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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上去,似是完全沒有戒備。
米多米無法,也踩了上去……他安慰自己,反正有甚麼事也有藍珠和鈴鐺擋住,他就不信自己逃不掉。
船慢慢地滑出,輾破了平靜的河面,竟是無人掌舵也能如常地行駛。
狐女解釋道:「若要尋他,只能往陰處尋,水乃陰,故其非奴家強求,乃是無法之舉也。」
軒軒大人似的點頭:「我也明白,要躲藏的話,往水裡躲是最快,也不會被人類找到。」
「公子深明大義。」狐女淺淺的一笑。
船慢慢地靠岸,狐女輕盈地跳了上去:「奴家先帶公子前往他出沒之處。」
不是說藏在水裡麼?米多米有點胡塗了。
軒軒神色如常地點頭:「謝謝仙子。」
「奴家名狐姬,若不礙可以名直稱之。」狐姬笑了笑,自報門戶。
「多謝狐姬。」軒軒拱手:「若無您帶領,恐怕我們也無法在血腥當中捕捉住他的出沒地方。」
「客氣了。」狐姬溫柔地說。
「奴家並不知他從何出,不過他多從這邊上山獵食人類。」狐姬指了一處山澗:「此泉眼乃在山上,有不同的分叉,故他順流而上,整座山都在他掌控之下。」
軒軒神色嚴肅:「看來初時他並不能如常在地上行走。」
狐姬露出羞愧的臉色:「是,昔時他並沒有抵抗奴家之能,奴家見其不成威脅,便容其在此生活。但在三﹑四月前,他卻突然弄翻車子,車上全數的人類皆滅,而他吃掉所有人的身體後,力量大增,奴家之不能敵也。及後數月重施故技,至今乃成一地之禍。」
軒軒點頭:「這就解釋得通了……這不怪狐姬,終歸是走了歪路,為天地之不容。」
「公子所言甚是。」狐姬道。
一個晚上走了七﹑八處地方,軒軒都是繃著一張臉,米多米試著把體內的‘氣’覆蓋全身,惹得狐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用了‘氣’後,米多米才看出四周有多陰森可怕,淡淡的黑氣自土中往上散發,至半空中被月光的純白色所稀釋消散。
不說四周約隱約現的黑氣,那些厚重的血腥氣就足夠米多米不舒服很久了。
狐姬領著他們沿著蛇頸河繞了一圈,也沒見到那魔物的身影。
狐姬抱歉地說:「看來他躲起來了。」
「不關狐姬的事,早幾日他四周作惡,如今恐怕是躲起來提升功力了。」軒軒搖搖頭:「唉,放任他繼續作惡,恐怕……」
狐姬吁了一口氣:「人間多難矣。」
米多米他們揮別了狐姬,踩著單車回去。
他說:「哎,你覺得狐姬真的沒有跟那魔物勾結嗎?容許別的東西在自己地盤……這不太可能吧。」像海藍那樣,肯定會打一場架把其他妖怪趕出去的。
「她身上沒有多少血腥氣,鬼氣也很正常,沒有混入其他雜質。」軒軒搖搖頭:「如果她和那魔物合謀,身上的鬼氣就不如那麼正了……除非她有甚麼異寶可以蓋住自己異常的氣。」
「噢噢……」米多米這時才理解了為甚麼軒軒很放心地上船。
看來這‘氣’,真是一個萬能的顯示器呢,可以把一隻鬼有沒有吃人都反映出來。
「要把魔物揪出來不簡單哎,通常他們都善於藏匿……」軒軒說。
「之前海藍就很快把魔物揪出來,」米多米想起黃沙鎮那次事件:「真的過去後,那魔物就出來了。」
「沒可能,人家吃人是為了長法力為了不死,怎麼可能自己跑去送死啊?」軒軒否定:「除非有甚麼吸引她過去吧。」
「……」米多米吸引物。
QUQ難怪海藍當初遊得那麼快,還把他獨自撇下……
「那我們這次怎麼把它引出來……?」米多米問。
「我也不知道。」軒軒嘆氣:「難不成要拿人類去引?再躲起來捉?就怕它已經察覺是陷阱,不肯上勾,再趁機逃走……那到時要找就難了。」
「要捉魔也不簡單啊。」米多米哀嘆。
「可惜我們都不會擺陣設法,否則就能來一招請君入甕,甕中捉鱉。」軒軒虛空的揮了一下手,握緊拳頭。
「都是我太沒用了。」米多米沮喪地說。難道沒有海藍真的不成事麼?
「你要多看點書,多學些東西,連氣也不能運用自如,怎麼可以提捉魔?」軒軒抱怨:「那種小說實在不必多看,完全沒有益處,我推薦你幾本雜談,看完後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