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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名。宋以朝臣充任各州長官,稱“權知某軍州事”,簡稱知州。“權知〃意為暫時主管,“軍”指該地廂軍,“州”指民政。明、清以知州為式官名,為各州行政長官,直隸州知州地位與知府平行,散州知州地位相當於知縣。——以上抄自百度)
餘大夫世居此地,祖上五代行醫,到他一代,已在城中積累了不少名聲,但凡達官顯貴,無一不到餘大夫鋪子中求醫的。若是診金給足或病患無法行動,他也會到患者家中看病,如今他就身在知府安蒙的府邸,而原因,兩者都有。
病者是個頭髮灰白的青年,這倒有些奇了怪了,雖然聽聞父輩說過紅顏白髮之事,可真到自己瞧見,還是吃了一驚。旁邊侍立的丫鬟忙不迭的問病情,似乎挺關心青年,餘大夫捋著鬍鬚想這人或是安知府的遠親罷,當權的人,總會變著法子弄些事情出來。傷不重,靜養幾日也就好了,奇怪的是肺部,經脈氣血淤積,需要好好調理調理。
出內屋,迎上來的是個美得不像人的男子,對方吊起眉梢,問了病情,冷笑幾聲,然後著人送餘大夫出去。大夫抹把汗,這府裡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怪。大夫一走,男子就匆匆來到內屋,甫一進門,正見丫鬟與蕭乾說些什麼,蕭乾嘴邊有淡淡的笑意。好的很啊,這小子不知道現在落在誰手上了麼!支走丫鬟,男子也不急,優哉遊哉的踱步進屋,目光卻始終落在床上。
蕭乾斂了笑,不管是福王還是沈澈,情況都是壞的一塌糊塗,不知沈淵那邊如何了,自己離開,他大約也不必束手束腳了罷。而對面沈澈毫不掩飾的直視讓饒是遲鈍如蕭乾也皺起了眉頭,“嘖,”沈澈嘟噥,“淵弟怎麼就叫這樣的人給迷住了呢。”蕭乾沒聽清,或是聽清了懶得理,對沈澈的回應是躺下繼續睡覺,沈澈嘴角抽了抽,敢情當他透明呢。三兩步走到床前,俯身眯眼,“淵弟在何處?”他不信他們不在一起。蕭乾索性閉了眼,第一次感謝自己不能說話。
“蕭乾,”沈澈怒極反笑,“你還真是知道怎麼惹人生氣吶。”視線落到蕭乾閉著眼的側面,與大多數人面對自己時的恭謹不同,蕭乾向來是平靜沉穩的,露在被褥外的脖頸上,白色和黑色的髮絲絲絲分明,混在一處,沈澈突然想,淵弟會動情,原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手放到了蕭乾的耳邊,而後者的反應是猛地格開,順勢擊出一掌,沈淵猝不及防,退了兩步才定□形。還好在蕭乾身上下了藥,壓制住內力,不然這一掌下來,自己怕也要在床上靜養幾日了。
看著對面圓目怒瞪的蕭乾,因為被襲擊而騰起的滿腔怒火突然就這麼散了,沈澈笑得很愉快,“你現下不能說話,待傷好點我再來罷,這一次,你不要妄想能逃脫。”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完結了,我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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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十八章 。。。
逃跑這種事,蕭乾是真沒想過的。失聲在先,受傷在後,有個安全的地方養傷,他何必想著逃跑呢,雖然有個沈澈整日裡在眼前晃悠,但還沒有妨礙到他靜養的心情。不愧是兩兄弟,連對待階下囚的態度都差不多,蕭乾心道。桌子對面是今日第三次晃悠到他屋內的沈澈,桌子上整齊的擺著筆墨紙硯。
“既不能說話,寫總行吧。”沈澈道,搖著把綢扇,翹著二郎腿,一幅紈絝子弟的樣子。“淵弟在哪裡?”
蕭乾想了想,提筆寫道,“福王府。”
“福王府?”沈澈緩下動作,“他為何在那裡?”
蕭乾搖頭,他確實不知,想了想,提筆繼續寫道,“秦飛在何處?”
沈澈撇嘴,退回椅背,“他撞上了外出的皇帝,告發安蒙,可惜安蒙先找回了賬本,這欺君可是大罪,現下,正在刑部大牢待著呢。”蕭乾沉默,沈淵說的果然是真,如今能洗刷秦飛罪名的只有賬本,小因絕不會坐視不管。“我來安府也是為此,還以為你會來盜賬本,沒想到在城外河上就將人遇上,也好,省了尋你的功夫。”
你去尋你的沈淵,尋我做什麼,蕭乾疑惑。看那神情也知他想說什麼,沈澈一個白眼扔過來,“龍骨的秘密。不過,現下我有更關心的事,”綢扇一收,聲音陡然降下幾分,“誰傷的你?”
秦飛果然在京城。與外出遊歷的皇帝‘巧遇’,扯出一件驚天大案,皇帝雖然混賬,卻不是庸才,當即著人隨秦飛去取證物。不料安蒙快了一步,自秦飛的家中搜走賬本,一頂欺君的帽子壓下來,任你秦飛大呼冤枉也是枉然,扣押天牢,秋後問斬。蕭乾釋然,這便是沈澈出現在知州的原因了,影水宮既與福王結盟,安蒙又是福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