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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刻意還是本就如此。
“哎,佩雯家小三子可比我家那個老小強多了,一看就是有出息的。”一個平日裡與鄭佩雯相熟的貴婦也捂嘴笑了起來,率先打破場內的安靜。
緊接著周圍的七大姑八大姐便開始接著話引子絮絮叨叨恭維個不停,大多都是賀壽,不是對著壽星,反而是對著壽星的媽,這就值得人深思了,看來大多數人都是想跑來看清局勢後站好隊伍。
依附著楚家生存的小企業還真不少,他們如果不謹慎,不擺清位置,也許下一秒就被瓦解了。
鄭佩雯滿意地笑了,舉止得體大方,就好像家裡真正的主人。
而抱著狗垂頭的紅髮少年,與陰暗處筆直端坐的楚向天如出一轍的臉上,同時露出了嘲諷般的笑。
又有幾個人是真心來賀壽的?
還有……賀壽這個詞,用在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身上真的沒問題麼。
楚清揚抱著狗不願意挪位,不過這場子裡倒真是有幾個是來給他過生日順便湊熱鬧的,當然不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
是看在他二哥的面子。
“是吧,小三子。”
“夕哥?曲哥?”楚清揚有些激動的抬起頭,要知道他第一次去酒吧,第一次喝酒,就是夕江楚和展初楊帶的。
雖然事後被二哥和曲家大哥教訓得腸子發青,可那段在美國的生活真心是他渡過的最快樂的日子。
沒有任何算計敷衍,只有擔心和體貼的照顧。
曾經夕江楚因為帶壞了楚家小三子被楚飛涯和曲凌風狠狠教訓過,不過展初楊有一句話說的對,與其清揚被別人帶壞,不如讓我們先來引導區別——什麼是對自己好,什麼事對別人壞。
凡事,又有什麼是可以絕對判斷的?
夕江楚朝他懷裡丟了個紙包過去,“小子,一轉眼你也長大了,嗯?”
他挑禮物沒品位,曾經被好友們鄙視得一臉血,所以乾脆俗套的包紅包,喜歡什麼拿錢自己去買好了。
“小時候我還掐過你屁股。”展初楊一直被大狗困擾,於是很想困擾一下狗的主人,小小報復。
果然楚清揚臉色黑了,屁股都被掐青了,還留下了一張非常清晰的照片,那絕對是人生黑歷史。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難怪我哥總壓榨你加班。”
“喂,臭小子!”展初楊不滿。
少年懷裡的哈士奇更不滿,一臉兇狠猙獰地朝他齜牙,警告意味十足。
很好,展初楊隨即就老實了。
縮著脖子朝後退了兩步,一心只想著吳美人會不會到場。
而就在這時,一言不發的曲凌風身後,忽然冒出來了一個看上去溫潤的黑髮少年,他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和夕江楚有些相像,卻比夕江楚多了一份優雅和歲月的沉澱。
明明……只是一個少年啊,而且看上去有點眼熟?
“生日快樂,清揚。”曲衣然含笑地遞上自己的生日禮物。
曲凌風似乎對他這樣的笑容非常滿意,面無表情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笑意,“生日快樂,我和然然的一點心意。”
“呃……你是衣然?”楚清揚腦袋有點不夠用了。
曲家兩個兄弟不是老死不相來往嗎?
夕江楚挑眉,“外界不是也傳你和你二哥是仇敵麼,怎麼,那種謠言你也信。”
“也許吧。”楚清揚陷入沉思。
如果僅僅是外界謠言也就罷了,那時曲衣然一臉憎恨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現在兄弟有愛又是怎麼回事?
他當初還因為曲衣然說二哥壞話,和他斷了有一年多聯絡,哪怕後來稍微修補好了關係也沒再彼此親近過。
隔閡總是在不知不覺間產生的,兄控嚴重的他是絕對理解不了曲衣然當年的心理。
“呦,瞧瞧誰來了。”夕江楚剛想說點什麼,結果抬眼就瞧見了從二樓走下來的兩人。
高大男人臉色淡淡,俊美挺拔,纖細少年五官精緻,似乎睡眼朦朧?一隻耳朵上還歪歪斜斜的掛著個口罩。
“飛涯家小美人!”展初楊陰陽怪氣。
為毛我家小美人還不來啊。
然後就聽門口傳來一陣騷動,他目光隨即看去,可不正是豐聯總裁,閉關多天露過面的吳忻炎麼。
“臥槽,居然敢圍攻我家忻炎!你們都不想混了!”
展初楊一個健步從沙發前面衝了過去,此時也不怕大狗了,連哈士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