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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眉苦臉,傷心不已的悲哀樣子,你才開心麼?”
他這番話,倒是以半玩笑,半抱怨的口氣說的,然而右手聽了,心裡面卻也不好受,想到他自從認識了自己,的確是遭受了許多的劫難,而自己卻無法助他,不禁越來越嫌棄自己無用,又是心酸又是心痛,又是絕望又是恐懼,他是多麼渴望,自己能夠讓幸福包圍他心愛的人。可是一個上邪公的爭奪,散了多少人,亂了多少心。
月照花林皆似霰,忽然聽到有一名女聲從背後傳來:“小少爺,原來你也會有愁眉苦臉,傷心不已的一天,說來還真叫人好笑。”
二人聽到這女聲從暗夜裡傳來,不禁心寒。
初初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紫衣女子倒吊在樹梢上,張牙舞爪的跳到地上,再對二人嫵媚一笑。
二人不禁退後一步,魔怔而住。這紫衣女子笑道:“嗟,這麼怕我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來: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小少爺,原來你也會害怕。”
這左手聽她口口聲聲小少爺、小少爺的喊他,一時間覺得很奇怪,只是這紫衣女子處於暗地,倒看不清臉相,他只覺得這聲音還有些熟悉,“你是……”
對她感覺熟悉的,不光只是左手,還有右手,右手也對此女有幾分熟悉,聽她句句都針對左手,顯然是為他而來,不免心臟急促跳來:“左手,你小心點兒,這女鬼似乎來者不善。”
“右手,去去去,這木安府是個冷冰冰的世界,你忘了你來這兒的目的了嗎?怎的這麼護著小少爺?”這紫衣女子步步緊逼。
右手不禁心裡一怔,原來他倒認識自己,那自己對她的熟悉倒也不是作假的。這左手喝道:“右手來這木安府沒有任何目的,他護著我是應該的,倒是你這廝,裝神弄鬼,究竟是什麼人?不管你是誰,亂闖我木安府就是找死。”
說著便使出那降魔橛,向這紫衣女子擲去,原來這左手用這降魔橛,幾日上手,已是將其運用於心,可以氣御之。這降魔橛發出一道利光,向著紫衣女子劈殺而去,這紫衣女子連忙往後一退,退到一處太湖石上,伏下身來笑眯眯道:“喲,小少爺,想當年你毫不留情將我趕出木安府,今日更加痛下殺手欲殺我,看來在你眼中,便是覺得我一文不值啊!”
聽她這般言說,左手心頭一亮,忙將降魔橛召回,其時,這紫衣女子立於太湖石之上,月光與燈光映在這煢煢孑立,形影相弔的女子臉上,倒把她映得光亮——“我道是誰,竟然是黎大姐,多年未見,想不到你還把過去的事記在心裡。”
原來這紫衣女子便是那黎麗,這右手倒也識得她,在葬月死魚島上,與她倒有幾分交涉,只是二人年齡,心智差距尚遠,雖認識得久但依舊白頭如新,始終談不到一塊去,不過葬月死魚島統共不過百人,他自然是記得此女的。
右手這才想得之前吳情味對自己說道的這木安府中,曾經有一位叫黎麗的女子被趕出去,想不到就是這位大姐,只因天下叫此名的女人可太多了,倒未想到一塊兒去,何況葬月死魚島上的女性,幾乎都是幼年時便被送往島上調養,怎能由得黎麗這樣已有了身孕子女後才被送往島上的?不禁一臉茫然。
他卻不知,這黎麗的身份,乃是葬月死魚島上的內線,囚白嬌自知那島上諸女實難控制,自然需要一名間諜插於其中,當年黎麗大著肚子被左手趕出府後,無立足之地,幸被囚白嬌所收留,待誕下子嗣後,便命她偽裝一番,送上了島去,她的這層身份,即便是Tabitha也是不知的。
黎麗忍著思子之痛,失去自由之苦,在葬月死魚島,平白無故的渡過了許多年,然而歲月的磨礪,並沒有讓她對左手的憎恨有半分消失,反而愈發的強烈,而由於囚白嬌這番要對付青龍堂,便破釜沉舟將九十九名女殺手盡數譴回中國,黎麗亦一同迴歸中土,她內心的激動難以言說,初一到上海,便悄然來到木安府,找左手“敘舊”來了。
黎麗不笑了,她淡淡的道:“我今日特地來找你,就是要告訴你,我黎麗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受人唾罵與嘲諷,被人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奴才!我要你眼睜睜看著,你當初趕走的可憐女人,今日回來做這木安府的主人!”
“這……”左手蹙緊了眉,他實在沒有想到,這黎麗竟然對他仇恨如斯,見她人比黃花瘦,可知這些年來,她內心所受的折磨。“黎大姐,我敬你年紀比我大,才尊稱你一聲大姐,若你不知好歹,非得與我青龍堂作對,我左手雖不喜欺女流之輩,可也不會手下留情,你要存此幻想,也行,只怕你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