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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覺得那長長的肉色指甲很眼熟,努力回想記憶中的情形,卻換來頭痛不止。
“啊——”
忽然,手中一直攥著的盒子悄然落地,他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慘白了臉色,整個人開始發抖,看來是頭痛極了。
異獸有些慌,但又不好在敵人面前露出心慌的樣子,只是身子更往前走了一大步,將蹲下發抖的少年護在身後。
“小唔——”
眼見著李伽痛苦的樣子,原本一聲不吭的鷹狡終於忍不住扭過頭來,可才落下一個字,就被男人用手捂住了嘴。
稍稍用力止住鷹狡反抗的動作,暢離挑了挑眉,環在他腰上的手毫不心軟地捏了一把,鷹狡頓時焉兒了,癱軟著身子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待搞定鷹狡,暢離這才望了眼異獸:
“這次的實驗倒挺成功,戀母獸的基因植入得不錯啊。”
這語氣中滿是揶揄,原本頭痛不止的李伽腦中也有了片刻的清明。
戀母獸……這個男人竟然也知道戀母獸的事情?
壓抑住狂跳的心臟,李伽也顧不得對這個男人的恐懼了,趁著腦中的疼痛暫緩,騰地從地上半撐起身子,顫抖著開口:
“你……你說什麼戀母獸?”
少年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恐懼,這樣的語氣似乎讓暢離很滿意,大掌捂住想要說話的鷹狡的嘴,他壞心眼地用指甲輕撓懷中男人的脖頸,重新看向李伽的臉滿是興味:
“你覺得我說的是什麼?那隻東西……”
頓了頓,長長的指甲停住抓撓的動作指向異獸,他用指腹撫捻鷹狡的唇,
“不就是戀母獸嗎……”
“……你怎麼知道?”
沒有暢離想象中那種暴怒的反應,李伽低著頭,吐出一句話。
異獸覺著他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甩了甩尾巴掙著眼看他,小心戒備著男人的動作。
“怎麼知道?當然是……”
暢離的話沒有說下去,他捂住鷹狡的手上慢慢淌下一條血痕。
皺著眉低頭,他看到懷裡的男人張嘴緊咬著自己的手心,儘管面色蒼白憔悴得可怕,微張的眼中卻滿是狠戾。
真是一隻養不熟的小獸。
暢離眯了眯眼,環在他腰間的手往下挪,在靠近股間細縫的時候稍作停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鷹狡的神情有了一剎那的慌亂,暢離趁著這一時候,將自己的手移了出來,看到手心快要見骨的咬痕時,又揪住他的頭髮:
“好啊,為了這小子都敢咬我了?”
聽著那話,李伽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什麼叫做“為了那小子”?儘管他並不瞭解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不過,看著鷹狡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還真不是一般的不適應,那個男人,該是驕傲不羈的……
“你……放開他。”
猶豫了會兒,李伽終於是說出了這句話,儘管語氣有些軟——面對這個男人,他總是有些無意識的畏懼。
少年的話響起得有些突兀,鷹狡和暢離同時扭頭看向了他,神情中有了難得的詫異。
說來也是,看他剛剛那副畏懼的樣子,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敢對暢離下這樣的話。
鷹狡蒼白的臉上似乎有了些微紅的暈光,他微微側過頭,一聲不響。
誰知他的這一表情竟然觸動了上方男人壓抑許久的怒氣,僵硬著臉,暢離捏住他的下巴:
“怎麼?感動了?這麼一句話就讓你開心成這樣?”
鷹狡閉上眼,不想聽他的話,但暢離卻硬拽過他的臉,面上的表情也有些破裂:
“那我呢?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拔到大,吃穿用度什麼時候少了你的?你倒好,就滿心滿眼地都放在這小子身上?他就是放個屁在你眼裡都是香的?你他媽就不能對老子公平點兒!”
到了最後,乾脆是一口氣罵了出來。
見他還是閉著眼睛的樣子,暢離緩緩語氣,忽然笑了笑:
“也是,他是你弟弟嘛,同胞的兄弟怎麼也比爹父要來的親。”
簡簡單單一句話,如同平地響雷,瞬間把李伽的大腦炸了個頂!
弟弟……爹父……
腦中繃緊的神經在此刻彷彿一根根斷裂,他僵硬著臉,無聲地倒退兩步,整個人看起來好像被控制的木偶一般,不知該以什麼樣的表情來形容心裡的感受。
而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