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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身上。”說完,柳生的臉上似乎真的出現了森森的青色來。
忠水的心裡滲了一下。但是面上顯不出來,他不著痕跡的退了幾步:“哪兒啊,誰還怕那個,我家老太太說給準備了二十多萬,留著您明天帶走,就當是寫你了。”
忠水說完,就瞥了一眼門。
柳生不急不慢的說:“我這樣,走不了了,我覺出我身上的鬼氣越來越濃,再不處理我怕是成了活鬼了。”忠水忍不住的去看柳生的臉,柳生的臉果真呈現出一種青紫色來,隱約透出了猙獰。
忠水又忍不住的退了退。
柳生繼續不急不慢:“我不行了,你快出去吧,你要把我鎖在這個屋子裡三天兩夜,我要不吃不喝的驅除鬼氣,別打擾我,去除了鬼氣,我們就走。”
忠水得了柳生這句,點頭說了句:“好。”
說完,這句好,忠水有點慌得出去了。
大白從桌子底下出來,他爬到床上懶洋洋的抬著爪子,對柳生說:“怎麼把臉弄得青哇哇的。”
柳生的掌心攤開,他的掌心是兩團綵線,是方才從線軸上卸下來的綵線,一團紫色的線,一團青色的線,糾纏在一起。柳生尷尬一笑:“我拿它們擦了擦臉,哪想到這個掉色,就成了這模樣。”
65陳村詭事六十四
柳生把褥子捲了個卷;放在被子底下;和大白一起翻了個窗戶,他們翻出窗戶悄無聲息的走出了陳家。
深夜裡;路上沒有人了,連月亮都沒有,黑暗的連手指都看不清。柳生的手指點燃一點光芒,他和大白站在一條南北向的道兒上,湊在一起看手頭上那張拼起了的地圖。柳生的手指捏著那幾張紙,和大白仔仔細細的看著。
他指著地圖上一條南北向的寬道兒說:“我們是在這裡,那麼,我們去看看這裡。“他的手指又轉移到離著那寬道兒不遠處的細小的痕跡上:”我們看看這裡是哪裡。”
他們接著柳生指尖的那光芒朝著地圖上的好奇的位置走過去。走過這條南北向的道兒;在走了一陣兒;也許就是他們要知道的位置了。柳生和大白站在那兒;那兒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綠色的草地。柳生看著大白,然後轉過頭去小聲的說 :“我猜錯了?”
大白站在那兒,他蹲了下去,他的手指接近那片草地,手指輕巧的在草地上翻飛,不一會兒,地上的草皮就讓大白拔了個乾淨。大白的手指猛然的刺進土裡,一雙狐狸眼微微的眯起來,他指尖的力量順著土地輸送下去,傳到了某個深度又被反彈了回來。大白把手拔了出來,他撩起衣衫擦了擦手上的泥土,寬慰柳生:“你沒猜錯,也許是在地下有東西,也許是路,也許是別的,老子覺得奇怪的很啊。”
柳生乾脆找了地方坐下了,他坐在草皮上,就著那點光芒決定和大白重新研究一下這張地圖。他坐在草皮上,手指在地圖上跳躍。他終於發現了一點不同,那就是這張地圖上有一條細的痕跡橫穿了一座房子,在這座房子上有一個細小的點,這個點簡直是太小了,不仔細看,簡直就是以為這是圓珠筆油不小心點上去的。
柳生篤定:“就是這裡。”他的手指有力的敲向了那一點,我覺得我們要從這裡進去。”
大白湊過去來,他幾乎想要罵娘了,他指著那個房子說:“草,這裡不還是那陳家呢,老子剛跑出來,就又得跑回去了,小生生啊,你是在逗我玩呢吧。”柳生回頭看了大白一眼。柳生是不拿這種事兒和大白玩的,大白自然也就懂了。
但是大白不死心的問:“你要是猜錯了怎麼辦?”
柳生回答他:“錯了就錯了,還能怎麼辦?”
大白說:“也是,是不能怎麼辦,錯了還能怎麼辦。”
柳生站起來,朝著陳家走去:“錯了,就繼續找。”
大白跟著柳生走,緊趕了兩步抱住了柳生的脖子,笑嘻嘻的說:“我陪你繼續找嘛,哎呀,一個人多無聊是不是啊,就是因為有了老子你的生活才豐富多彩啊,老子簡直就是你生命的福星。”大白舔了舔柳生的脖子:“你可得好好的稀罕老子,就像老子稀罕你一樣。”
柳生邊走邊正兒八經的回答柳生的問題:“我很稀罕你。”
語氣四平八穩,聽的大白連調,戲的心都沒了。
他們又摸黑回到了陳家,柳生小心的尋找著那個點。他謹慎認真的尋找著,一點一點的計算著距離。柳生按照地圖上的指示。來到了陳家的後院。陳家的後院裡其實也算不上空曠,有一個游泳池,人造沙地,小倉庫什麼的。大白早就見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