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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影響。
第一次見到父親是五歲,是在外婆家,六歲的時候他被送到了美國的小學。
男人對於他的養育之恩,有。
指派了信任的人在美國照顧他,保他衣食無憂的成長。
他對於親情的渴望,有。
曾經有過。
“所以……?”展初楊不由拔高聲調。
“報廢的東西,應該丟進回收站。”
“我懂了。”
不是想辦法繼承,不是收購,不是搶奪,而是正面摧毀後親手送它走向滅亡之路。
到時候他們該哭了,爭到頭破血流不惜害人的企業灰飛煙滅,看他們還搶什麼,看他們還有什麼可惦記!
你們惹到的是一個從小隱忍一切,幾乎沒有感受過任何親情和呵護卻努力拼著一股韌勁兒茁壯成長的楚飛涯。
他拼命想要守住的東西已經被你們弄沒了,滿意了吧,現在他火了。
“拍賣股份的時候,我請求到場圍觀。”展初楊已經精神抖擻的從桌上爬了起來,前一刻還頹廢不已的眼中炯炯有神,明亮放光。
“啊。”這個再說。
楚飛涯沒有明確細說,在展初楊老媽子氣場全開前先一步掐斷了電話,徹底關機。
因為,他覺得自己很可能……要……
“變換作戰地點了。”
一團毛茸茸的尾巴,輕輕地勾住了楚飛涯的手腕,瘙得血管附近很癢,他卻已經被震得動彈不得了。
病床上躺著的還是那個少年,蓋好的被子不知何時被他踹翻在了一邊,寬大舒適的睡袍也被扯得不像個樣子。
領口開得很大,睡袍下襬捲到了腰際。
那一團光亮柔軟的毛,正是從少年飽滿的PP後面伸出來的。
“咳——”楚飛涯移開目光,低聲輕咳。
他抬手,正準備扶開那一團兒彎曲亂撓的尾巴,只是摸著摸著吧,就一直往上面多摸了兩把。
手感很不錯,咳。
但這東西是怎麼冒出來的?
他全神貫注地觀察了一會兒,接著忽地站起身低下頭整理衣領,接著又快速地用被子將貓尾巴少年給裹了起來,只允許他露出白白的腳丫。
抱著人卻不敢多作停頓,男人直直就朝外面走。
公司裡不能再待了。
“嘭——”楚飛涯非常自然地撞上了醫務室的玻璃門。
這門保潔有快一個星期都沒擦過了,上面全是各種爪印。
看來某人也不是毫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