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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伸手拉住了王韶普的手,他拉住又鬆開,丟棄了柺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指著一間灰瓦房裡還新鮮的屍體說:“看見沒,這三十四的嬰兒是我殺的,這裡,這裡,所有的嬰兒,都是我濊貊族的孩子,都是被濊貊人殺死了,他們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我是罪人,活下去的濊貊人都是罪人,我們用他們的死換取繼續活著的機會,逃避了一代又一代。”他站在這裡院子裡哈哈大笑,笑完,捂著臉嚎啕大哭。
王韶普皺著眉頭,看著嚎啕大哭的老頭說:“你們就是為了狗屁的一句話殺了這麼的孩子,你們可真是本事了,這多年了喜歡亂殺人的秉性還是改不了。”
“不,你不懂,我們活著的濊貊人是怎麼活著的,那也不是隨便的一句狗屁話。”宋寧忍不住的插話了,他扶起大哭的老頭,抿住了嘴。他的目光似乎要穿透這死沉沉的院子:“那句話是真的,他說我將重活在你們中間,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世世代代不能解脫。”
柳生聽的稀裡糊塗了,他輕輕的咳了一聲:“我是想問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陶真笑著,露出兩個小酒窩,他轉著手裡的槍走近柳生和王韶普,貼近柳生的耳朵說:“你是說發生了什麼事兒呀,這個我也知道啊,要看你是在這兒聽老頭哭哭啼啼,還是跟我去看一看啊?”
王韶普覺得陶真湊得柳生太近了,他都快要動手去揪陶真的耳朵了。但是陶真走開的挺快。陶真大步的走到前面,笑著朝一干人拍手:“眾位,眾位,我看大家有的稀裡糊塗,有的清清楚楚,不如大家再把七百多年前的事兒講一講,知道的就當是溫習,不知道的也就知道了。”
陶真說完,他手裡槍朝著院子正中央的一扇門開了一槍:“那扇門後面就是墳地了。”陶真的手被宋寧拉住了。柳生聽見宋寧小聲的對陶真說:“胡鬧什麼?”
陶真笑嘻嘻的抱住了宋寧的頭:“我沒有胡鬧。”
王韶普拉住了柳生的手,他輕輕的把那扇門推開,說:“去看看,不知道我給你講一講。”那扇門被推開了,門的後面沒有看到大片的墳,倒是有一座祠堂。老頭在宋寧的攙扶在顫顫巍巍的開啟了祠堂上的上的鎖。
祠堂的門開啟,裡面空無一物。只有滿牆的壁畫。
走進祠堂裡,那個老頭指著第一幅壁畫說:“這講的是我穢貊族源起,公元前約1800年,肅慎以南的穢、貊兩族逐漸遷徙在喜都融合成為惠漠穢貊部族,為了紀念兩大部族融入肅慎王國,肅慎王遂改國號為德惠,改“喜都”為“合龍城”。”壁畫上畫著的是兩個兩部不同服飾的人,交匯在一起。
壁畫上那些古古怪怪的小人們連臉都看不清楚。但是老頭很驕傲,民族感情很充沛,這種驕傲哪怕是無知的,也讓人笑不出來。
老頭繼續說:“秦漢之際,我們濊貊人建立濊王國,我們有“濊王之印”,有“國有故城”,我們的王國一片欣榮。”柳生看著牆上牆上的壁畫,壁畫上是一個頭戴王冠的王,也許就是濊王了。
但是柳生隱隱的覺得不對,這裡的一切似乎都是跟外面脫節的,這裡是一個獨立的隱秘的落後的地方。
37長白鬼事三十六
牆壁上的畫是濊王國有條不紊的發展,它的臣民種地,它的臣民打獵,它的臣民婚喪嫁娶,它的臣民征戰守衛。一代一代的濊王看著他的臣民,忙碌,征戰。
終於在一塊壁畫上出現了另一幅的圖畫。圖畫上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同樣是看不清臉,可是柳生肯定這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這個男人跳著舞,他的舞蹈單單是看著壁畫就是讓人覺得是美的。
王韶普指著壁畫上的人說:“這是濊周,濊周性格柔弱,就像是一塊棉花糖一樣,他的舞跳的最好了,驚豔絕倫。”
王韶普看著壁畫上的人,他記得濊周的模樣,濊周的舞姿,濊周這個人。王韶普的指尖觸碰到了那幅畫,他說:“我與他第一次見面是在宮內的小花園裡,只有他一個人,他一個人在那兒跳舞,舞姿迷惑了我的眼,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舞,能讓我覺得這世間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看上一曲舞,什麼修仙成道,都不重要,等到我看清楚他的臉,我想這樣的人睡一睡,做一個牡丹下的風流鬼也是值得的。”
這大概是王韶普除了柳生之外最失敗的一件風流韻事,他笑了笑說:“我當然沒睡成他,他捂住了我的嘴,小聲對我說,你別叫,我就是偷偷的出來跳一跳,別讓我父王知道,他的神色很緊張,讓我忍不住笑了,後來我知道濊周原來是是濊王國的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