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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潔到沒有任何受傷痕跡的肌膚。
障眼法……
突然一股很不好的預感湧上我的心頭,我連忙丟下手中所有的東西拿著毛巾就跑了出去,一口血就吐在了地上。
他本就是半神半魔出生,卻因為一直生長在天界,且一直刻苦修煉,所以身體裡面沒有一絲的屬於魔界的汙濁之氣,可是現在……我有些不敢相信,但這個恐懼的念頭一直盤旋在我的頭頂。因為我能夠感受的到他,所以也能夠感受的到他體內的洶湧澎湃,要將他體內所有靈力全部吞噬乾淨的另一股力量。那股力量強大的就連他自己的都快要控制不住,全身的靈力控制不住的朝外散發出來,這才有了天邊的火燒雲。但是……仙魔自古相生相剋,若要將他所有的靈力都侵蝕的話,自然是……連**也不能夠放過……
我不記得誰說過,魔界人生的妖冶美貌,可卻沒人知道,美好的皮囊不過是為了隱藏只有黑色骨架身體的障眼法而已。
星鴉這幾天一直在洞外和那些鳥兒玩,一看我出來陪就高興的吱吱叫,連著我的咳嗽聲都顯得歡快了起來。我的咳嗽聲和星鴉的叫聲吵醒了一直睡在樹杈上的焱獸,他一見到我也喵喵喵的靠了過來,討好的蹭著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
大晚上的,聲音似乎特別刺耳,所以我才沒咳嗽多久,住在我旁邊的地樹精就出來了,它嘰嘰喳喳了兩句從它的洞穴裡叼來幾根草給我,意思是嚼一嚼就好了。我苦澀的一笑,這哪裡是嚼草能夠治好的。
但地鼠精一直在我耳朵面前叫著,大有我不吃它就不走的架勢。“好吧……”我拿出那根泥巴比較少的草嚼了嚼,沒想到還真的有效。
我進去時他還沒有睡,一聽到我進來眼睛就睜開了。烏黑的眼在漆黑的洞裡散發著魅人的光亮。我點上燈朝他走過去,只見床上一片狼藉。我看著他蒼白身體上的猩紅血跡,拿出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一邊擦一邊想象著障眼法之前的樣子,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恐懼。
我一抬眼,就看到他與我對視的目光。他的臉色依舊沒有之前的蒼白,但還是掩蓋不了虛弱的神態。我看著他英俊的臉,手不自覺的撫摸了上去。我知道他是很愛惜自己身體,極為在乎儀容的人,對於所有東西都要求盡善盡美,苛刻到變態的地步,即使那樣愛惜**,也是想放棄就可以放棄的嗎?去或留就如同對待我,一念之間?
“你怕我?”他淡漠的聲音從他蒼白的嘴唇裡發出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種惆悵是不是害怕,因為這種害怕和小時候害怕被他懲罰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不知道。”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轉而將眼放在他沒有血色的雙唇上。
他的手柔軟的就像是同一條絲布扣住了我的脖子輕輕一帶將我靠近了他的臉:“你不能怕我。”他說。
74【買了沒關係,以後換正文】
他的手柔軟的就像是同一條絲布扣住了我的脖子輕輕一帶將我靠近了他的臉:“你不能怕我。”他說。
接著那略微冰涼的嘴唇就將我覆蓋住;不同於那兩片嘴唇的冰涼;他的口裡灼熱似火,吻卻沒有炙烈,反而很輕很柔,細細的帶過舔抵,溫柔的就像是一杯溫水滋潤著心田。我看著他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他的手無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他的舌輕巧的勾住我;但我還是推開了他。
“你喜歡上我了。”時隔百年;我又再一次說出這句話來,但臉上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戲謔和帶著得意的笑,我一臉正經的看著他,看著他溫柔卻又深沉的眼。
他的臉和當時一樣的雲淡風輕,說出的話卻帶著些飄搖:“你怕了嗎?”
“詛咒的不是我,有什麼好怕的,你要是愛上了我我高興都來不及。”我說。
然後他就笑出聲來:“這個賭約真是划不來,早些知道我會換一個。”他的手輕柔的摩挲著我的額頭,看著我額間那塊屬於他的標誌:“為什麼一定要少掉那縷魂?故意的嗎?”
“什麼魂魄?”我不解的問他。
“沒什麼。”他說著將我抱在他的懷裡。我頭貼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不敢動,生怕會弄疼他的傷口,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空蕩蕩的。我想我應該要他趕快愛上我,這樣我就可以逃脫他的控制贏得這場賭博,可是他們都說他要是愛上了別人就會受到詛咒而死,那到時候與他簽訂生死契約,成為他仙寵的我是不是也會死呢?
我皺著眉頭,狠狠的反抓住他的手,真是討厭,我就知道當時是他下套給我鑽,害得我賣了身還沒辦法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