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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給她打個電話,關心關心,她可能嫌你煩,其實心裡還是很開心的,但是你也別太緊迫盯人,一天一兩個電話足夠了,反正如果同在一個學校,天天都能見面,再給她帶帶早餐一起吃吃晚飯什麼的。這些都是平常的,有時候可以跟她去看場電影,喝杯奶茶,一起牽手逛逛街看看月亮星星親親嘴,有了矛盾相互忍讓一下。其實這也都是表面功夫,你要是真的喜歡人家真心想對她好,自然就知道她想要什麼,你該做什麼,更何況說到底這也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我只能支支招,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對吧?”
“嗯、嗯。”於魚飛快地在紙上做筆記,一面連連點頭應是。
“也就這麼多了。說到底,魚魚同志,你真不打算給師兄瞧瞧你媳婦兒?我可是心癢難耐得很吶。”說完正事,胡風又開始不正經。
於魚臉上發熱,“跟你說了沒有……”
“是哦是哦,沒有沒有,你說我信不信?……哈哈哈不逗你了,好孩子快去睡覺去,不然大灰狼來吃你哦呵呵呵呵。”
“……好,師兄再見。”
掛了電話,於魚籲口氣,對著面前這張臨時制定的戀愛寶典看了幾遍,提起筆塗塗改改,最終紙上剩下這幾個詞:
哄、打電話、看電影、(牽手)、逛街、看月亮星星、(……)、忍讓包容、真心對他。
注:括號內為待定專案。
43、泰坦尼克號
都說一個人如果開始關注某個人物或某種事物;那他就會發現生活中處處有與之相關的聯絡。
昨天晚上於魚還糾結於《戀愛寶典》上的招數,心裡頭將它們一一過了一遍,拿不定該從哪一樣開始實施,今天下課路上就有人給他發了張傳單;市區一家影院新近開張;正做活動打折;憑學生證可半價購票。這下於魚不用為難了;立馬定下主意;要跟柳施逄去看電影。
他花了半小時時間跟柳施逄解釋電影的藝術價值跟看電影的意義所在;以期得到他的贊同與認可。柳施逄卻沒什麼大反映,只是跟往常一樣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這樣不痛不癢的反應,讓於魚十分不滿,心裡還有點小委屈。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誰突然強硬起來攔著他不讓走,還緊緊把他抱著,讓他稀裡糊塗就答應了這種怎麼看都匪夷所思的關係,結果呢,好像在他那兩個人的關係就只有一晚上的保質期一樣,第二天起來前一晚的事就成過去式了,就可以冷漠對待了。這幾天的相處讓於魚老有種錯覺,似乎這段關係是他非扒著,柳施逄看他可憐才不情不願施捨答應的,不然怎麼只有他一人在頭疼在著急,另一個怎麼看怎麼不在意?
於魚帶點賭氣地拉開椅子寫作業,書本翻得‘嘩啦啦’響,電影院傳單被仍在一邊,他快意又置氣地想,既然另一個都不在意,全不放在心上,他又一頭熱個什麼?
柳施逄就這麼被晾在一旁,他見於魚這樣,微微皺起眉頭,有點不解又有些懊惱,儼然一副知道把人惹惱了卻不知錯在哪裡更不知道怎麼補救的模樣。
於魚生著悶氣不想理他,一整個晚上來來去去,提水洗漱洗衣服,期間無數次經過他,都當作沒看見,連個眼神都不給。這樣的冷落下,柳施逄還是到了十點鐘才離開,與平時相比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他一走,於魚就後悔了。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柳施逄離開時面無表情卻怎麼看怎麼落寞的臉,連平時看來瀟灑無比的身姿都透著股可憐兮兮的勁,似乎還可見兩片落葉在他身後打個卷兒飄過,其淒涼程度足可令聞者同情見者傷心。
其實若要仔細追究起來,柳施逄並沒做錯什麼。他與人不是同類,怎麼能用人類的標準要求他?更何況,於魚皺著鼻子想,或許妖怪們自有一套談戀愛的方法呢,他只顧著自己瞎折騰,沒顧及到柳施逄的意願,他表現得不熱衷也在情理之內。倒是他自個兒,方才那小肚雞腸的小脾氣現在看來尤為刻薄,難為柳施逄毫無怨言全部忍受了,恐怕他從來沒受過這種氣,不然怎麼會是那樣一副無措的表情。
越是這麼想著,於魚內心的愧疚越如潮水鋪天蓋地湧來,連個泡都不冒就把他淹沒了。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好,第二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把《戀愛寶典》揉碎了丟垃圾桶裡。他是為了讓兩人相處得更加愉快才向胡風取經的,結果這還沒開始實施呢,就讓人不高興了,那還要它幹什麼?昨兒一晚他也想通了,有些事不必刻意做,自然些大方些就好,扭扭捏捏勉勉強強還會鬧得大家都不高興。
這件事他便想就這麼過去了,晚上再向柳施逄陪個不是,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