腿擱在自己肩上:“他好還是我好?”
姬公公沒見過那麼作死的人,介面便說:“你算個屁!”
裘止高冷笑兩聲鬆了手,匆匆撿起衣服胡亂穿上,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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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建元身上披了件淺灰的粗布長袍,光腳坐在榻上等著吃飯,順便翻著本老莊。他平日裡的吃穿用度,都得按朱祺業的心情給,皇帝高興了,有魚有肉,皇帝要有個不痛快,就連衣服也不給穿。每日的吃食都是打門欄下送進來的,無非是些菜湯饅頭,口味偏淡,有時候堵在喉嚨口半天也下不去。朱建元等外面的差役走遠了才翻身下床,照例把食物分出一些,放在窗臺上喂貓吃。那隻貓一直蟋伏在窗臺上,四肢精悍,毛色血紅,每次朱祺業把他撂翻在床上,兇橫地幹他,血貓就這麼站在窗臺上,尾巴筆直豎起,一雙黃澄澄的眼睛,射出半屋寒光。等朱祺業操爽快了,罵罵咧咧地離開牢房,血貓便垂下尾巴,羽毛般飄下窗來,窩進他懷裡睡覺。
十年以來,次次如此。有人說,鬼城裡的畜生,比人要長壽。人活著,它們暗暗地瞧著你,人死了,它們還活著。
血貓已經有好幾天沒出現了。
前兩天獄卒發現了窗臺上殘留的食物,剋扣了他一半的食物。
骨廊那頭有群人疾步走來,兵器敲著鐵甲聲音銳利刺耳。朱建元豎起耳朵聽他們越走越近,不覺渾身一凌,六神無主起來。他在牢房裡呆了十年,每次朱祺業抄宮裡的密道過來看他,都只帶著幾個隨從侍衛,從來沒有過那麼大的動靜。
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