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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信也得信,死馬當活馬醫!
“親王如果有事的話,早就出事了,又怎麼會熬到現在?”杜克緊接著又說了一句,彷彿自我安慰。
“當然,哥肯定會沒事的。”我也自我安慰。
之後我們四個人碰面。杜克,安斯艾爾,小夫和我,一旁的房間裡躺著的是美人,幾個隨同杜克而來的AS機關的人正在搶救。
安斯艾爾的臉彷彿寒鐵一樣,堅硬而冰冷,炯炯有神的是兩隻如火炬一般的眼,彷彿裡面的血正在燃燒,唇被緊緊地咬著,佈滿隱約的血跡。
房間很小,擺設也不多,一張普通的桌子,我們四個人一人佔了一邊。杜克很安靜地坐了安斯艾爾對面,把最上位讓給我。
空氣很沉重,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杜克首先開口,“那麼,我們需要知道的是全部的情況。”很平靜的語調,杜克在這個時候都能保持這種心態,很不簡單,遠沒有安斯艾爾激動。
“是我的責任。”小夫很自然地接上。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需要知道經過。”杜克的聲音不大,卻足具震懾力。
“我們犯了個錯誤。雖然在一開始就掌握了他們的行蹤和計劃……”
“掌握了行蹤和計劃還會到這種地步?”杜克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了,看來他完全不激動也是假的。安斯艾爾一直沉默,兩隻眉都擰在了一起。
小夫有些坐不穩,不過還是在繼續,“是因為我們的推測錯誤。本來以為對方只有一個人,卻沒想到是兩個,本來以為他們要襲擊的物件是親王,可沒想到他們的目標是殿下。”兩個人潛入或者還有可能,雖然人多嘈雜的場面小夫要控制起來很難,不過他負責了很多安全保衛工作,他的能力沒有人會懷疑。而兩個人潛入的話,對於這樣的狀況就比較好解釋了,一個故意露出馬腳,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實行計劃的卻是另外一個人,這招一般人都不會想到,可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我果然是累贅……
“不,他們的目標是我哥,他們在利用我。如果沒有我的話,推測一下偷襲我哥的成功率,幾乎為零,是個人就知道,他們想要把成功率提高的話,只有讓他的行動變慢,所以利用了我。他只不過是因為救我而慢了一步,才變成現在這樣。”我幾乎說不下去,低著頭,眼前桌面上的花紋變得模糊,模糊中慢慢呈現出美人的影子。可下面的話,不說不行。我忍住急欲奔出的淚水,抬起頭,看了他們三個人一眼,“所以,他們肯定知道我和我哥的關係,不僅知道還非常清楚!”
“如果推測成立的話……”杜克接了一句。
“肯定是知道這個的人做的,也或者說我們這裡有內奸!”安斯艾爾很直接地下了定論。
這下空氣更沉重了。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會有很多,用排除的話,很容易就會找到,既然已經知道辦法,可以暫時一放,關鍵在於下一步我們需要怎麼做。”杜克深吸一口氣說,“安全方面還是有卡夫負責,不過不能再出差錯,這個你比我清楚,重要的是社會輿論方面,我們怎麼做?”他說著,看著安斯艾爾和我。杜克說了幾句話,一直在主導地位,掌控著整個局勢。如果他是內奸的話,我們必輸無疑。
“低調,為了穩住人心也不能把真實情況說出去,事情還沒到那個地步。”安斯艾爾建議。
“先緩一下,拖一下爭取點時間也好。不能放塞雷斯和扎賽爾走了,他們也脫不了干係。”我說。扎賽爾,扎賽爾,該死的扎賽爾!恨死他了,雖然不能肯定他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可我就是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先軟禁,對外宣稱保護他們的安全,具體事項以後再研究。”他媽的跟我玩,我玩死你們!以前沒玩過政治,現在開始玩!有本事在我找到之前就自殺,要不我肯定弄得他生不如死!媽的!氣惱了狠命地拍了一下桌子,結果用力過大,桌子“咔嚓”一聲從中間裂了道縫,手麻了一陣,恢復知覺之後疼得要命。
這一巴掌把在座在人都嚇了一跳,半晌沒言語的,我感覺有些失態,畢竟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
“或者需要你的血。”杜克說。話音剛落,隔壁的門便被推開,一個身穿AS機關的工作人員慌張地跑了出來,全身滿是血跡,雙手張開著,驚恐到連稱呼都忘記,“血止不住,傷口無法癒合,需要輸血!”我跳起來挽起袖子就往裡衝,卻被杜克一聲喝住,“慌張什麼!什麼狀況沒見過!”下一瞬,我們都平靜下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了?”杜克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