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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怎麼突然開竅了?
糅興低頭看著龍崽崽那副傻樣,嗤笑著用手指勾了勾他的細嫩小爪兒。
“原先你連爬都爬不穩,本就是應該安安分分待在育嬰池裡的時候,爹自然是不會讓你出去。”他慢條斯理的說道:“如今你根基已穩,便帶你去看看也無妨。”
黎嬰一時木愣愣的,只管讓龍爹給他塞吃的。那時到如今,也有六年了吧…若是他還是王大郎,這六年足以讓他長成少年,也許已經能夠撐起家門。龍城雖不像上界,天上一日人間一年,但於他來說,仍是海底不知歲月,每每在鏡中看著自己身形未變,就覺得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
人間滄桑又幾變呢?
某崽崽這時有些近鄉情怯的感覺,黑汪汪的眼珠子瞅著龍帝,小爪兒下意識的抱住龍帝的指頭不放。
糅興輕輕一笑,另一隻手安撫的摸了摸兒子頭頂的珍珠米粒兒。
“怕什麼…我們只是瞧瞧,與那杜松鶴酈珩聲見見面罷了,又不是逼你去見王二郎。”
黎嬰悄悄鬆了口氣。
他這幾年但凡想起二郎,心裡都覺不好受。原本的思念擔心,後來卻隱隱轉化為害怕畏懼。若換位思考,二郎不記得他也就罷了,可若是還記得,會不會反而怨恨起他。明明是龍帝的兒子,卻沒有辦法去救自己的爹孃,反而將他一人丟在紅塵踟躕,自去逍遙。
他每學會一點法術,每聽到一次恭維,甚至每在珠寶堆裡翻滾一次,都要愧疚一次。
二郎是不是過得好,是不是在受苦…這些念頭揮之不去,令他煩憂。
唉,若是太過憂心,導致他長不大如何是好?
“走吧。”糅興見不慣一向大大咧咧的兒子這般猶豫遲疑,直接把他往自個兒衣襟裡一塞,早飯也不吃就走。
只是他們沒料到,一去酈府,見到的就是那般景象。
作者有話要說:有沒有筒子那裡還在抽啊。。。算了,我今天還是再備份一下吧。
杜松鶴與酈珩聲溫存了一會兒,見挑撥的差不多,便滿意的推開酈珩聲坐到另一邊的主座上。
“你總是這樣!”酈珩聲嗓音喑啞,帶著一絲火氣。
“我總是哪樣?”杜松鶴一手支臉笑望他道。
酈珩聲怒站起來叫他瞧瞧自己下身撐起來的模樣,不想耳朵一動,聽到門外不遠處傳來婢女小廝的聲音,只得恨恨的瞪書生一眼,狼狽坐下試圖遮擋一二。
杜松鶴嘻嘻笑得更加恣意。
“我早聽見有人要來,莫非你是想讓人圍觀我二人的春宮圖麼?”他說著拈了一粒櫻桃丟入嘴中。
對話間,果然三無婢女小廝就捧著新鮮的花枝等一應事物走了進來,走在最後的恰是酈二郎。
“兒子已將那人打發了,”二郎隨便行了一禮,就挨著杜松鶴在他下首坐下,“只是他威脅兒子,說要上京城去告我亂認國親。”
杜松鶴吩咐婢女給酈二郎上茶,聞言勾唇一笑道:“亂認國親?”
酈珩聲眉頭一皺,眼中便多了幾分陰鷙:“豈能容他胡說…眼下你還尚未去國公府,若是提前有了流言,給有心人知曉,只怕平地也會突起波瀾。”
他端坐在那裡,伸手摩挲了下手上的鐵扳指,身上一股子殺意騰起。
“陳卓,去叫孫大孫二來見我——”
“且慢!”杜松鶴抬手打斷酈珩聲的命令,眼神一閃,輕笑道:“你能想到去找他麻煩,莫非他就想不到嗎?那鄭郢峰當家多年,也是有兩把刷子的…與其冒險行事給他留下把柄,不如我麻煩一些,親自去解決的好。”他是真沒想到,那鄭郢峰會無恥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他的疏漏。
酈二郎臉上倒無驚訝神色。他雖不知道杜松鶴乃是星君下凡,也清楚他這小爹自有幾分神通。
“殺雞焉用牛刀!”酈珩聲冷硬道。他就是不喜杜松鶴親自出手,不過是個虛偽小人,倒叫松鶴白白髒了手。
杜松鶴白了他一眼,心道,本星君怎麼就算不是青龍偃月那般的千古名刀,也不能是牛刀啊!這死木頭!
酈珩聲莫名的摸了摸下巴。爺又怎麼招惹你了…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那個。
“爹爹們還是不要爭了,”酈二郎一如既往的執行滅火的工作:“我看那起子人也不敢真的去告…畢竟若論親,怎麼也是國公府與聖人親,鄭家遠在滎陽,京城可不是他的地界。”
杜松鶴點了點頭道:“我兒說的有道理,只是這事你也不必操心了。”他想了想,又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