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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壁上,開著一簇一簇藍的黃的的野花。最美的是粉的,粉色的野花不是一簇一簇的,簡直就是一片一片的爬滿了半個山壁。
柳生微微的眯著眼睛,半開的車窗裡刮進來清涼的風,柳生很受用。
王韶普從後視鏡裡看見柳生這幅表情。他的桃花眼眨了眨,舔了舔舌頭。對王韶普來說,柳生渾身都散發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柳生的身上有一種怪異的禁慾式的感覺。儘管柳生長得不禁慾,穿著不禁慾,說話做事更跟禁慾一點也不沾邊,但是王韶普就是這麼覺得。而王韶普最不能拒絕的就是這樣的人。
王韶普盯著柳生表情,他想要是在微微的仰起頭,露出漂亮的脖子,凸起的喉結,那麼這就是個完美的床上表情了。
車停了下來。柳生聽見王韶普說:“到了。”
柳生哦了一聲,開啟車門從車上下來。
他抱著箱子,看著眼前的景象,眼前的景象很漂亮。很多的人在他的身邊來來往往,他們也是要上天池的。
王韶普也下了車。柳生朝他道了謝:“謝謝,那。”柳生指了指前路說:“那我就走了。”說完,柳生毫無留戀的大步就要朝著前路去了。
王韶普在柳生的後面叫:“親愛的,你不能不要我啊。”
他這一聲叫出去,來來往往的人們,甚至擺地攤賣土特產的小販兒都抬頭看他們。王韶普長得那模樣本來就扎眼,現在這麼一叫,幾乎有點遠近聞名了。
柳生真停住了,他不好意思的拿箱子遮住了臉。
王韶普上前了幾步,一把拉住了柳生的胳膊,掛在了柳生的身上:“你不能因為生人家的氣,就不理會人家嘛,哎喲,人家再也不攔著你去天池了,來親親。”大白狐狸還真嘟著嘴朝柳生要親親。
柳生幾乎想把箱子砸在王韶普的臉上了。可惜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柳生再是憐香惜玉也想要下狠手。
圍觀的人更多了。
王韶普眯著眼睛,長睫毛一顫一顫的還在那兒撒嬌:“人家要親親嗎?”
這一對基男幾乎是有點膽大妄為了。
柳生拿箱子擋著臉,撥開圍觀的人就打算跑一跑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擺脫這只不要臉的大白狐狸。
柳生跑一跑的本事還是了不得,轉眼間,他就能從人群裡脫離了出來,朝著山上去了。
王韶普見柳生跑了,也不裝了,罵了聲:“草,玩過頭了。”揹著大包就追著柳生跑:“親愛的,別跑,哎,我說你別跑了,這兒有車,咱們坐車去,你這麼跑,咱們只能爬上去了,哎,親愛的。”
他不叫這聲親愛的還好,他一叫完這聲親愛的,柳生跑得更快了。
王韶普只得揹著大包緊追不捨。
柳生跑進了山腳,他的眼前是一棵棵高壯的松樹,他聞見松樹的香味,泥土的氣味,腐敗的味道,死亡的味道,在這片山地裡,經年的積累下來的味道,瞬間充滿了柳生的鼻息。一隻年老的松鼠精站在一棵樹上,看見柳生進來,抖動著長眉毛,露出兩顆大牙對柳生說:“來泡溫泉?”
柳生停住了奔跑的腳步,朝著那隻松鼠精笑笑:“不是,我去天池。”
松鼠精捧著松子嚼著:“那就去吧,我以為你是來泡溫泉,陳素錦常來泡溫泉,哦,你不知道陳素錦是誰,就是一隻鳳凰跟畢方的雜種,長得跟只麻雀似的,他的物件是一隻白畫眉,哎,陳素錦也好久不來了,真寂寞。“
松鼠精是個老頭子。老頭子說起話來就愛磨磨唧唧。可是柳生不煩這種磨嘰。他對老人,能夠老去的人格外的敬重,能夠老去,也是美好年華的一種。
柳生停了下來,陪著寂寞的松鼠精聊了幾句天:”我好像是是見過那隻雜種的。“柳生回憶了一下陳素錦的模樣,他說:”確實很雜種。”
沒精打采的松鼠精一下子樂了。
王韶普終於追趕上了柳生,他跑到柳生的旁邊,看了一眼樹上的松鼠精,眯了眯眼睛。柳生似乎看見那隻松鼠精打了個哆嗦。
王韶普眨眨眼:“跑什麼跑,你認識路嗎,哎呀,還是我帶你去把。”
32大白狐狸三十一
柳生有點過河拆橋,他試圖委婉的拒絕王韶普的好意:“我說,真的不用了,走一走也就上去了,你跟著我,我恐怕是吃不消。”
王韶普上前一步拉住了柳生手:“那可不行。”
王韶普的力氣很大,柳生掙了掙,掙不開,也就不再動了,任由王韶普拉著。也不值當的為了這點事兒打上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