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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月無憂笑了笑,不否認。
“那麼,閣下的辦法似乎就不能保全。”司澤犀利地說道。
“是嗎?那麼知府大人可有何高招?本公子洗耳恭聽。”月無憂慢悠悠地說道。
司澤一時無語。
“我不能保證兇手今晚就會出現,但是他一定會來。知府大人貼的告示只是起一個引誘的作用,所以,與其在這裡懷疑我說的話還不如先考慮考慮貴府的安全問題。你也說了,兇手的思維不能按正常的思維來看待,那麼很有可能到貴府做客的同時順便在貴府晃幾圈。聽說兇手一般不會留情,第一次不小心屠了全村,第二次刀劍走眼又不小心殺了林府全家幾十口人,不留一個活口,第三次城外西邊出現十幾具屍體,到現在還沒有去認領……貴府上的人口雖然不多,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人吧,刀劍不長眼,萬一兇手玩過頭了的話,貴府的性命就全部丟了,多麼不划算啊。身為百姓的父母官,你可得以身作則哦,全城的老百姓全都注視著你呢,可別叫他們失望才好。”月無憂漫不經心地說道,“所以多考慮些還是很划算的,不是嗎?”
“月公子真會說話。”司澤冷哼了一聲,卻也沒再說什麼。畢竟,處在這個當頭,他是進退維谷。為今之計也只有聽他們的安排了。
見司澤不再執著,慕容長天心裡鬆了一口氣,因為司澤可以不聽他們的話,若是不聽他們的,也拿他沒轍。
司澤吩咐門外的守衛加強警惕。如果月無憂說的是真的,他心裡還輕鬆些,這樣就不會讓百姓受到更大的危險,也不會引起百姓的恐慌了。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擔憂起來,若是兇手真來府上,那府裡的人不就處於危險境地了嗎?都是人命,怎能安心呢?於是司澤又吩咐府裡的人若是沒有什麼事晚上就不必出門了。
月無憂見他一顆心剛放下,另一顆心又懸起來了,不由的懶懶地一笑:“擔心也無濟於事,趁夜色還早,不如我們來下一盤棋?”
“下棋?”司澤眉頭一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這人在說笑麼?
“有什麼好笑的。”看穿了他心裡所想的,月無憂嗤鼻道,“慕容長天,你說說看,這種情況下下棋是不是很有挑戰性?”
“確實如此。不過知府大人心繫百姓,要他在如此境況下下棋怕是有些強人所難吧。”慕容長提笑道。
見他們一唱一和的,司澤雙眼微眯,冷哼一聲,不作回答。
月無憂有些無趣的瞥了他一眼,忽然瞥見慕容長天身後一位蒙面男子動了動。他偏過頭看了看那人,問慕容長天:“為何他們仍然蒙著臉?”
聞言,慕容長天眼神微閃,微微沉思道:“他們的身份有些特別。”
“哦。”月舞挑了挑眉,不再多問。
其實在來的路上他就暗中打量了那幾人一番,發現那幾人的武功奇高,對慕容長天的態度雖然表面上看是恭敬,但是自主隨動性很大,看似並不一定要聽慕容長天的命令。這種關係很微妙,一般還難以看出來。究竟是什麼身份,如此的神秘?月無憂心想道。
大廳裡,寂靜無聲。燈火或明或暗的不停跳躍,顯得有些詭異。
街道上,更夫提著鑼盤,有節奏的敲響了午夜的鐘。
“鐺”的一聲脆響,粗壯的聲音在空曠的大街上回蕩:“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還真有不怕死的人類啊。”黑暗中,有人在輕笑。
更夫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他囉囉嗦嗦的提著鑼盤,敲響了第二下鍾,“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脆弱而又堅強的生命,人類的精神真偉大。”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是來自更夫的前方。他猛然抬眼,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身影出現在正前方十米遠處。她驚恐地大叫了一聲,腦海中不由得想起最近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身體一頓,又想起早上貼出來的告示,恐慌的想到:不是已經抓住兇手了嗎?
“你……你是誰?”更夫心裡恐慌之極。
“我只是過路的……而已。”輕笑聲迴盪在更夫的耳畔,他渾身一軟,跌坐在地上,忘記了打鑼的事情。半餉,他回過神來,街道上一片寂靜,沒有半個人影。
更夫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在心裡自我安慰道:也許是這幾天神經繃得太緊的緣故導致出現了幻覺,沒事沒事了。他撿起鑼盤,準備起身,一道狹長的影子投射在他的面前,他的心再次一噔,身體抖得更兇了。他顫巍巍地側過頭,只覺得一股勁風襲來,然後就是兩隻像燈籠一樣的綠東西映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