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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假,彼此你看我我看你,心裡開始猶豫,這時,有一人放下了手中的齊天棍,當第一個人放下武器時,其餘人等亦就將手軟了下來。在場的各個要人們,均是如置身事外,落得個左右不相幫,寧可觀虎鬥。左手哼一聲,咬牙閉目道:“真是一群酒囊飯袋,囚白嬌,你這女人可真是陰險!”囚白嬌冷笑:“左手呀左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左手見局勢不利,氣極反笑,走上前來,抬起手道:“絕不放過你。”遠泰恐他欲對囚白嬌不利,忙起身擋在他前面。
左手微笑著逼近了他,“果真是母子情深……”遠泰咬唇:“左哥,別人不知道,但我卻知道,前些日子你受了傷,今天動手,對你十分得不利,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呀,你聽我一句勸吧!”
左手不說話,卻靜靜的抽出靴管中的海納歸墟刀,刀一出鞘,遠泰知他心意已決,再也多勸不得了,只得亦抽出隨身利器圓月彗星劍!
這二人彼此對視幾秒,且將刀劍齊擲,只見得雙刃居於半空之中擦出火花,他們這般運氣御刃,腳上卻攻對手下盤,四隻腳腳速極快,他們並不是在以意志做打鬥,而是完全憑藉經驗以開啟190毫秒的反應能力來進行隨心所欲的戰鬥,這樣於套路中又有新鮮的招式,令周遭人看得眼花繚亂。這二人從小一起在豹軍長大,也常切磋較量,可大多是點到即止,不溫不火罷了,像今日這般重大場合,卻逼得二人不能不認真。這兩個年輕瀟灑的孩子,曾經一同出生入死,一同飲酒作樂。如今卻要刀兵相見,備感淒涼,然男人就是男人,皆有求勝之心,因此當此關口,遠泰瑰麗的臉上,亦不免激發起雄心,顯出驕陽的姿采來:
“左哥,今天我們就在這裡一較高下吧。”
左手自不言語,只將御使海納歸墟刀的力道重使幾分,遠泰知一貫任性墮落的他,認真起來是十分可怕的,心中饒不得躁意,反腿一腳向他踢去。這左手因前些日子受了傷,步伐便要慢一些,腹部受了他一腿,卻是退讓了幾步,二人武藝頡頏難分,真氣在不停得激盪,震得床頭上的嬰兒玩具嗡嗡作響。
遠泰連忙乘勝追擊,劍氣劃過地面絮絮不休,將貴重的地毯勾出一條劃痕來,左手也是反手一刀,刀氣震於遠泰身前,他連忙伏地一側,身旁的一眾風信子花灰飛四溢,滿屋的飄華,幸得豹子頭這豪華大廳平日裡且做會客談判之用,局勢且大,否則如何撐得住二人這般兇險的比武過招?周遭人的心,亦跟著他們的刀劍碰撞處跌宕起伏。
左手又再利刃逼近,遠泰退於屋柱之後,二人激鬥萬分間,左手一刀劃去,刀氣如飛花,那柱子斜面斷開,這大廳的一角禁不住力,竟是險些塌將下來。
二人的兵器亦因真氣而錚錚作響,眾人的心便也似跺肉似的咚咚作響,欲語卻皆無言。左手雙目圓睜,待時日久了,這番勞力下來,身上舊傷便免不了發作,額上已滴下冷汗,遠泰知他身勢,又察言觀色,知道機會來了,卻是腳步連翩,趁勢追擊,猛的從空中一劍“唰”的襲來,左手受劍氣所迫,卻是單膝跪倒在地。
正待雙方激鬥之中,忽聽得門外傳來門童喊聲:“啊,吳堂主,您來了,裡邊請。”
兩扇大門被開啟來,吳中天持一把飛燕戟,抽著一口大煙,且帶著一男一女速步進入屋內。這吳中天乃是豹軍中資質最老的一名,廣額闊面,滿腮花須。他雖佔住白虎堂堂主一職,但到底年紀大了,心不在此,堂中瑣事,便均交給阿冷處理了。他此番前來,除了見豹子頭最後一面,便是受囚白嬌之託,為了豹軍江山社稷的穩固,護年幼荏弱的右手繼位。他亦自知豹子頭一死,幫中平衡勢力便要打破。
當大門一開,他便覺得屋內滿是瑟瑟震盪之氣,一派殺氣騰騰,不覺蹙緊了滄眉。他身後且站一女,臉襯桃花之嬌媚,資質嫵媚而端莊,一如阿根廷的貝隆夫人,便是劉蟬,這劉蟬初一進得門來,目光便跟隨左手左右,凝望著他,見他與遠泰正在激戰,卻也不怒不躁,慢把口張:“你們兩個男兒,都是天下豪傑,打什麼打,還不快統統給我住手。”然而這兩名青年男兒,在這當口又有誰有閒功夫聽她說話?劉蟬見遠泰又是一激,左手冷不丁又被打退一步摔倒在地,海納歸墟刀亦被喪於地上,不禁心裡一震,連忙跑向遠泰周圍,怒目瞪他。遠泰呼一口氣,冷冷的看著她:“我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左哥好。”
左手“哼”一聲,他知他是真心話,然而他是不服輸的人,他舉起海納歸墟刀來,又向遠泰騰騰的砍將過去,遠泰一把劍在手,氣在手,劃過海納歸墟刀,將劍尖刺向左手的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