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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兩個大,隨即將掃尾工作交給安吉,帶著兩個虎族獸人就往後方趕。
迎接他們的沒有那兩個惹麻煩的小傢伙,他們都去惹麻煩了,哪裡還看得見影子。只有來回踱步的羽族獸人,禹聽他一說,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這兩隻小老虎趁著他們進攻的時候,悄悄的溜進了附近的樹林,羽族獸人一回神兩隻便影子都沒了。禹揉了揉緊皺的眉心,現在的小獸人怎麼一個比一個難教育?
好在之前也找過季一回,俗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他們敢在這樣,就別想活著回紅地!禹咬碎了一口白牙,轉頭朝著羽族獸人所指的方向找去。
那兩個被禹恨的牙癢癢的小獸人卻毫不自知,離紮營的地方越來越遠,季在前面走著,一言不發,伊便在後面尾隨,也是不說一句話。其實季真沒想過在這種緊要關頭給組織添麻煩,只是他聽到這片林子裡有東西在呼喚他,類似於之前他奶奶叫他的名字那樣,就是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可是問伊,他卻說沒有聽到,所以季只好拖著個小尾巴來林子裡一探究竟。
偌大的樹海若不是有經驗的獸人帶路,在季這種現代人的眼裡每一片林子都長得一模一樣,而從他進到裡面起,聲音就不見了,但是他和伊卻迷路了。“伊,我們是從這裡進來的對吧?”季撓撓頭,胡亂的指著一處看著眼熟的地方。
“不是,我們進來的地方有一棵很粗的樹。”伊摸摸下巴,他在進來的時候還特意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季嘆了口氣,無奈的深吸一口氣,試圖用靈敏的鼻子判斷一下方位,但由於獸人和野獸廝殺的太激烈,所以濃濃的血腥味掩蓋住了一切氣味。
“季,我們不如化成獸型吼一聲,說不定禹就聽到了。”伊正要準備化成獸型,卻被季眼疾手快的攔住。開玩笑,這一聲的確會讓獸族聽到,可是這也意味著野獸也會聽到。不如……就在這裡等著禹來找好了,季放棄的拉著伊坐在了一條老樹根上,手指無聊的在地上畫著圈。
“禹阿哥會找到我們的。”季情緒低落的低著頭,伊卻笑得一臉輕鬆,還安慰他了幾句。真是讓人嫉妒的樂天派!季忿忿的瞟了一眼伊。這時,他的手卻不受控制的用力挖著地,甚至幻化出獸掌來,尖銳的指尖狠狠的插入土層,一下一下機械的動作,不僅季驚呆了,就連一旁的伊也手足無措,只能仍憑這隻手自己動作。
沒過多久,季的手就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只是指尖已經被土層裡細小的石頭蹭起一層皮,十指連心,心裡有種無法言表的痛楚。伊好奇的湊過頭,看看季的面前已經出現了一個有一尺寬的坑,挖的時間不久,所以坑不算很深,就在這中央放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在獸人之地的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白色的東西表面有深深淺淺的坑,月光一照,陰影便現出來了。
“季,貌似你挖出了一個頭骨。”伊縮回身子,用手指指坑裡白色的東西。每個肉食動物都很熟悉動物的骨骼構造,這樣的東西大小可能有個成年的野獸的頭部大,而再看上方凹陷的部位,伊更是驚得連話都說不清楚,“這這……”
季不耐煩的打斷漫長的重複,直接了當的問道:“這?”他看過之後也肯定了伊的想法,至於是什麼動物,那還要拿起來仔細觀察才能判斷。說時遲那時快,他雙手伸進坑裡,手指一勾,頭骨便放在了雙手之間,像是拿著橄欖球一般,幾根手指支撐著。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了。
“獸人之地只有獸族,怎麼能像你們這樣胡鬧?!”那聲音不同於獸神的聲音一般柔和,而是很蒼老,語氣卻很是威嚴的聲音,而他在林子外面聽到的正是這個聲音。腦子飛快的轉動,一幅畫面緩緩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伊焦急的神情變得模糊不清,聲音也像是隔著一扇大門一般,季努力的想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但是身子卻越來越沉重。
“祭司!”一個年輕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膜,季剛想問是誰,一個蒼老的聲音便先他一步問了。在環視四周,這哪裡是他剛才待的位置,分明就是紅地嘛。到底怎麼回事?季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堵在胸口的感覺十分不爽,但是還是耐下性子,做這個異常真實的夢,獸神說過他需要知道他是誰,那好,他倒要看看除了張季和季,他還有什麼身份。
黎明的曙光漸漸灑滿大地,遠處的紅地還沉浸在夢鄉之中,卻被一聲痛呼驚醒。這聲慘叫不是別人,正是安安分分呆在家裡,離預產期還有一個月的沈易。從禹走之後,沈易再也沒能睡過一個安心覺,一來是牽掛著遠處的戰況,二來是他的獸神兒子不分白天黑夜的騷擾他,而且說話的內容都是極其無聊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