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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塞雷斯閣下、尊貴的扎賽爾閣下、各位來賓,對於我們的失禮之處,我代表整個秘盟表示最大的歉意。”美人說著,俯身微微一躬,姿勢恰到好處地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卻不失身份和禮儀。“首先,我們需要感謝遠道而來的客人,感謝他們的寬容與熱情,然後,我們需要拿出我們的熱情來款待這些讓我們感動的客人,那麼現在,拿起你手中的酒杯,唱起你動人的歌曲,跳起你惹火的舞蹈,讓我們為最高集會召開的這一刻歡呼吧!”
得,美人也會這一手……
其實那幾個法官倒是來了,可“西西里女王”仍舊是不知身在何處,我們就這麼開始狂歡總感覺有些不妥,可美人解釋說只是個集會,那位女王不知道去哪裡神遊了,現在也不能讓這些人都等著她。解釋很簡單,可總覺得還有別的目的。只是現場太亂,不好問太多。
人本質就是瘋狂的,瘋狂起來都是不要命的,往死裡折騰那種。
狂歡說白了就是死命地折騰自己從中找樂子。酒那都不是喝的,是灌的;歌也不是唱的,是喊的;舞也不是跳的,是蹦的……眼前的人在美人的一聲令下就瘋了,肚子不是肚子,是酒桶;嗓子不是嗓子,是破鑼;腿也不是腿了,蹦的速度和頻率跟彈簧似的……
各個俊男美女,吐的吐,吼的吼,瘋的瘋,蹦躂的蹦躂,直到連動根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隨便癱個地方,終於挺了,吐一口酒氣,道一句,“爽啊……舒服啊……”
嗯,是挺爽了,也舒服了。總結一句,人喜歡自虐,把自己虐得過癮了,也就痛快了……
我也想瘋狂啊,可是沒那種瘋狂的資格,那是普通人才有的執照,我們就免了,還執照?我們連參加考試的資格都沒有……任何東西都要付出代價,身份也一樣。
扎賽爾得了空就跑了我身旁,眾目睽睽之下我想趕他都不行。他手裡依然是一隻白玫瑰,白得完美無暇,被他拿了手裡真是玷汙了……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能趕扎賽爾走,可扎賽爾在眾目睽睽之下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那玫瑰折去一段,一看我禮服上沒有口袋了,直接插了釦眼裡……我、我、我忍!
“阿貝爾,你不喜歡白玫瑰嗎?”扎賽爾秀眉一挑,笑著看著我。
“真叫你說對了,我不喜歡玫瑰,尤其是白的。”我沒好氣地說。
“那你喜歡什麼?”
“山茶花,白色的山茶花。”我冷冷地回一句。
“哦,這樣啊。”他若有所思的樣子,美人在一旁暗笑,“那我下次還送玫瑰好了,我喜歡玫瑰,尤其是白色的。”話剛說完美人就笑了,我撇撇嘴,無語……實在是無語了……
“阿貝爾,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怎麼了?生病了?”他說著就朝我伸過手裡,被我一巴掌開啟,“啪”的一聲,特響亮,這下美人捂著嘴笑起來,笑得一顫一顫的。我徹底惱了。
“血族會生病?腦子燒了!”我吼了一句,提起美人的衣袖趕緊跑路。跑了半路回頭看扎賽爾還呆在遠處,好似沒緩過勁來,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感謝上天,世上只有一個這樣的扎賽爾……
猛然間想起塞雷斯,四周搜尋了一下沒發現人,或者是回去了,他即便是來參加集會,也沒可能和血族狂歡得起來。
正準備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稍微呆了一下,美人的通訊器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小夫!通訊器一般都是一對一的,美人的除外,貌似在整個秘盟,除了軍部,擁有通訊器的也就美人,安斯艾爾,杜克和小夫了,我們的都能只能打給美人,別人打不通,是為了防止竊聽,用的是軍線中單獨的通訊頻道。小夫來訊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一種不好的感覺瞬即升了起來。
美人接,我在一旁看周圍的人,放風似的……在美人身邊早養成這樣的習慣了……
美人沒說話,只是應了幾聲,很快掛掉。
“什麼事?”我有些急,立馬追問。
“發現幾個可疑的人。”美人說得雲淡風輕的,沒半點起伏,不帶半點感情。我卻越來越急。
“目標除了你不會是其他人吧,你還這樣!”我琢磨著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左瞅右瞧勘察地形,惱得不行,美人卻一把拉住我,看著我,很鄭重地說,“阿貝爾,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要記住我的話,我沒有一句是騙你的,我說的都是真的。”這話聽著就不對勁,越琢磨越不對勁,可眼下這種狀況哪有時間想那個,被偷襲的那一次說不定就是對方摸我們的底細呢,這一次人多嘈雜,正好趁亂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