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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很好;因為生活裡憋屈多,所以趙高是嬴政怒火的最好發洩口子。
這麼說吧,我們在對外人時總是會比較客氣有禮,而在對親近之人或是家人時,往往會暴露自己更為真實的性格。
而趙高不是臣,是王室的家奴。
因此,想指望嬴政對趙高,像對白仲那樣……趁早自殺,投胎轉世看有沒有有可能。
也因此,趙高從來沒有奢侈過,嬴政會如這種如沐春風的表情和動作跟自己說話。
簡直是太可怕了有沒有啊!
趙高看著笑起來很美好的嬴政,心裡一陣陣的發涼,腳也開始不住的哆嗦,同時腦子裡拼命回憶,這幾天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讓嬴政不開心的事,以致於讓嬴政這樣……太可怕了好嘛!
大王,奴婢真沒有告訴長平侯,你在外面搞大別的女人孩子的事!
“小高子,你抖什麼?過來啊!”嬴政拍了拍自己床邊的位置。
一看那個位置,趙高更是哆嗦得更厲害啊,離嬴政那麼近,奴婢的受之不起啊。
最重要的是,要是讓長平侯知道自己和大王這麼親近,非得活活打死自己不可。
“奴婢……不敢……”趙高哆嗦著說道。
“有什麼敢不敢的?讓你坐,你就坐!”嬴政上前兩步,一把抓住趙高的手,拉著他走到床邊,仗著身高優勢在趙高肩膀上一按,將趙高強行按倒在床上,接著自己坐到趙高身邊,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小高子啊……”
“奴……奴婢在……”趙高腳一軟,幾乎沒多想的“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嬴政身邊。
嬴政見趙高還是不坐只跪,一副只有這樣做才會更安心的模樣,在心裡嘆了一番奴婢就是沒骨氣,還是自家阿仲好之類的話,才繼續開口說道:“小高子啊,我們認識很多年了吧?”
“自從那一年大王回國,先昭襄王將奴婢送給大王,奴婢已經服侍大王十四年了。”
只可惜嬴政的話沒有打消趙高的戒心,反而讓他心裡更加懷疑。
大王忽然轉變畫風意欲何為?莫非……長平侯不在,又不敢碰女人,所以大王終於要拿自己消火了?
不約!大王我們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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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屬下奇怪的腦洞,已經洞到十分奇怪地方的嬴政,很滿意趙高的回答,並且認為這是一個十分良好的開端,所以他又繼續開口問了,“這麼多年來,寡人對你不薄吧?”
“大王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實在無以為報。”趙高咬了咬牙,恩重如山是沒有錯,但奴婢絕不幹奇怪的活——不是因為害怕被長平侯neng死,而是擔心破壞大王和長平侯的夫夫之情。
“呵呵……”嬴政沒注意到趙高糾結的表情,只是很滿意趙高的回答。
於是,嬴政很開心的拉起了趙高的手,用特別語重心長的口氣,開始回憶自己和趙高過去的一些往事。
媳婦說了,偶爾對下屬除了曉之以利外,還需要動之以情,這樣才能讓下屬更死心塌地。
不得不說,嬴政和趙高還是有很多有意思的童年往事的,說著說著,嬴政還真得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裡,越說就越發開心起來。
只是嬴政是開心了,被強行牽手的趙高卻快要哭出來了,大王您畫風忽然這麼溫暖,奴婢福薄真得承受不來啊。
如果您想用溫情脈脈來打動奴婢,奴婢只能告訴您……您說的再多再好,奴婢也只能“不約!”
所以,我黨政治思想工作那套,也不是在任何地方都吃得開的。
尤其是,不能碰上一個腦洞奇大的人。
拉拉雜雜說了一個多時辰,說的正嗨的嬴政忽然想起了正題,忙臉色一變,對著趙高開口說道:“小高子,我、你還有阿仲,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吧?”
聽嬴政忽然說起白仲,趙高不等嬴政再說話,就立刻開始沒口子的誇白仲,什麼“長平侯棒棒噠”、“長平侯萬人迷”、“長平侯武藝好”這種還算普通的,更肉麻的誇獎話語,趙高也沒少說。
當然,為了防止嬴政和自己腦洞一樣大一樣奇怪,聯想到不應該想的地方,趙高也沒少說“長平侯對大王情深似海”、“大王和長平侯天生一對”這種話,以提醒嬴政不要亂搞、以及亂搞也不要找他這兩件事。
這個時候,趙高都顧不上掩飾,自己理論上應該不知道嬴政和白仲有一腿這個事。
聽著趙高嘴裡的妙語連珠,嬴政臉上先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