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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溫潤,“我陪你一同練會兒。”
“也好。”吳先生避開楊韻的目光,拿起安防在座椅邊上的馬頭琴盒,開啟來。
楊韻則地拿起了早已握在手中的紫竹笛,靜靜地等吳先生調完音,準備一起合奏。
吳先生認真地調了很長時間的音,但他不願與楊韻合奏的情緒卻沒能在對方面前遮掩住,楊韻臉上的笑容漸收:“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些東西沒有收進行李箱,得先回家一趟。”
“我送你。”吳先生聽了楊韻為避免衝突而說的明顯的謊話,面上絲毫不顯愧疚地順著臺階下——快速收起馬頭琴,站起身來,作勢要送。
“不用了,晚上,我在家等你!”楊韻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收起了長笛,張開臂膀抱了抱吳先生,向練習室門口走來。
我急忙低頭假裝玩遊戲。門開了,楊韻先出來,吳先生跟在他身後,沒人注意到我,直到楊韻離開,吳先生反身回來。
“剛才那位是我們團的長笛首席楊韻。”吳先生看到我抬頭看向他,坐到了走廊對面的座椅上,自顧自地說道,“也是我的愛人。”
我不做聲,繼續靜默地看著他,等他向我宣洩。
但吳先生見我既不驚訝,也無鄙夷的神情後,苦笑了起來:“他還是我的知音,從我入團到現在!”我繼續沉默,吳先生卻漸漸溼了眼,“我想得到世界第一的琴技,也是為了他!我想擁有和他並肩站立的資格,而不是他屈膝俯就於我。”
我看著眼前挺拔高大的吳先生像個孩子一樣抹淚,將平板電腦收進包裡,嘆了口氣,盡我的職責,做出了此次交易的評估:“吳先生,交易成功後,您將擁有世界第一的琴技,蜚聲國際,流芳百世;但作為代價,您將失去您現在的知音,即楊韻先生。您能接受嗎?”
吳先生聽完,嘲弄般的笑了一聲,移開指節修長的雙手,露出一雙異常清明的雙眸:“失去他,得到那些虛名,那還有什麼意義!”
我收起平板電腦,將包鏈拉上,起身、揹包、離開。出門抬頭望了會兒放晴了的碧空,才轉身拐進坐落著一間舊式青灰瓦房小院的巷子裡。
走到老舊的木板門前,抬頭抹了一下門上的椒圖圖案,推開了大門。
見只我一人進店,商老闆只是起身將早些預備好的囚牛牽回後院的獸欄裡,面上不顯一絲悲喜。
我收了早間遺留在茶几上的茶具,到後院的現代廚房裡洗淨,放進了消毒櫃。隨後,就著愛做飯的商老闆總在交易失敗後“歇業”的緣故,廚藝不精的我不得不動手做起了午飯。
下了兩碗麵,燙了數顆青菜,煎了兩個荷包蛋蓋到面上,淋上幾滴香醋,給老闆端到了前廳的茶几上。
老闆又回覆到了晨間剛起時慵懶的姿態,側躺在貴妃榻上,曲臂支撐著長髮束起的腦袋,望著麵碗裡升起的熱氣,自言自語般地問道:“有囚牛做知音還不夠好嗎?”
我嘴裡正翻滾這一口荷包蛋,聽了老闆當真困惑不已的問話,答也不是,不答又難受。等嚥下嚼得半碎的蛋,老闆已經斯文地吃起面來,我卻失了答話的時機。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在吃完我的煮麵後,老闆似著了魔一般天天倒騰麵食,吃到我直犯胃酸才肯停手,那已經是十天後的事了。
最後一次吃麵那天白日裡,“商店”還同往常一樣清閒無客,晚上店門卻接連開了兩次,第一次店門開是一隻懷疑自己走錯地方,在門口遲疑不決的白澤。老闆當時正埋頭於廚房鑽研他的麵食料理,於是唯有我出面接了那隻白澤進店,於是我又多了個聊天物件。
據白澤口述,它是此時空前任店主留下的。我起先聽不大明白,白澤及時為我這個“秤砣”新人普及了一番:像“商店”這種店一共有七間,它們隨自己的店主分佈在各個不同的時空,七個店主每七年聚首一次,進行交接工作——各自領回由別店暫養的自家店鋪交易出去未能及時收回的異獸;然後輪換到下一個時空開店七年,如此迴圈往復。
我本來以為“商店”這種店只有商老闆這一間便已驚世駭俗了,沒想到在其他的時空還有六間這樣的店!在成為商店的秤砣之後,我還是第一次被震驚到!活過長久歲月的白澤還告訴我每間店裡的“秤砣”除非死,不然只能留在原本的時空裡過完餘生,當然也有工作出se,被下一任店主留用的,但每個店主都有自己的趣向,被留用過的“秤砣”目前為止還沒超過十人,其中有一個是捨棄了原身,跟隨各自的店主人每七年換用一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