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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輕聲說道:“我回來了……”
站在一旁的侍從們面面相覷,眼中都充滿了疑惑。自從王子醒來後,他們就感覺今天的王子和平時有些……不大一樣。等到王子離開房間,有憋不住話的侍從立刻開口道:“今天的王子似乎特別有氣勢呢!”
“不是氣勢,是氣質。”另一個侍從反駁起來,“不管是穿衣的動作還是行走的姿態,我想找不到第二個像王子這樣有氣質的人了!”
其餘侍從紛紛贊同的點頭,“沒錯,剛剛王子照鏡子的樣子讓我都有點看呆了……奇怪,以前的王子沒這麼優雅啊?”
“噤聲!”說話的侍從被旁邊的人推搡了一下,並且小聲警示道:“那是王子殿下,不是我們能隨意議論的人!”
侍從們心有慼慼的閉上了嘴,他們可是知道王子並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好脾氣,曾經有人招惹過王子,最後都……想想那些人的下場,侍從們不禁打了個寒戰。
“話說,宴會上……那個人會來吧?”有人忍不住問道。
“既然王后要為王子準備最盛大的宴會,那麼……那個人一定會來。”
聽到這句話的侍從們不由嘆了口氣,“但願這次王子殿下不要那麼衝動,畢竟那可是……公爵……”
現在的克里曼斯並不知道侍從們在擔憂些什麼,他一出房門就遇見了兒時的好友、現在身為騎士長的艾爾索普。鍾馬在克里曼斯身體裡的時候只將艾爾索普當成一個比較好使喚的小弟,每當鍾馬對艾爾索普呼來喝去,克里曼斯心裡就有些歉疚。艾爾索普是宮內的首席騎士,他的主要職責是保護國王,實在沒必要去完成他那些不合理的要求。
“艾爾,你是在這裡等我?”克里曼斯彎起嘴角,向對方打起招呼。
艾爾索普眼皮一顫,迅速低下頭,彎腰行禮道:“王子殿下。”過了一會兒,他又拘謹的說道:“王子殿下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稱呼過我了。”
“那你覺得我這麼稱呼你失禮了嗎?”克里曼斯不希望這位老朋友和他變得生疏,小時候宮裡唯一算得上是他朋友的人就是艾爾索普了。那時候的艾爾索普衝動莽撞,經常和他玩耍打鬧,什麼時候那個笑容熱情的男孩子變成了如今這副沉穩的模樣了?
艾爾索普緩緩搖了搖頭,半響才道:“當然不。”
“你以前可不會這麼悶。”克里曼斯打趣了一句,“難道還要我來找些話題聊聊?”
艾爾索普這下臉上驚異的表情遮掩不住了,他稍稍抬起頭,目光在克里曼斯的臉上轉了一圈,“王子殿下……”
“你可以叫我克里曼斯,艾爾。”克里曼斯凝視著艾爾索普,滿面嚴肅的說道:“我記得我們是朋友。”
這回艾爾索普不說話了,克里曼斯忍不住有些失望,難道因為鍾馬佔據了他的十年光陰,他和艾爾索普的友誼就這麼消失了嗎?
“艾爾,或許你覺得我這麼說很奇怪。”克里曼斯垂下眼,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之前那麼無禮的對待你,並不是我真正的想法。這十年來,你對我的容忍和寬待都令我十分感謝,我知道你一定對我很失望,但我仍希望能獲得你的友誼。”
克里曼斯扯了下嘴角,笑容頗為苦澀,“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說出這些話有些恬不知恥了。”
“不,王子殿下你不必這麼說!”艾爾索普上前一步,抬起手想要拍拍克里曼斯的肩膀,卻在將要觸碰到克里曼斯之前堪堪收住了手,他深深的注視著對方,發現此時的王子和小時候的克里曼斯竟然重疊了起來,顯得既熟悉又陌生。
這樣的王子讓艾爾索普無法說出拒絕的話來,何況他一直都將王子視作最親密的友人,哪怕王子並不這麼認為,“克里曼斯,我永遠都是你最忠誠的朋友!”
克里曼斯嘴角一揚,心中有些寬慰,但在發現艾爾索普跟他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時,還是默默嘆息了一聲——他們之間恐怕沒法像小時候那般親密了。
“殿下,那個珍妮……”艾爾索普來這主要是來詢問克里曼斯怎麼處置珍妮,雖然克里曼斯沒事了,但被他帶回來的那位少女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你會內火攻心,是不是因為她的緣故?”
一聽艾爾索普說到內火攻心這個詞,克里曼斯立馬想到了巴納德醫師對他做出的診斷,會因*難以排解而暈倒簡直太丟人了!光是想想,克里曼斯臉上又是一陣發燙,“不,和珍妮無關,珍妮她人在哪兒?”
艾爾索普偷偷注意著克里曼斯的表情,見他因提起女性而面色暈紅的模樣,原本因對方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