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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看著人不說話的時候,還真有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爹說,我出生的時候,身體健康、聲音洪亮,差點沒把趙人召來。”提到往事,嬴政眼上冷漠之情稍緩,出現了一絲淡淡的溫暖。
“身體健康、聲音洪亮……那就是了,不是早產兒,你發什麼愁?更何況了,先王又不傻,你要真不是他親生的,他認你當兒子就算了,幹嘛非要把王位傳給你?腦殘……我是慘……又不是慘到沒親生兒子……只要是正常人,誰會不傳位給親生兒子,而傳給假兒子。”白仲揉了揉鼻子,就像那些亂拍片的,拍動畫片讓你喜歡當爹,也沒讓你把皇位傳給喜當爹的那小野種啊。
“所以我說你不必太傷心,這八成是有人在傳謠。”白仲又繼續安慰說道。
所以別管這事了,我們繼續喝酒完,喝完去啪。
有事,啪完再說。
“那麼你說,是誰在給寡人傳謠?”嬴政又開口問道。
“呃……這個……”白仲面上帶著一絲猶豫,這要怎麼說呢?難道跟嬴政說,那目標就多了,你仇人那麼多,把疑犯們全逮來一個一個斃了,肯定有錯殺;但隔一個殺一個,肯定漏掉一大把。
這樣說的話,嬴政會不會覺得自己人緣不好啊?他要覺得自己人緣不好,會不會自暴自棄啊?他要是自暴自棄,會不會……自己要怎麼安慰他啊?
昨天看的小黃文上說,要安慰一個沮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個柔情似水的妹子上了他……不對,是找一個柔情似水的妹子讓他上,以證明自己男性的力量。
自己雖然不柔情似水,但自己可以上他……讓他上。
看著白仲面有難色,嬴政也不想逼迫過甚,稍微收斂身上的氣勢,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猛拍到桌上,“走!”
“去哪?”白仲一驚,看著長身而立的嬴政。
喂!說好了喝完酒去浪的呢!m了個雞蛋的,你怎麼能這樣?吃完了就跑!
白仲扯了扯嘴角,心情有些不爽。
嬴政出門沒帶錢,也沒有帶錢的習慣,所以兩人一路上吃喝玩樂都是她掏得錢,本來是想她掏了錢,她至少等會能啪到人,結果呢……說好的六塊錢麻辣燙啪十三次呢。
褲子都脫掉了,你跟我說這個!
看著精神奕奕,毫無醉態,袖手站在一邊,等著自己買單的嬴政,真·渣男·白少年,表示他心很塞,雞飛蛋打都成空。
“找誰?”嬴政在白仲肩膀上拍了拍,開口說道:“當然去找成嶠!寡人讓他辦的事,也不知道他辦得怎麼樣。”
☆、102|5。21收藏五千加更
長安君成嶠,不對,現在應該是王弟成嶠。
在兄長嬴政歸國之前,成嶠覺得自己是整個咸陽宮裡最幸福的孩子。
父親是太子嫡子;母親是韓國貴女;祖母對自己萬分疼愛;自己雖然不是嫡子,但也是父親的“長子”,又是父親唯一的兒子,從小倍受寵愛與呵護長大,無論是宮人奴婢,無不以他的意志為中心。
但是這樣的日子只過了四年,四年之後的某一天,一直以為自己是長子兼嫡子的成嶠,被人告之他多了一個哥哥。
一開始,成嶠也不服氣不樂意,但不服氣不樂意又能怎麼樣?胳膊掰不過大腿,兄長成了父親的嫡子——太子——秦王。
小時候,成嶠還會哭鬧,但是隨著年歲漸長,成嶠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個標準的公子——一個不得勢的標準公子。
乖巧聽話、禮儀周全、低調做人、從不結黨,更不用說什麼營私,但就是這樣,還有麻煩找上門。
從上林苑狩獵玩耍歸來的成嶠,看著帶著白仲坐在自家廳上悠哉悠哉喝著茶的嬴政,簡直魂都快要嚇飛了。
成嶠不像子嬰,自幼就跟在嬴政身邊,算得上是嬴政親自帶大的,所以和嬴政非常親近,差不多已經到了“長兄如父”的階段。
而成嶠則恰恰相反,因為某些人所周知的事,這些年來,除了在公眾場合之外,成嶠很少和嬴政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因此他實在想不通嬴政找自己有什麼事。
找麻煩?不至於,自己屬於又乖又不乖的人,飛雞鬥狗一樣沒少,但爭權奪利半點不沾,嬴政應該沒理由來找自己的麻煩吧?
“成嶠見過王兄。”成嶠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
“卿乃是寡人的王弟,又何須如此多禮。”嬴政放下茶杯,上下打量著成嶠,開口說道。
“不知王兄此來,有何事