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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哥哥,小心。”
“怎麼了?”我回頭看他。
瓊一臉的痛不欲生,“啊,討厭,沾上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向下,腳底下踩爛了一個黑地好似腐爛的果子,幾滴黑汁濺到腿上。我扯了葉子擦擦,卻發現那些黑汁根本沒有暈開。
我不信,又使勁擦了幾遍,“唉,只能回去洗了。”
“要過半個維納爾才能消掉呢,”瓊說,“烏玦的汁是最難洗掉的啦。”
哦,簡直跟墨汁一樣嗎。
我彎下腰,拔了拔那個被踩扁的果子。
“呀,阿爾哥哥,你還用手去摸它!”瓊尖叫,“很難洗的!!!”
“快幫我找找哪裡還有?我有用。”
背萎裡的地圖因為炭條很容易汙掉,幾乎每次翻出來都要認真地勾勒幾遍,如果用這個果子的汁,會不會好一點。
“呶,這裡。”
我順著瓊指的方向看過去,一株低矮的植物正藏在隱蔽的山腳陰影處,在岩石間露出半邊身子來,近乎黯淡的綠葉,中間掛著些黑色的果實。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會忽視。
“難道阿爾哥哥打算拿它在身上做裝飾嗎?但是大家都用柯卡特之草或者法色草啊。”
摘了些樹葉,拽下幾顆烏玦,包好放入背萎。
手背觸到額吐柔軟的長毛,我靈光一閃,毛筆。
幸好這個世界有樹脂,毛筆很快做好了。雖然寫字的時候有點歪歪扭扭,但畫地圖卻不會出現太大問題。將畫好的地圖攤開在桌上,清理了一下自己,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明天早上將試驗的獸皮用水洗一下,如果暈染得不是很厲害,可以考慮當毛筆用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啪啪啪”的拍門聲驚醒。
“誰啊?”我移開抵在門後面的木頭墩子,門“嘩啦”一下被開啟。
“快點快點,給菲斯和漢克他們幫忙去!”
我抓住門沿,無奈地對扯著我胳膊就往下走的尼納說:“我才起來,啊欠——,還沒有洗臉呢。”
“不用了,去那邊洗一下就行了。”
“你得讓我把衣服換了吧。”
尼納轉回頭,“你說什麼?沒事吧?”他打量了我一下,“這衣服怎麼了?”
我嘆口氣,裹了一□上的獸皮:怎麼向你解釋地球上有睡衣這個詞呢。
作者有話要說:借這裡小小的推介一下自己的《高峰路上的公交車們》
是關於公交車擬人的。
以下放上一則短篇,希望能得到您的喜歡,與這篇的風格不一樣:
11路是個貴二代,貴二代的11路停歇在古老的南門城牆下。
沉澱著歷史滄桑的城牆與春日的綠柳將11路襯托地尤如詩中的王子一樣氣質安靜典雅。
但貴二代有一顆騷動的心,它常常思念著遠方的10路。
在每個情人節、聖誕節、七夕節……等等,包括平時在內的週末,城牆和往來穿梭的人群情侶成雙成對的越來越多,11路的心越來越寂寞。
雖然它是個牛逼的貴二代,可以停留在熱圈的南門樹蔭下作長時間的休息,但它卻與所愛相隔了半個城市。
有時候它會鬧彆扭,於是乎南門外排隊等候的人會變成長長的S型,從站牌一直到公園南北的拐角。
這是思念的S。11路默默地想,10路,你可知我在想著你。
有人問,為什麼11和10是一對。
你看,11和10都姓“伊”。
你看,就算是兄弟,1後的1和0是多麼和…諧,天生攻/守已定。
所以,它們佳偶天成。
☆、結伴禮
地球上越來越多的人舉行集體婚禮,但我相信永遠沒有哪一場能比得上獸人們的婚禮。因為氣勢和激情。
你可曾聽過非洲那些原始民族的鼓點?
你可曾看過楊麗萍和她的舞踏團隊所跳出的煙盒舞?
原始的、簡單的、沒有任何修飾意味的聲音和動作,吐露心底最真實的/欲/望/,用肢/體和歌喉誇張地表現著,如同一句話說的那樣:
赤/羅/羅地把心送到你的面前。
雨季的第一天,廣場的三棵大樹下,聚集著整個部落的獸人和雌獸們,每張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即將結為伴侶的六對新人(請允許我在這裡用這個詞)在眾人的歡呼聲裡走到廣場的高臺下。獸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