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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文方丈見他觀察細膩,不禁拜倒,伸了手睜開萋心湖的眼睛,要他學著觀察仔細些:“心湖啊,你怎麼就沒發現呢?觀察細膩,這是你應該具備的能力啊,還是向你身邊這位多沾點貴氣吧。”這萋心湖與白小鳥一樣是個聰明伶俐的男兒,此時聽明文方丈這麼說,只是笑笑。明文方丈放了手,又去喝茶,那茶葉乃是黑烏龍,茶香撲鼻,明文方丈不免道:“啊,香啊。”輕吟一口。
白小鳥懵懂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料其必有下文,愣道:“住持大師,你快說,然後呢?”
明文方丈方才的玩笑之心又漸弱了,不免蹙了眉,捋一捋長長的白鬚,看向白小鳥道:“白少俠,你能一言看出此物非我中原之物,洞察力的確叫老衲佩服,其實,我這身僧衣,乃是水家布製成的。”
“水家布?我好像聽說,那是水族特製的一種布料,又稱“九阡青布”,紗質很細,百餘年前便已聞名遠近了,不過,這件僧衣除了色澤亮麗外,倒也並無豪華別緻之處。”白小鳥回他,又想這身僧衣與他的煩惱有何相關之處?不免一頭霧水。
明文方丈點頭嘆息道:“我們出家人,不喜奢侈,因此僧衣上也不會多有裝飾,只是這件衣服,卻是我的一名雲南水族的老友來南京時送過來的,正是禮輕情誼重,他來便來罷,便又帶來了一個壞訊息,唉。”
白小鳥睜大眼睛,愈發伶俐可愛,他問得很瀟灑:“不知此訊息究竟為何?能惹的大師如此愁眉不展,我這個晚輩又可否知曉一二?好歹,我也是白泥教的教主,大師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的,我想也許我還能幫上一二,雖不說遊刃有餘,總還算是人多好辦事。若大師不說下去,我這個天生就好奇心重的俗人,可得倍受煎熬了。”
明文方丈道:“老衲既然已經開了口,當然不會讓你牽腸掛肚只聽一半又不曉得下文。何況白小兄弟如此熱心彰顯義氣,我怎麼好拒人於千里之外?放心,老衲絕不爛尾。事情是這樣的,老衲給你說的這位老友,住在雲南香格里拉的鬼怪谷裡,他對老衲講,他們鬼怪谷中最近出了一個怪物,人稱花鬼,非人非獸,極是可怖,想那鬼怪谷中的皆是武林高手,卻拿那怪物無可奈何,死傷了不少人,老衲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有點擔心,可是,老衲又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隨他一同去抓那怪物,畢竟他們鬼怪谷中人行事作風,一向為我泱泱大國的正道之人所不恥,老衲乃一寺之住持,前去幫難,怕落人閒話,可是若不去幫他,又覺得對不起他,正是左右為難,哎喲,哎喲……”
這明文方丈說到此處,只覺肚子絞痛,怪道:“哎,奇怪,老衲怎麼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
白小鳥與萋心湖二人亦同如此,肚痛之餘,更覺全身真氣盡瀉,頓覺怪哉。“喲呀~~難道,這……這茶有毒?”三人這才警醒的掀翻了茶杯,茶水滲了一地。
“臭和尚,這茶裡沒有毒,有毒的,是棲霞寺的井水。”一個少女伶俐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三人驚出一聲冷汗,回過頭來——少女的聲音倒不可怖,但這少女的聲音卻出自一名男兒口裡,這一點就著實叫人可怖了。
說話的那一直在一邊侍茶的小僧,他做出古靈精怪、鬼頭鬼腦的表情,笑嘻嘻的看著明文方丈:“臭和尚,你說這萋心湖觀察不細,我看你也不怎麼樣,怎的辨不出來我是男是女?是友是敵?”她這表情不倫不類,分明是女孩兒才會有的可愛神情。說來也怪,明明是個男兒樣,卻照樣動人心魄。
“你是誰?為何要下毒暗害於我棲霞寺眾?”這明文方丈忍著劇痛,頭上豆大汗珠滴落入土。棲霞寺的井水若然有毒,那寺中僧侶豈不……若非他今日食慾不佳並未用餐,只幾口茶水入肚,恐怕早就中毒了。
小僧道:“將死的人,何必多問?世事總是有很多變數——你擔心你那個老友會遭不測,不如擔心你自己。”她伸出手來,聚內力於掌心,一道流光暗動,擊向明文方丈,這明文方丈連忙躲開,只是他受了茶毒,內力盡喪,一襲水家布做成的僧衣袖口,被那掌氣崩成碎片,血液也從他的手上慢慢淌下。
明文方丈欲往別處逃去,這小僧見狀,從袖口裡掏出一奇物——卻是一隻古奇蜥蜴,她將這蜥蜴安在手腕上,且見這蜥蜴嘴巴長開發出嗷嗷嗷的聲音,伸出一條又長又紅的舌頭,襲嚮明文方丈,天空依舊那麼藍,可是明文方丈卻再也逃脫不了了,因為他已經被這沾滿了唾液的舌頭給捲了起來。
“長舌女!”白小鳥與萋心湖異口同聲的驚叫了起來。這易容成小僧的少女,便是有京城第一美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