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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這幾片葉子可算柳施逄的寶貝,說是他的徒子徒孫都不為過了,雖然他不吝嗇給施巖一兩片,可最後葉子到了哪他卻要悄悄地自己感應一番。
當他知道自己的葉子現在正掛在那個卑微的人類脖子上大材小用充當護身符時,他本來不太暢快的心情現在跟不痛快了。
而他不痛快的後果就是施巖見了他要縮脖子順牆根走,曹毛毛則是絲毫不敢出現在他面前。
那倆師徒私底下一碰面,都為這突如其來的暴風雪大為疑惑,最後還是施巖腦袋轉得快,就聽他一拍手掌恍然大悟道:“你說你大師兄不會是瞧上了那個人類卻不好意思說,結果咱們倆沒眼色把人送走了,他這才跟我們發脾氣吧?”
曹毛毛撓撓下巴點點頭,又點點頭,“真有可能,老頭你看哈,這麼久了從沒見大師兄跟哪個女妖怪眉來眼去,人家湊上來他也不屑看,難不成他不喜歡女妖怪這樣的偏偏喜歡人類那樣的?”
施巖瞪他一眼,鼓著腮幫子道:“什麼老頭,是師父!師父!”
曹毛毛打個哈欠,斜著眼看他,“你自己算算你現在多大了?至少一萬多了吧,你都老到自己也算不清多老了,你還不承認老?!按照人類的說法,你這就是老年痴呆症!是病,沒法治!”
施巖一雙有如含煙的眼萬分哀怨地瞪著小徒弟,最後嚶嚀一聲捂著臉扭著腰極為風騷地跑出去,邊跑邊哭:“小柳,小柳你快來呀,小草又欺負為師了,嚶嚶……”
11、孤妖寡男湊成堆
曹毛毛最近很無聊,因為沒人跟他玩。梅執義被他老爹喊回去了,剩下房子裡一個大黑是八竿子打不出個屁來的,柳施逄他不敢去惹,至於施巖,曹毛毛不屑地哼了哼,那個戰鬥力太弱,一欺負就只會嚶嚶地去找他大師兄幫忙,沒勁!曹毛毛躊躇滿志卻找不到對手,頗有些獨孤求敗般的失意,就是一句話,沒勁透了呀!
他當初跑去人類學校,一是為了玩,二是幫他師兄找擋箭牌。現在人找到了玩也玩過了,學校他去不去就沒多要緊了。可是不去外邊又把他憋得慌,他師兄只會修煉修煉,又不打算成仙,練那麼厲害幹什麼呀,真要成為獨孤求敗東方不敗嗎?還有老頭,每天在園子裡逛來逛去,拈拈這朵花惹惹那棵草,妄圖再撿個徒弟回來。小草又嗤了一口,他以為徒弟是好撿的,妖是好修的?如果真那麼簡單,怎麼這萬年來他撿了那麼一堆花花草草,結果只有他和師兄能成事?這說明什麼?說明天分最重要啊,你要不開竅,到死你都只是根木頭,成不了精怪。不過,小草偷偷補上一句,就算有天分成了精怪,他大師兄還是塊木頭,不解風情的木頭,這些年不知道傷了多少狐狸精兔子精蜘蛛精的心。
曹毛毛枕著手臂躺在花園裡曬太陽,百無聊賴腹誹下一這個嘀咕一下那個,一會又覺得自己應當成為這一家之主,這個家最操心的就是他了。
他搖頭晃腦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愜意地眯起眼睛喊了一句:“大黑,我渴了。”
一直等在旁邊的大黑端上一碗早上收集的露水,曹毛毛接過一口乾了,咂咂嘴,有些不滿意,“人界什麼都好,就是不夠乾淨,連露水都透著股土腥子味,唉……”
他歪頭打量站得筆直面無表情的大黑,搖搖頭又嘆口氣,“梅執義可真小氣,說送手下給我也不送個好玩點的,天天對著你這張死人臉,悶也悶死人了。”
大黑垂眉斂目恭恭敬敬站著,素無表情的臉上薄唇抿得緊緊,似乎沒聽見他的抱怨。
曹毛毛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做自己的事去吧,別在我面前杵著,擋我陽光。”
趕走了大黑,他重新躺下去打算小眯一會,然而卻翻來覆去地不安生,最後終於一骨碌爬來來,扯開嗓子吼:“大黑!咱們去學校!”
明天就該是十一了,於魚已經在那家小飯店工作半個月,老闆昨晚給他結了四百二十塊錢,跟他說接下來幾天放假休息。
學校里人走得差不多,於魚揣著四百塊錢,有點蠢蠢欲動的心思,這點心思在見到曹毛毛後更是變得鼓譟不安,非要讓他去實踐不可。
曹毛毛跟從前一樣親親熱熱湊上來挽著他的手,“於魚,學校放假了,反正你也沒事,跟我回家陪我玩唄。”
於魚瑟縮一下,竟然沒有掙扎,反而說:“陪你玩可以,但、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曹毛毛眯著眼歪著頭,配上他這外表,真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摸樣,他笑呵呵道:“什麼條件,你說。”
“我想……見見我哥哥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