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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體不舒服,剛剛服下止痛藥和感冒藥本是不能開車的。
可我也知道,你決定的事,多半是不會改變的。
鄭濤明同閆藝都說是我包*養了你,可你知道,在你我相處的模式中,處於被動的一直是我。
最初的見面,與我就是場劫。渡了,便是滿身白骨傷痕累累;未渡,也只能被慢慢凌遲。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還是想回到兩年前那個春風沉醉的夜晚。
我是家裡的老小,父母從小就偏愛於我,大哥也對我很是寵愛。他們不求我能多出息,只求我能平平安安渡過一生。
顯然,我是沒能如他們所願。
二十五歲我畢業後歸國,給別人打工不到一年就開始找朋友和親人集資,開了自己的公司。
五年後,我的公司經營壯大,我認識的人開始豐富起來。其中有類似南錫那樣的生意夥伴,也有鄭濤明那樣的狐朋狗友。
那天我剛剛簽下一個大單,鄭濤明就來公司找我,說要帶我去一個好地方。
想想下午也沒有什麼事,就同他一起開車到了阿西比亞德。我開始是不知道這種地方的本質,直到鄭濤明叫來兩個孩子。
致力於工作中的我這才意識到如今的社會竟流行這種時尚,盛情難卻下,我胡亂點了其中一男孩陪我喝酒。
就在小酒喝的正酣暢時,門外有人敲門。鄭濤明正無比陶醉在另一個男孩技巧高超的挑逗下,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我只好起身前去開門,命運之門。
門剛剛被我解鎖,你就從門縫的空隙中鑽了進來。
很久以後當我同閆藝說起這段經歷時,坐在他旁邊的鄭濤明插嘴說這是你特意安排的邂逅。
我卻是知道他們這是誤解了你。
接客人的第一天,你就臨陣脫逃,慌不擇路誤闖我們的房間。
見我肯開門,你也沒有隱瞞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來。
我雖在外國居住許久,卻是信奉佛教的。你說你如果被抓回去,定是死路一條。救人於水火,又是舉手之勞,我自然是不會拒絕。
再後來,你同我住在了一起。
我聽你講述了關於你的事情。
年幼時父親好賭,弄得家徒四壁,母親不堪忍受最終和別人私奔。哥哥是唯一一個對你好的親人。父親因母親的事情懷疑你的身份,常常喝醉耍起酒瘋來就將你暴打一頓。哥哥總是擋在你身前,等父親解氣後,你就替哥哥處理傷口。
又一次遭遇父親無理由的痛打之後,哥哥為了保護你,終於還手推了父親一下。那時你哥哥正值年少,下手失了輕重。竟將年邁醉酒的父親推倒,腦部撞在了家裡的鍋臺角上。
父親當場死亡。哥哥已經成年,被判過失殺人。那時你才剛滿九歲。
你說你這十多年來一直都在想法將哥哥救出。即便是寄住在待你如親子的姑姑家中,你也沒有忘記哥哥。
姑姑家條件也不十分好,你想幫姑姑解決生活問題才會來到酒吧。
你同時也明白,哥哥的一生算是毀了,以後找工作也不會順利。你想趁這幾年掙些錢給哥哥,讓他開個小店,當個小老闆。這樣他就不必出去找工作,看盡別人臉色。
你跟了我以後,又開始認真學習。你是聰明的,摒棄了這些煩惱後,你的成績開始突飛猛進,考上了本市頗有名氣的大學。
你不願離開這座城市,因為你的哥哥再有五年就將刑滿釋放。你說你想第一時間去接他,你甚至還同我講述你做夢夢到了那一天,陽光明媚,空氣清爽。
我本以為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知足的沉醉在你給我的快樂中。
我忘了,愛本來就是一把雙刃劍。在享受愛的甜蜜時,我們還要忍受愛給予的不安和懲罰。
那是你同我在一起的第二年年初,我出差回家剛巧你也探監回來。小別勝新婚,我將你帶上屬於我們的床,然後我知道了你一直以來埋在心底的秘密。
在我們極盡纏綿時,你叫了我一聲:“哥哥。”
我比你大十二歲,但你從沒叫過我哥哥,那個稱謂只有一人可當。
那一天,你倦極睡去後,我一人來到陽臺,抽了一包煙,站到天明。
我那一晚想了許多,想起和你相遇的那個夜晚,我還未將門完全拉開,你就鑽進來。有汗凝成汗珠,掛在你的鬢角。你小心的放緩呼吸,將食指放在微微嘟起的唇上發出“噓”的聲音。
我的心跳突然就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