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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天變涼了。”老闆坐在梨花木製的書桌前,翻開賬簿,磨完墨,潤了潤毛筆,吩咐道;“你明天出門多買點米麵回來。”
“是,老闆。”天涼跟儲備米糧有什麼關係?現代社會又不是原先的農耕時代,還怕冬天不存糧會餓死?我心中雖狐疑,嘴上還是乖順地應了。見老闆已專心於記賬核對,我自覺地退出了書房。
外間客廳裡的父女還在掐,我繞去後院獸欄給異獸們有毛的順毛,沒毛的撓撓。
“小易,老闆這是要班店了。”山臊聽到前廳裡的吵鬧,蹲到我身邊,聽完我對買米存糧這事兒的不解,立即興奮地直立起來。
“搬店?”商店有過固定坐落的地點嗎?我更加疑惑了,難道要換時空?不對啊,白澤跟我提過商店還有兩年半的時間才滿七年進行下一次的交接。老闆剛才也沒有要辭退我的意思,那這店是要往哪兒搬?
“應該是要搬到這個時空裡別的國家去。”山臊右手託著下巴,轉而一臉的哀怨,“我都沒出去小易呆過的城市看看,小商就要搬店了。”
我除了基礎英語,其他外語可是一點都不會啊!正當我憂心老闆會把店搬到非洲去的時候,前廳裡掐架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我走去前廳,卻見店門開啟,狴犴正一口一個把互相打得鼻青眼腫又因為看不到的狴犴驚恐萬分的蔣氏父女先後叼出門外。
等“商店”門關上,我由狴犴的項圈摸到鎖鏈,牽著它穿過裡間的長廊,進到後院的獸欄裡,給它好好順了順毛。
狴犴回來了,曹女士先前遇到的那件案子應該已經得到公正的判決了吧!
第二天,我聽從老闆命令,正打算出門採買一些油糧,卻不想一開門就看到蔣氏父女站在店門口,兩人身後還杵著名牌西裝革履的焦先生。
“易小姐!”焦先生一見到我開了門,立刻笑得春暖花開,“好巧。”
我沒回話,低頭看了眼三人被椒圖咬傷的手,返身關上了店門,平靜地陳述事實,“本店今天歇業。”
說完,便朝我最鍾愛的一家老字號糧油店走去,三人卻是不甘心地緊跟在我身後。我只得在買完十大桶糧油後,又奔赴醬料店,嘗過沒嘗過的醬料買了一堆,消磨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拎著兩大袋瓶瓶罐罐回到菜油店,將醬料寄放在糧油店裡,囑咐油店老闆趕在明天午時前給我打出十桶大油,午後我來取。
無視依舊尾綴在我身後的三人,我從糧油店出來,又去了墓地,到父母墳前祭拜了一番。沒想到三人連墓地都跟,我只得在出了墓園後,繞到鬧市區,找到我最愛的一家米粉店坐下,點了一碗最樸實的雲南米線,坐下慢慢品嚐。
身後三人見到服務員端上來的米線足足一大湯碗,終於忍不住坐到了我對面的空位上。
“易小姐,我要見你老闆!”蔣小姐完全命令式的口吻,最先要求道。
我拿起盛了熱湯的勺子,放到嘴邊吹了吹,白se煙霧狀的熱氣散開又聚攏。
“易小姐,不見老闆也沒關係,跟你說也是一樣的。”焦先生見我對他們三人視若無睹的專注於吹涼勺子中的湯,出手抓住我拿著勺子的右手,熱湯撒到他胳膊上燙紅了一塊,彷彿也不覺得疼,“我不要現在的能力了,貴店能取消和我的交易嗎?”
我動了動手腕,看了焦先生一眼,示意對方先放開我的胳膊,我平生吃飯講究食不言,焦先生打斷我吃飯,成功地惹惱了我,沒有繞彎地直言拒絕了對方言不由衷的請求:“焦先生能言善道,卻怎麼忘了我是負責您這筆交易的估算師?”
說完,我忽視焦先生紅白變幻的臉,輕輕動了動手腕,脫離了焦先生略鬆開的手,放下勺子,換了一雙筷子入碗,撩起一筷子米線,吹了吹。
“易小姐,如果你促成我和貴店的交易,我請老闆讓你做我這筆交易的估算師。”求財的蔣先生誤解了我和焦先生的對話,擅自將我歸類成他的同類,雖然事實也差不多如此,但他不知道我多做一次或少做一次交易預估,都得不到任何利益。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蔣先生,道出了“實情”:“‘商店’裡目前只有我一個估算師。”
蔣先生愣了,我笑了,終於吃到一口米線了,餓死我了。老闆今天出去清帳,早飯都沒備下,看來是真的打算儘快搬店了。
“我不管!你們店不是號稱能達成客人的任何願望嗎?我一定要再見你老闆一次!”蔣小姐激動的情緒感染了其他兩人,三人一起虎視眈眈地盯著我,估計若是綁架了我,能引出老闆,他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