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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不過三四級實力,有些人甚至還沒有到初階巔峰。後面的人收腳不住,又有足足四五人跑進了熱浪範圍中,這幾個卻一時未死,但身體表面蒸得通紅,宛如殺豬一般慘叫起來。表面的皮肉都已蒸熟,在地上滾來滾去,一塊塊香肉掉將下來,卻是滴血未出,後面的眾人急忙停住腳步,臉色刷白,剩下的七十來人倒有一半開始嘔吐不已。更有幾個神經崩潰的,大呼小叫,紛紛逃跑,被蘇明海遠遠以心靈遙感殺卻四人,再也不敢動彈分毫。
宋新楠本來還有讓這些人鬧一鬧,趁勢救出自家少爺的想法。如今見識了金壺洲人狠辣的手段,再也不敢作怪,大聲道:“大人且慢動手!在下這就去報信,這些人就留在這兒,絕不敢稍有動彈!”
蘇明海甜甜蜜蜜笑著,見地上四個沒死的叫的實在難聽,復放了一個火焰爆震把這幾個人都殺了,方才緩緩開口道:“嘿嘿,那你就去報信吧,不過來的人若是還不能做主,那就別怪我找上你們鈕家去了。”
宋新楠經此一唬,連轉身都是不敢,諾諾而退,一直面對蘇明海躬身退到他們駐馬的地方,方始上馬疾奔而去。蘇明海笑眯眯殺了這許多人,卻不以為意,皺眉對習厲和靳曉竹道:“此地被這些人吐了滿地汙物,著實噁心,我們且早個通風透氣的地方等他們。”
習厲諾了一聲,從地上提起了鈕民友,靳曉竹則牽了三匹馬,三人往旁邊走了二十餘丈,才重新找了個陰涼地方歇下。
龍首郡鈕家,乃是當地兩大子爵之一,鈕覲安本人同時還是八級戰士。當一個時辰後宋新楠趕到鈕家時,鈕覲安卻不在家,宋新楠不敢怠慢,立刻請見家中主母。鈕覲安的妻子名叫羅秋靄,乃是一位伯爵之女,和鈕覲安頗為恩愛,本身武功才剛剛入得中階。夫婦二人,只得鈕民友一子,寵愛非常,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凡是鈕民友有所要求,便連天上的星星也會想辦法摘下來給他,故而才養成了鈕民友見了好貨,便要弄到手裡的習慣。
羅秋靄一聽兒子被人挾持,便如心口上被人生生剜了一刀,疼痛非常,大怒道:“宋新楠!你怎麼護持得公子?連人家的底子都沒摸清楚,也敢胡亂出手!”一句話罵得宋新楠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其實如今蘇明海和習厲都還在趙袛三個月孝期之內,身上穿了緦麻衣服,看上去著實粗陋不堪。蘇明海或許還氣概不凡,但習厲一向邋遢,怎麼看也不象有身份的人。三人三匹日行千里的寶馬,一聽口音又是金壺洲人,便是鈕覲安見了,也要下手謀算,又怎麼能怪得宋新楠照顧不周。不過這等辯白的話語,只能越說越僵,反正羅秋靄到了地頭,看到了蘇明海等人的裝束,也能想的明白。宋新楠故而也不作辯解,諾諾地道:
“屬下一時疏忽,釀成大禍,只是如今公子被擒,還請夫人請子爵大人前往做主。”
宋新楠畢竟也是高階戰士,沒有給一個子爵家呼來喝去的道理,羅秋靄脾氣發了,心中也有些後悔,轉而溫言道:“我一時心疼小兒,言語粗魯,還請宋先生莫怪。只是子爵大人去了三十里外蛇皮畈探訪鈕覲和大人,我這就派人前去通知……”
蛇皮畈是鈕家子爵領內的一個大村落,是鈕覲安的七弟,八級戰士鈕覲和的騎士領。宋新楠盤算了一下道:“對方武功高強,鈕覲和大人乃是白大人的入室弟子,不如也一齊請來,興許對方能看在白大人的面子上讓步一二,另外最好將鈕覲樂大人也一齊請到,這樣即使事有不諧,也好動手相搏。”
鈕覲樂是鈕覲安四弟,乃是家中唯一的九級高手。魔師的可怕,在於他們的肉體和元力的轉換,即便元力受損,但戰力卻不損分毫。真正說到殺傷力,一個新晉魔師倒也和多年的八、九級高手沒多少區別。羅秋靄一想若是這三大八級以上戰士同時出手,至少也有一半取勝的機會。點頭稱是,立刻派了人前去報信,同時召集領地戰士,命他們在家中等待,一待鈕覲安等人趕到,就立刻出發。她將諸事安排妥當,又想了片刻道:
“你來這兒已有一個時辰,對方若是等不及,一時心煩,傷了友兒可就不好。我和你先行前往,拖住對方,這樣等子爵他們趕到,也好說話。”
第三百零三章、一報還一報
宋新楠也有這樣的擔心,溫言立時道:“夫人所慮甚是,既如此,那我們這就出發吧。”
羅秋靄極有決斷,將聚集的七十餘名家族戰士全部留在家中,只等鈕覲安等人到了之後在一齊出發,自己只帶了一個侍女,和宋新楠一起向事發地點而來。
宋新楠此番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