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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次數屈指可數,今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天一亮,正殿就來人說殿主召見大公子。
天界除天帝和少君外,勢力最大的便是非雲殿、尋歡殿、宇砂殿的三位殿主,三大殿主又以非雲殿殿主月華為首。月華召見,離曜不敢怠慢,用冷水洗了臉,命貼身侍從細細為他打理,從髮髻到束帶都謹守天界禮儀。
正殿來的侍從早在外面候著,見離曜出來,微微低下頭,“公子請。”
“父親為何叫我?”
侍從抬起眼,冷冷看他一下,目光有些輕蔑,“公子去了就知道了。”
離曜自知不會是什麼好事,但再怎麼糟糕,也不會比昨日更難堪。他甩甩頭,只覺那難以啟齒之處仍是針尖似的痛,不自禁便放慢腳步。
侍從不滿地催促道:“公子恐怕得快點,月華殿主還有二公子都等在那了,公子若是磨磨蹭蹭,小心惹得殿主不高興。”
“明傾也在?”離曜心裡哀悼一聲,月華性子冷清,他那個兒子明傾卻是無惡不作的主,這些年來沒少尋機會欺壓他和紫宵。
正殿是非雲殿殿主議事的地方,大殿正中坐著的人眉目清冷,面如冠玉,藍色的衣衫散漫地掛在身上,風光霽月般雍容華貴。
離曜見到這位“父親”的次數少之又少,印象中此人冷漠無情、不苟言笑,卻自有一股絕世無雙的風華氣度,令人折服。
立在殿主旁邊的便是“二弟”明傾,由於母親的過於溺愛,明傾養成了副驕慢的性子,為人處事囂張跋扈,就離曜所知,此人連強搶民女的事都做過,被殿主懲罰後,卻仍是不知悔改,欺行霸市,可謂為禍一方。
離曜跨過門檻,恭順地跪下,“離曜拜見父親,見過二弟。”
“不知大哥昨夜做了何事,怎地如此憔悴?”
離曜緩緩抬起頭,明傾正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他錦衣華服,一臉譏誚,態度極為傲慢,像是抓住了他把柄般,露出一幅幸災樂禍的神情。
離曜臉色一沈,一時拿不準明傾這是何意,試探性回答:“昨夜我與雲逸把酒言歡,一時忘了時辰,睡得晚了些。”
“當真嗎?”殿主月華的聲音有些飄忽,顯得漫不經心,但絲毫不讓人懷疑其中的威嚴。
離曜咬牙道:“離曜句句實話,並未欺騙父親。”
“並未騙人?”明傾上前一把捏起離曜下巴,伸手在他臉上颳了刮,沈聲問,“那你倒是告訴我,這張臉是怎麼回事?”
掙開對方的手,離曜面無表情道:“醉酒後一言不合,動手打了起來。”
“少在這裝腔作勢!你老實交代,你和紫宵究竟是什麼關係?”
早晨剛起就聽下人在那偷偷議論,說是有人見著大公子與他弟弟在後山野合。這兩兄弟相依為命,關係非比尋常,明傾心裡已信了幾分,來向父親請安,也正好撞見父親打算召見離曜,等於落實了這個說法。
“既然身在天界,又是父親的義子,大哥便該守天界的規矩,難道還以為自己是魔界的皇子不成?”
話說到這份上,離曜早已明白是怎麼回事。知道洛宸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沒想到,他竟真的把自己和宵兒的關係抖了出來。
無論天界暗地裡是怎樣的,至少在表面上極重教化,兄弟亂倫在他們眼裡可謂十惡不赦。
“父親。”明傾向月華恭聲道,“依我看,此事應該知會魔帝陛下。”
離曜猛地捏緊手,臉上神情變幻莫測。他感到憤怒,感到絕望,溪羽現在已經是魔界之主,自己惹下的禍事,怎麼能害溪羽臉上無光?
他深深吸了口氣,雙手撐在地上,恭敬地下拜,“父親,一切都是我的錯,請您不要宣揚出去。”
明傾冷笑道:“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個紫宵也別想逃掉。父親你一定要嚴懲這兩個沒教化的野小子,他們丟的可不止魔界的臉,連著我們非雲殿的臉都被他們丟盡了!”
離曜忽然抬起眼,直直望向座上之人,深吸了口氣,“父親,‘他’恨的是我,與紫宵無關,望父親……手下留情……”
一直不聞不問的月華忽然直起身子,懶散的目光驟然變得凌厲,“你已經見過‘他’?”
“昨日見到的。”
“‘他’用了你?”
用……?離曜低下頭,輕聲道:“是。”
“你還要過段時間才成年吧?”月華向後仰了仰,用手撐著頭,淡淡道,“今早‘他’確實來見了我,讓我懲罰你,不過,‘他’在你成年前用了你,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