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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
他本該會是最稱職的殺手,因為她在囚白嬌的手裡——楊莉莉!他在死魚島裡最好的朋友。如果他不珍惜他的生命,也該珍惜她的生命才是。
不過,他到底是一名——男性。儘管比女性更美。真正的女殺手,只有九十九名,而她們被派來中原做任務,真是又刺激又忐忑,這九十九名女人,也分成了三批——一批逗留在了上海,隨時刺探青龍堂的行蹤,另一批則去了福建,與妖蓮幫共同合謀,還有一批,則是死傷最慘淡的——就是留在黑龍江的這一批,因為囚白嬌已經開始大開殺戒,暗中命人收繳青龍堂的場子——當然,打的是妖蓮幫的招牌,因此,這些面生的女殺手,是最好的武器。
自然,這一批裡死傷的最多,三十三名女殺手,如今已死去了六名,其餘的也大多有傷。
而這一些人,則由阿花統率——說是這麼說,可要她們聽阿花的話,那也是極難的。阿花是個極俗的女人,自然她人緣是好的,但是遇見脾氣倔強一些、自命不凡一些的人,她也難將就。還好,這朱雀堂幾乎都是囚白嬌的人。這不,站在她左右的,一個是朱雀堂的副堂主鄭習善,另一個是朱雀堂的護印大爺蔣青青,他們都是囚白嬌的人。還有一些配著槍支的男人,再遠的一眾,則是一些女殺手中的蝦蝦蟹蟹。
這裡的所有女人,還是會聽這一群拿槍的男人的話的。儘管,她們現在也配備了槍,但誰也沒有這個勇氣,私自逃離。因為她們也知道,豹軍的可怕,囚白嬌的可怕。
阿花穿了一腳的高跟鞋,這引發了她行走的不便——這一段半草原半密林的山脈,已被豹軍買下,四周允一些長居此地的獵戶進入,就再也見不著其他人了,因此便做了這三十三名女刺客的大本營。她行到一棵長松下,鄭習善扶著她:“花夫人,您要不要休息會兒?”
他叫她夫人,儘管,她無論如何當不起這個稱號,更加當不起“您”這個高貴的字眼,但是,他還是這麼叫了她。畢竟,她是囚白嬌派下來的人。
阿花搖搖頭。她剛帶了一隊人馬繳翻青龍堂在臺灣的幾個堂口,那是青龍堂最弱的幾個堂口,不費吹灰之力,因此周身無傷。這也是她得意之處。她還有好體力。
見她不欲停下。鄭習善不怪她濫穿高跟鞋之禍,耐著性子扶著她往前,“來,往這邊走,這裡的路才請了人翻平,好走些。”
那前面果然出現了一條小道,沒有泥草,簡單鋪了些瀝青,他們踩在上頭,頓覺輕鬆。見她走得穩當了,鄭習善也就停止了扶她,走在前面道:“這幾回繳龍,三成八敗,我鄭習善覺得很沒有面子啊,幸好妖蓮幫的幫主唐王倒的確是靠得住,竟然將左手擒獲了,哈哈,我相信,左手不在的這些日子,青龍堂一定會內亂,到時候,我們一定能夠贏得更輕鬆……要說起來,囚姐兒本來是不欲對付青龍堂,而希望借得右手的總堂之位,漸漸的將局勢握在自己手掌心裡,但據她說,那左手也不知給右手吃了什麼迷藥,那右手竟然做死也要隨著他,可當真奇怪。他可忘記了,他的一條小命,都是囚姐兒給的不成?”他頓了頓,又道:“豹公死的時候,我因病沒去成,倒沒見著這右手的模樣,據說,是個不世出的美人啊,那能引發特洛伊戰爭的海倫是何模樣,我且不知道,但這叫右手的小子,我若能見見,想必也頗為有趣啊。”
阿花蹙眉道:“這……我倒是認識他,可我覺得,現在的他,不像是我認識的他。我本來相信,他終究不會辜負囚姐兒的委託的,畢竟,不光他的性命,楊莉莉的性命也在囚姐兒的手裡不是麼……但,現在又說不清了……說到莉莉,她去了上海,也不知過得怎麼樣了,我們這邊忙著我們這邊的事,與上海那一邊的姐妹,也已經失去了聯絡,更不要提,去福建那一邊的姐妹了。”
鄭習善道:“好多事情,都說不清,說得清的,那便不是事兒了。”二人這樣言說著,走進了大本營,說是大本營,其實也不過是幾個軍帳篷,幾個堊土棚。囚白嬌不想太聲張,因此不會讓她們住得太奢華,一切都是原貌。
待進了土棚,鄭習善高聲道:“諸位,花夫人去臺灣繳堂口順利歸來,鼓掌!”說著,他帶頭鼓起掌來,棚子裡的姐妹痴呆的望向他們,也就呆呆的、無力的、散疏的鼓起掌來——誰也對別人的勝利不感興趣。那不是吃的、那不是喝的、那不是穿的,與她們無關。冷漠是女人的天性。
幾人慢慢的往裡走進,煙霧越發繚繞,“小心。”阿花踩在一塊土塊上,看情形幾欲摔倒——然而鄭習善卻似乎忘了,阿花的武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