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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鬧著玩呢,他身上這全是顏料,喝多了,醒不了。”張林麒一手摟著柳生,一手去摸自己的褲兜裡的錢包,幸好他把錢包放到了褲兜裡,不然什麼都沒了。
張林麒也不敢離前臺太近,怕小姑娘聞見柳生身上的血腥味。張林麒把錢包開啟,錢包裡潮乎乎的,裡面的現金不多,張林麒抽出身份證和幾張錢扔在前臺,抬頭笑的甜:“麻煩你先給我們找個房間唄,我揹著他累得慌,一會兒把身份證給我送過去就行,謝謝啦。“
張林麒從小就知道自己長得招人喜歡,這一招是他用來對付自己的母親和祖母的,百試百靈,想來女人都是一樣的。
果然,其中一個小姑娘自告奮勇的帶著張林麒先去找房間了。張林麒一進房間,一句話也不說就把門關上了。他揹著柳生到了浴室,把柳生放在地上,把浴缸裡放滿了熱水,他小心的把柳生放了進去。他看見柳生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慢慢的滋生出新的皮肉。
一池子的水很快變成了紅色,張林麒又換了一缸子熱水,才把柳生撈出來,擦乾,扶到了床上。
張林麒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現在還有很多的事兒要幹,張林麒去浴室裡把自己的襯衫洗乾淨了,拿吹風機吹乾淨,套了上去,他摸出自己的錢包,裡面只有一張購物卡,幾張人民幣,他把人民幣拿出來數了數,還剩下個四五張。張林麒把錢拿吹風機吹乾,揣進口袋裡。
張林麒先去前臺拿了自己的身份證,辦了手續,他先跑去旅館內的商店買了一把煙,張林麒叼著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抽完煙,張林麒在商店的公共電話上撥了個號碼。
電話一接通,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喂,你好。”
張林麒抹抹臉叫:“媽,我是林麒。”
張林麒的母親很焦急,她沒有等張林麒的話音落下,就焦急的問:“林麒,你現在在在哪兒,大家都在找你,林麒,你趕緊回來,你爸爸病了。”
張林麒忍不住又叼了一根菸在嘴裡,他叼著煙說:“媽,我還回不去呢,我過兩天就回去,爸爸病了,我著什麼急,他不是多的是私生子私生女,多的是人看他,不缺我一個。”
“不是,林麒,你爸爸是真病了。”張母焦急的解釋:“他想見見你,他說想你了,你不為你爸爸,也要為媽媽,你得回來為媽媽爭一口氣,萬一,萬一你爸爸有個好歹,我們母子不能什麼都得不到。”
張林麒打斷他母親的話:“他怎麼會有個好歹,他花心風流著呢,媽,沒事,我過兩天就回去,我還得跟你說個事兒,咱們家山裡的那個舊宅子出事了,劉真他們不見了,你,你報個警吧,就說宅子失竊,別說我也去了那兒,就這樣吧,這事兒我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說不清楚,就這樣吧。”張林麒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林麒問問店主哪兒又賣衣服的,店主告訴他這附近只有一個賣運動裝的店,張林麒出了商店就去買衣裳。
衣服不怎麼樣,倒是賣的死貴死貴,張林麒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缺錢過,他的手裡不過有四五百塊錢,他只給自己與柳生一人挑了一套衣服,就要他四百多。衣服還不是什麼好布料,真有點像地攤上的處理貨。
張林麒拿著衣服,抽著煙,聽著店主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衣服多麼多麼好,這附近只有他們一家店是賣衣服。張林麒抽了大半根菸,他煩躁的說:“別說了,就是你把你的衣服說出天仙來,我也沒錢。”張林麒說完,他把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揪下來一個,放到店主手裡:“給你,我這釦子也值個幾千塊,我換你幾件衣裳。”
店主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有些胖,燙著捲髮,她把張林麒遞過來的扣子又放回張林麒手裡:“小子,沒錢也不能拿個玻璃來哄我,沒錢是吧,我給你便宜點,二百,二百出得起不,出不去,就趁早走嘞。”
張林麒懶得跟她說話,抽了兩百塊扔給她,抱著衣服就走。在回去的路上,張林麒買了一份番茄蓋飯,兩瓶水。等他回到房間,柳生躺在床上,真像是一具死屍。張林麒小心的摸了摸柳生的頭,不是冰涼的,儘管不溫暖,還是有著淡淡的溫度。張林麒拿了一杯,小心的給柳生喂水,一口一口慢慢的餵給柳生,直到柳生喝了小半杯,張林麒才放下杯子。
張林麒掀開被子去看柳生的傷口。柳生赤#裸的身軀露出來,他的身體是一種象牙色的白,泛著光滑的光澤,四肢修長,漂亮結實。只是肩膀上有傷,身體上還有幾個血窟窿。
張林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柳生的肌膚,溫良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