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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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主見的敖翦就已經果斷下了決定:“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邊說邊把大妖怪扶起靠到一棵樹下暫時安頓。
丹饕想了一下,雖說為了修煉不被打擾,這地方離村子還有一段距離。本來叫頭地獸過去取也是可以,奈何一場惡鬥下來全都給弄壞了,若要以法術重塑此刻卻累得有點真提不起勁。應龍王既已說過不再打玉燭餘燼的主意,那麼就不會出爾反爾,斷無回頭之理,這附近方圓百里的妖怪這些天也早就被他吃了個精光,不會有什麼危險了,於是也就沒有反對,便由他一人回去取藥。
敖翦回到小茅屋,匆忙收拾了先前用剩的一些藥物,用包袱收拾好了背上肩就往回跑。
過村的時候途徑一戶人家,便聞有人將他叫住了:“阿剪!誒!你等等!”
這屋子住的正是那曾經送鞋過來的俏寡婦阿芳。
敖翦這半月專注於習練法術和修煉如意珠,不但早出晚歸,而且沒有出海便也就沒有入村賣魚,所以阿芳一直沒有見著,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了,自然是不願輕易放過:“這些天怎麼都不見你們在家?你大哥的鞋子也打好了,我本來是想給你們送去的,可惜都沒見著人,掛在門口又怕被人偷了……”
聽她絮絮叨叨,敖翦擔心著被他留在一片荒林裡的丹饕,心裡很是著急。
按理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鰥寡之人,瓜田李下,也是怕人說三道四,故而幫襯這家的人並不多。只不過敖翦不懂這些,只覺得那凡人的女子一個人帶著一個小娃生活,幫人做些漿補的活,也是挺難的,他這般熱心,也無怪那阿芳的寡婦對他表錯情,以為敖翦對她有意,打鞋贈襪的勤快,卻不知在海里生活的鮫人根本是穿不慣鞋襪。
前些日子見敖翦家裡還有一個正值壯年的大哥,那雄壯的男人氣息讓她不由得起了懷春之心,那雙打好的鞋子恨不得直接送到丹饕手裡。
她身後有個大胖小子,是她的兒子,咧嘴笑出有幾顆破洞的牙齒,他認得敖翦,知道這個哥哥常常送他些好吃的東西,所以一見到便纏著敖翦不放索要吃食,這可正中了阿芳下懷。
一邊伸手拉了他,一邊勸說:“阿剪,瞧你急得滿頭大汗的,快進來歇歇,喝口茶吧!”
敖翦心裡焦急,連連擺手:“不麻煩了,我有急事要做,真不用麻煩了。”
阿芳奇了:“你要幹什麼啊?這般著急?連喝口茶都每個空閒。”
敖翦可說不得真話,只好用力撥開阿芳的手:“芳姨,我真有急事,那鞋子我回頭來取便是了。”
阿芳見他神色不像作偽,也不好再作糾纏,遂也放開手去,並趕開了那胖娃兒,娃兒見沒吃的,便自己跑回院子繼續攆狗兒玩去了。
“還是辛苦你大哥來我這兒跑一趟吧?若是穿著不合適,我還能馬上給改改。”她打了好主意,想要與阿剪的大哥多作相處,以她的相貌定能讓那男人神魂顛倒。
敖翦實在沒心思應付,便也悶聲埋頭就走。
阿芳沒得到回答,心有不甘,追前幾步想要人叫住得個確切的答案:“阿剪──”
敖翦聞聲回頭,可轉身,卻看到女子沒有了頭顱的身體仍向前趕了兩步,滾跌在地,斷脖處噴湧的鮮血濺溼了他的臉龐。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確信這絕不是什麼幻覺,因為灑落在他身上的鮮血還有餘溫,一頭突如其來的怪物踩落在屍身上。
此怪狀類不常,身如牛,相極兇,血盆大口沾滿模糊血肉,兩排虎齒鋒利無比,模樣竟與丹饕獸形有幾分相似,但毛髮卻不及其密長,身形大小更與之無法相較。
血腥的氣味極為濃烈,絕不單隻因為面前這一具屍體的緣故。
敖翦連忙抬頭,便見得不遠處的院子裡,另一頭褐毛惡獸低著頭,匍匐在地正撕咬著什麼,而當它抬起頭時,血盆大口之間森然的是一條短小的手臂。
血腥的氣息好像在轉眼之間就將整個漁村籠罩其中。
腳步聲悉悉索索地響起,從一間間簡陋的茅屋側旁,一頭頭兇獸緩緩走了出來,就像狩獵羔羊的狼群般將單薄的敖翦團團包圍。它們滿嘴的毛髮都沾滿了血腥,甚至有些碎肉,虎視眈眈地盯上了似乎是唯一倖存者的敖翦。
竟在轉眼之間,這條村裡的人就被這群來歷不明的怪物吃了個精光!
村裡的漁民人數並不多,它們顯然並未滿足,而站在這裡的敖翦顯然就是剩下來的最後一個,自然成為了怪物們爭搶的目標。
怪物們嘴角垂涎的口水,甚至有想獨佔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